第2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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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臉上踹一腳?陸理香小心地,趕緊閉上了嘴巴。他的臉被踹上一腳可以達到我見猶憐的效果,但是她的臉可不。真的被踹上一腳只會變成豬頭。
雖然不想過分貶低自己,但是憑良心説,她的姿只能算是普通一級的。眼睛不是太大也不是太小,鼻子不是太塌也不是太,嘴不是太厚也不是太薄,總之一切都是普普通通,所以,在她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就放棄了以後長大要當美女的理想。
他拖着她,繞着偏僻的小道一路走着。
已經…走了有五分鐘了吧。陸理香有點氣地想着。對於司馬熾來説這速度是走路,但是對於她來説卻有點類似小跑,畢竟他走一步等於她走兩步。
而讓現在的他要具有紳士風度,放緩腳步配合她走路的步調,本就是痴人説夢話。
“學長,要去哪裏?”陸理香忍不住地問道。現在的她是踉蹌地跟着他的腳步,幾乎要小步跑動才不至於跌倒。
“學生會的辦公室。”他頭也沒回地答道,繼續拖着她往前走。靜森的佔地面積過大,導致即使是回學生會的辦公室,也得走上幾分鐘。
“去那裏幹什麼?”她並不是學生會的人啊。
“擦臉!”兩個字幾乎是從嘴裏硬蹦出來的。
就算司馬熾現在一刀把陸理香剁了,她也不會太奇怪。畢竟他現在的臉明擺着是想把她筋扒皮外加清蒸紅燒。
不過若是讓學校內擁護司馬熾的那幫女生看到這情景的話,只怕不必他動手,自然會有眾多人替他幹了。
“拿着!”一條土黃的巾遞到了陸理香的手中,司馬熾沒好氣地看着眼前這個讓他衰到極點的女人。
“哦。”她“萬分”小心地接過巾,不敢有着一絲一毫的差池。畢竟面對着隨時會吃人的獅子,就算是再大膽的人類都會小心,更何況她從不覺得自己有多大膽。
“我警告你,不許擦得太用力,若是你敢擦得我皮痛的話,我會直接把你甩出窗外。”司馬熾指了指五層樓高的窗口。揪着陸理香的耳朵警告着。
他究竟有沒有把她當女生看啊,居然就這樣直接揪着女生的耳朵!
“那個…你坐在沙發上,我會比較好擦,你也知道,我們身高,呃,有點距離。”她賠笑地説道。雖然是很想學他一樣大聲地吼一下,讓他尊重一下身為女的她,但是打死她都沒那個膽子把話吼出口。
他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然後挪動着腳步一股坐在了沙發上。
陸理香了有些乾澀的嘴,緩緩地靠近沙發,拿起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對方的臉。
如果事先知道會有這遭遇的話,她寧可讓他看見她的內褲,也好過現在這樣。五樓,光用想的她就心裏發。若他真的把她扔出去的話,不是當場死亡就是來個終身殘廢。現在,她決心要統統收回他是個好人的想法。早知道她就不該想着來向他道謝之類的事情。
“快擦,發什麼呆!”某人顯然是不耐煩,鼻子裏已經可以哼出氣來。
“馬上…就好。”彷彿手上拿着的不是巾而是一塊冰,冰得她整個手都冒冷汗了。
為什麼他那麼會吼人呢?雖然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但吼得那麼大聲,再好聽的聲音也是白搭。
小心地移動着巾,草屑和泥巴的痕跡漸漸消失了。菱角分明的側面,比起他的正面多了一份剛硬。尤其是鼻子,直的鼻樑,從側面的角度看來,更加地立。長長的濃眉,深邃的眼眸,和那有些削尖的下頜,使得他看起來真的是很人。還有他的耳朵,大小適中,好看的弧度,竟然散發着的氣息,真的是很…
啪嗒!
口水無怨無悔地二次從陸理香的口中傾瀉而出。
透明的口水,泛着幾顆小小的泡沫,滴落在純白的制服上,形成了一塊濕垢。
然後,則是一陣如同暴風雨般的狂吼:“你這個天殺的白痴,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女的尊嚴啊!”死瞪着自己肩膀上的口水印,司馬熾無法置信地狂吼道。一次口水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敢給他來上第二次!這個白痴女人,他就知道她絕對會是他最衰的象徵。
“我…有啊。”陸理香縮着腦袋小聲道。會口水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只是不知不覺中而已。她也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口水分泌原來是如此旺盛。只不過——口水和女人的尊嚴有關嗎?
“還敢回嘴!”一個爆栗子當空就敲了下來,絲毫不吝嗇自身的暴力。
痛啊!捂着腦袋,陸理香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門就在眼前,現在先跑比較重要,至於以後的子會怎麼樣,那就以後再説了。
才想着,腳已經自發自動地向着門口奔去。希望就在眼前,遠離是非之地。
“給我回來!”一隻手猛然揪住了她的後領,把她整個人拖了回來“跑什麼跑,別想把爛攤子留下自己跑。”嫌爆栗子還不夠過癮,又一本英文書砸了下來。
天!他是不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啊!
“我…我只是因為你太好看了,所以才會…”所以説,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能算是無意識的表現罷了。
“你給我閉嘴!就算我長得再美若天仙、貌若桃李、國天香、傾城傾國,你也不應該口水!你這個白痴,居然完全不懂得什麼叫做女的矜持!”死命地晃着對方的身子,某人顯然已經到了發瘋的程度。
若是再不出個他滿意的解釋,只怕她會被搖晃到死“我…我會幫你洗校服。”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提議了。
“廢話,當然要你洗!”司馬熾毫不客氣地道。放開手中的陸理香,迅速地把校服下扔給了她“如果洗不乾淨的話,我馬上去買把獵槍一槍斃了你。”斃?!她猛然地嚥着口水,只是一件校服,用不着如此嚴重吧“我一定會——洗乾淨的。”真的洗不乾淨的話,她就乾脆休學吧。
至少,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心情實在不是很好,尤其讓司馬熾想不通的是,他怎麼會把校服扔給那個白痴女人讓她去洗,若是按照以往的情況,校服真的粘上他討厭的東西,他會直接換套新的,而非把那些討厭的東西洗去,畢竟扔垃圾桶要方便得多。
“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在我喝咖啡的餐具旁放上這麼一大堆的垃圾?”心情不自然吼聲更響,尤其是在他心愛的咖啡餐具旁,竟然有這種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垃圾。
“不是垃圾,只不過是吃完忘記丟的方便麪盒子罷了。”窩在辦公室裏惟一的一張沙發之中,狄彥打了個哈欠,晃動了一下染得五顏六的腦袋道。誰能想得到,在學生會中各個家世一把罩的人,會淪落到吃方便麪的地步。
“那本就是垃圾。”司馬熾沒好氣道。再好的説辭,也掩飾不了眼前的那堆東西是垃圾的事實“這還是人待的地方嗎?”恐怕鬼都會嫌棄。
“的確是亂了點。”一旁的葉文皇中肯地評論道,温文儒雅的臉龐上習慣地泛着一絲淺笑。沒有人數過,因為他的這一個笑容,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校褲之下。
“也就是説你們決定要找個人幫忙打掃學生會的辦公室?換言之就是助理小妹?”坐在皮椅上的學生會長赫泉晃悠晃悠地轉動着椅子,雙手優雅地疊在膝蓋上,挑着眉環看着室內的三人。
助理小妹?一個名詞讓三個人直有打哆嗦的衝動。這年頭的女人太恐怖,時時刻刻以“女追男隔層紗”為座右銘,只要是長相能入眼,有家世,有身材,就會像拼了命似的追。
曾記得高一的時候學生會里也曾經請過助理小妹,只不過,那種回憶只能用噩夢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