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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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可能。”瞥了眼站在身旁的陸理香,司馬熾故作親暱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理香,你説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朋友?”威脅的目光,還有搭在肩膀上的那隻明顯具有分量的手臂,就算陸理香想不承認都做不到“是啊,我當然是你的女朋友了。”她獻媚地説道,就差沒有在脖子上掛上一塊“清倉大拍賣”的牌子了。
為什麼她就得遭遇到這種事情呢?遇見了他之後,就算她有心想要避開,似乎也總是會再碰到。不知道這是不是老人家口中所説的孽緣。
“你覺得她比我好?”美女殺人似的目光直過來,讓陸理香不縮了縮脖子。女人的嫉妒心果然是最厲害的,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她現在大概已經被分屍了。
“比你好。”司馬熾毫不遲疑地答道“雖然她蠢得要死,做事情不會動腦子,連泡杯咖啡都泡不好。又矮又難看,又不會打扮自己,但是我覺得她比你好。”連自己都覺得奇怪,這個蠢女人明明哪裏都沒有方蘭涓好,但是他卻覺得她比較順眼。
雖然她總是會惹得他發火甚至發狂,但是他就是沒辦法把她棄之不顧。
“司馬熾,你太過分了!”腳一跺,方蘭涓受不了地朝樓梯奔去。若是別的男人這樣對她,她早就一個巴掌甩過去了。因為他是熾,所以再怎麼生氣也只會氣死自己而已。
熾選了別人做生舞會的舞伴又怎麼樣?她就不信,她會贏不了那個平凡無奇的女生。
看着已然消失在樓梯口的美麗倩影,陸理香轉頭望着面無表情的司馬熾。雖然他剛才説她比美女好,讓她的心有着一絲絲的驚喜——畢竟女人都是有點虛榮心的,但是他也用不着説她又蠢又矮又難看吧。除了他最後説的那一句比較中聽外,其餘用來形容她的形容詞,全部都是貶義的。
“剛才那個女的好像喜歡你呢。”她訥訥地開口道,太沉默的他,反而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若是他吼她幾句,她可能還會習慣些。
“是又怎麼樣?”司馬熾沒什麼興趣地回道。方蘭涓喜歡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又不是白痴,當然覺得出。
“你難道不會對她動心嗎?”她驚訝着。有美女倒貼,如果她是他的話,八成會馬上接受。
“不會。”他並不喜歡隨意地去處理自己的情,若真的心動了的話,那麼就會是一輩子的事情了。他會愛着對方,而對方也必須只愛着他,就如同父親對母親那般。
他的情,只會讓某個人所擁有。
有女人喜歡司馬熾,這並不奇怪,畢竟他有讓人喜歡的本錢。只不過為什麼她會老想到今天中午所發生的事情呢?
躺在柔軟的牀上,陸理香毫無睡意地想着。中午的事情明明不關她的事,他卻把她拖扯進去了。然後間接得害得她到現在都睡不着。
坐起身子,看了看牀頭櫃上的鬧鐘。凌晨一點了。
那個喜歡司馬熾的女人究竟是誰呢?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認識了很久的人。唉,她想這些幹嗎,就算他們認識再久,也與她無關啊。
大概是因為老是遇見他吧,所以習慣了他的存在,所以也會想着他的事情。
深深地了口氣,陸理香爬下牀走到窗台邊,把窗户打開透着氣。既然睡不着,那就看會兒星星吧,也許看着看着,她就會想睡了…
她是睡着了,不過卻忘記關窗户。
“阿嚏!”第n個噴嚏響起在早飯的餐桌上,陸理香着面巾紙擦拭着鼻涕。冒來得太突然,讓她從起牀打噴嚏打到現在。
從小到大,對於生病,要不就不來,要來就病來如山倒。而且絕對會倒得她一塌糊塗,別人扶都扶不住。
“阿嚏!”又是一個噴嚏,她隨手再起了一張紙巾。
“香香,你不要緊吧。”陸母擔憂地看着女兒。雖然只是冒,但依照香香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不太樂觀。
“應該…沒什麼吧。”陸理香擦着鼻涕道。頭似乎有些暈暈的,是昨天晚上沒睡夠的反應嗎?
一隻手按在了陸理香的額上,寬大的手掌,是父親的氣息“香香,你怎麼發燒了?”陸父詢問着女兒道。
發燒?她有嗎?
“天啊,香香,你發燒了怎麼不和媽説一聲,有吃過藥嗎?”陸母顯然吃了一驚,站起身子走到了女兒身邊。
“還沒,吃了早飯後,我把藥拿到學校裏再吃好了,阿嚏!”噴嚏看起來沒有中斷的跡象。
“還去什麼學校,先把病好了再去學校。”陸母急急地翻出醫藥箱,找出温度計放進了陸理香的口中。
“唔…媽,我還要去學校上課啊。”舌頭下壓着温度計,陸理香含糊不清地説着。只是個冒,老媽是不是得太誇張了點?
“等會我會去你學校幫你請假的。温度量好了就趕緊把冒藥和退燒藥吃了,再躺到牀上好好睡一覺知道嗎?”陸母摸着女兒的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每次冒起來都會比較嚴重。”嘴裏含着温度計,她很難説話。
“聽到了沒?”陸母低頭問着。
陸理香認命地點了兩下頭,冒時期到來,看來她要在家待上幾天了。
學生會辦公室。
“香香好像好幾天都沒來了。”蹺着二郎腿,狄彥悠閒地窩在沙發中,發表着自己的最新發現。算起來該有三四天了,學生會的辦公室裏都沒有出現理應出現的人,間接導致了衞生狀況變差。
“你是因為垃圾多了的緣故吧。”從書櫃裏出了一本厚厚的原文書,葉文皇一針見血地説道。學生會里的垃圾有大半都是狄彥製造出來的,現在沒人打掃自然又迴歸到了以前的狀況。
可愛的娃娃臉微微一皺,狄彥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的垃圾是多了點。”誰叫他沒有動手整理的習慣呢“果然還是有女孩子的好啊。”他不無嘆地説道,也許他可以考慮讓小豬妹來學生會幫一下忙,動手打掃一下。
“是嗎?”葉文皇微一挑眉,轉頭瞥着正在書寫中的司馬熾“熾,你不擔心嗎?陸學妹似乎好幾天沒來了。”手中的筆猛然地停下來,司馬熾抬眼望着葉文皇“我為什麼要擔心?”該死的蠢女人,居然膽敢好幾天不來學生會,他非捶死她不可。
“我以為你會在乎呢。”葉文皇笑得別有含意。陸理香突然不來,最在意的該是熾才是吧。
“不會。”他死鴨子硬嘴,拒絕承認。他怎麼可能會在乎她?!她不來,他頂多只是有一點不舒服而已。
“那看來就算是陸理香生病也無所謂嘍?”從檔案夾中出一張病假條,赫泉抬起手指彈到了司馬熾的面前。
“生病?”司馬熾瞥了眼桌面上的病假條。
“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理由是冒發燒,似乎頗為嚴重。”赫泉有意思地觀察着司馬熾的表情。因為閒來無事,所以他便很“好心”地去調查了一下陸理香,然後從她的班主任那裏拿到了這張病假條。
“那個白痴。”一聲低咒從司馬熾的嘴裏溢出,讓赫泉滿意一笑。
“我看我們學生會是不是該個時間去看看學妹,畢竟她也為我們學生會出過力。”赫泉手指敲着桌面,眼睛卻繼續盯着司馬熾。
狄彥晃了晃腦袋,好笑地看着赫泉“我們學生會長什麼時候那麼關心同學了?”真是難得,平時沒見赫泉那麼好心過。
“用不着我關心,自然會有人關心。”嘴角勾起了一絲媚然的笑意,赫泉無意外地看着高大的身子從椅子上站起,疾步地推開了學生會辦公室的門。
葉文皇瞭然地微微一笑“果然是有人關心呢。”
“熾這樣算是喜歡上香香了嗎?”狄彥站起身子,伸了伸懶,沙發上窩了一個上午,再窩下去他身體的各項機能大概會提早老化。
“應該算吧。只不過他本人似乎還沒發現。”習慣地握着脖子上垂掛着的白金十字架,赫泉喃喃着“真想看看,熾什麼時候會發現這個事實。”
“不如大家來賭一下。”踱步走到赫泉的辦公桌前,狄彥單手撐着桌面提議道。
“有意思,可以。”赫泉挑着眉,無異議地接受。
“那文皇呢?”狄彥轉頭望着辦公室內的另一人。
“既然你們都有意了,我又怎麼會拒絕呢。”葉文皇聳聳肩笑道。
給生活增加點樂趣,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