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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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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瞧得我心頭亂跳、直嚥唾、雙手直抖的……

當然,我臉上還得裝出了一副很鎮靜的神態……那幾個女孩還在不遠處監視着的啊!

「菲菲,很痛嗎?」我心痛的問道。

她咬着牙答道,顯然在拚命的忍着痛:「哎……有點……」説時嬌軀輕顫,那粉白的赤脯一抖一抹的,看得我登時甚麼都忘記了。

她看到我那火灼灼的目光,馬上羞惱的道:「你……你……不要看……」全無血的粉臉上也也泛起了陣陣紅暈。她因為失血太多,所以才有些暈眩,但神志還是非常清醒的;這樣子被我一個大男人剝光了上衣慢慢的擺,自然是羞死了!不過這時也沒其他辦法,她只得羞澀地閉上雙眼,乾脆來個「掩耳盜鈴」,眼不見為淨就是了。

我也暗罵了自己幾句,連忙了幾口大氣,勉強的定下神來,小心用破布蘸着清水,一點一點的替她清洗着傷口。

她很乖巧的靠卧在我的大腿上,雪白的嬌軀不時因為吃痛的一陣陣顫抖。但是她是很堅強,始終咬牙強忍着沒哭出來。

隨着血汙慢慢的抹去,她前那兩團又白又的美麗馬上回復了原來的晶瑩剔透,細緻得連下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的。粉得跟雪膚幾乎分不開來的嬌小蒂和那一輪小疙瘩似的嫣紅暈,不斷的散發出中人慾醉的淡淡香,讓我一面抹一面鼻血。

只可惜這時正事要緊,我也沒心情慢慢去享受這偷香竊玉的香豔滋味。唯有繼續目不斜視的,專心替她清理傷口,再用裙布把她的傷口包紮起來。

包紮時我還是忍不住乘機揩了幾下她那赤脯;她只是咬了咬櫻,裝作沒覺到;我當然也故作若無沒事的了。

——忙完了一大輪之後,陽光已經透過頂的氣孔照了進來,算起來應該差不多到中午了……

我們跑出口一看,山谷裏的濃霧正開始慢慢的消散,但還是沒有完全散去。

我們攀到小山坡頂上,只見四周都是高聳入雲的巨樹,在薄霧中本看不到邊際,很遠很遠才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些陡峭的山壁……看情形這裏是個四面環山的原始深谷,方圓少説也有上百平方畝……要徒步走出走的話,應該機會不大,看來只有安靜的等救援隊來找我們了!

稍為安定了下來之後,我們一班死裏逃生的人也只能互相安的説,應該很快便會派人來救我們,大家儘管放心之類的説話……只是我們心裏有數,就算真的有人來拯救我們,但看來要在這兒呆上三兩天倒是免不了的了。

這時雖然正值盛夏,白天當然很炎熱,但這裏深山幽谷,晚上一定會涼的;如果就這樣睡石板地,恐怕大家都受不了。因此我便叫她們到附近採集些野草回來,鋪在石中當牀鋪。

我又囑咐大家千萬不要走遠,因為剛才一路過來時,我好像看到了幾條草蛇……而且這裏林深樹密,可能還會有其他大型的野獸也説不定。……聽到有蛇,幾個女孩登時嚇得花容失的。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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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出去之後,我又把菲菲抱起,安置在口附件太陽照到的地方,因為那裏比較暖和一點。之後我又吩咐年紀最小的孫甜甜幫忙看護着她,然後自己才出去,在剛才曾經路過的一株大松樹上採了些松香、松枝和一大堆厚厚堆積在樹下的枯乾松針,拿回山裏用打火機點着,生了堆火……

那幾個女人都先後抱着大堆乾草回來了,她們看到那堆火,心中都是一陣温暖,這才坐下來了口氣。

這時不知那裏傳來一陣「咕……咕……」的響聲,幾個女人馬上都抬起頭來,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唉!難道我不餓嗎?打從今早吃了早餐之後,大家都已經好半天沒東西下過肚,都已是飢腸轆轆的了。

我環顧了她們一眼,看到她們個個都已經累得軟弱無力的,想來也幫不了些甚麼,唯有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

我先在樹林中折了枝又韌又長的樹幹,用尖石削尖了,打算當作標槍到林中打獵。

打獵説起來好像很容易,但其實我也只是個徹頭徹尾的城市人,小時候雖然曾經在農村住過幾個月,但極其量也只曾試過爬到樹上摘些野果和到樹林裏採些野菜、蘑菇……哪裏打過獵啊?因此一路上我雖然真的看到了些野兔、野雞和獐子之類的小動物,但還沒等我準備好,它們便已經跑掉了。

有幾次我倒看到幾條比我的大腿還要大的的巨蛇,嚇得我連動也不敢動;幸好它們也沒有攻擊我,只是懶洋洋地游過去了。

我沒頭沒腦的找了好久,眼看太陽也快下山,我也累得走不動了,只有頹然的坐在一顆大樹下那些虯鬚突盤的樹處休息……

這時,忽然有隻肥肥的獐子自動的跑了過來,還大刺刺的停在我面前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盯着我,像本沒把我當回事似的。

我馬上屏住了呼,很慢很慢地舉起木槍……看準了它用力的擲了過去……

呀!真是好狗運!想不到我那亂糟糟的一擲,居然真的把獐子刺中了,還把它釘在地上。

我連忙撲上去用拔出木槍,再多刺了它幾下;它掙紮了兩下,便一動不動的了。我興高彩烈地抱起死去的獐子秤了秤,竟然有四、五斤重。

到我自豪的託着早在水池裏剝了皮、洗乾淨的獐子回到山時,那班女人登時一陣歡呼。

——烤了的獐子香氣撲鼻的,大家都飢餓地圍了上來。

我用隨身的小刀給她們每人都切了一大塊,到我自己想吃時,一眼卻看到受了傷的菲菲還躺在草墊上,正在眼巴巴地望着我。我連忙也切了一塊給她,而且見她行動不便,乾脆發揚一下紳士風度,親自用手拿着給她吃。

她尷尬得滿臉通紅的,但實在太餓了,也不顧儀態,湊着我的手大口大口地吃着。雖然這燒獐子沒什麼調味,但看得出她吃得很是滋味。

她的罩滿是血汙,已經不能用了,現在破爛的襯衫裏是真空的……她一垂下頭,衣領內那光四溢的美景登時盡入我的眼簾。那兩大團粉再加上嫣紅的兩點在火光中淹淹漾漾的,看得我直在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