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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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也是女人,她也不是不知道這些狗皮倒灶的事…現在屋子裏這麼暖,我們又喝了酒…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想。他雖不是情場生手,但是像現在這麼刺,充滿想像空間的場面,卻似乎也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就順其自然吧,他心想。
他舒服的喝了口酒,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黛雲忽然又抬起眼神,兩人四目接,少星笑了一下。
但是空氣似乎又突然凝住,兩人都不説話,只微微的看着對方傻笑,似乎都在等另一邊先開口。
“嗯,什麼?”黛雲突然喃喃地説“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少星趕忙説“你太累了,先休息一會吧,媽,媽媽…我去準備一下牀鋪…
把牀挪到壁爐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來吃東西,好嗎?”他站了起來。
看到少星站起來,黛雲似乎有點意外,她想了一下“好吧。”她笑着説,向他泯一笑眼,放下酒杯,拉拉身上的浴巾,也準備站起來。
少星暗罵自己一聲,但不知該説什麼才好,只好像個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盯着媽媽。
不知是否因坐着時撐鬆了的關係,黛雲起身時,原在前扣着的浴巾突然開,剎那間,滑落的浴巾出了整個雪白豐滿的部。
少星覺得好像天外傳來一道閃電,遠方也似乎聽到轟隆的雷霹。
他幾乎嚇了一跳。
但是黛雲似乎毫不慌張,好像早有準備似的,只是優雅地乘身體還沒有完全站直,巾並沒有完全掉落,輕輕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部從容地扣住,然後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隻手臂輕輕掩上了雙。
她輕輕地給少星一個睨視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鬧個不停的閃電嚇人,但又好像是怪兒子的慌張得她自己都手忙腳亂,打斷了原來靜謐、美好的氣氛似的。
酒下,暴怒的天空下,這個女人還是那麼優雅從容,一切似乎都那麼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雖然滿室光,一室旎,但只有美。只有怡思,沒有蒼忙,沒有驚惶。
只是少星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兩顆拔肥碩的房,鮮紅暈上兩顆尖尖的荳,隨着身子的動作,而上下顫抖着、甩動着,畫出了數波美麗的弧線。
那弧線看起來是那麼的堅、有彈,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的大自然挑戰的活力。
“我想我應該再清理一下,個衣服穿上。”黛雲對自己的暴和兒子的眼神似乎絲毫不以為意,再給他一個微笑,然後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隻纖長的手臂捧着完全遮掩不住的酥,把剩下的一點葡萄酒慢慢喝乾。
看着媽媽捧着那對完全遮不住的豪怡然喝酒,那風情,少星不由得暗地裏嚥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出一絲異樣的閃動,看上去幾乎帶着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神秘地一笑,黛雲轉身向浴室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舉起雙手優雅地把長髮往腦後挽攏、捲起,打結盤住。
少星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媽媽豐碩的房在前歡快…鼕鼕…地抖動着。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進浴室,還沒有把門關上,黛雲就伸手鬆開了間的浴巾。
還稍微側身,似乎回頭望了一眼,扶着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説什麼。
少星趕快把頭轉開,但他已經看到媽媽的眼睛裏似乎仍帶着一絲微笑。
他好想開口問是不是有什麼事,但黛雲或許看到他把頭轉開,也已轉過身走進浴室裏去了。
把門掩上後,黛雲才從浴室裏抬高聲音説“親愛的,別再喝太多了喲!”看到媽媽圓翹的波慢慢地消失在輕輕掩上的門後,少星早已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了一聲痛苦、懊怒的呻,聽到媽媽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應,什麼話也説不出來。
他腦海中立刻浮起幾個曾經令他戀過一陣的漂亮女人。
她們年齡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豐滿的身體。
想起與她們的瘋狂作愛,下半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脹,以至浴巾竟高高頂起。
但是,這一切…與今晚的刺…與似乎…可能…可以…發生的事…比較起來…
與媽媽更成、更有挑逗韻味的風姿比較起來…
媽媽只有更勝一籌…
只會更勝一籌…!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認識的一個部最豐滿的女郞…那雙豪…在牀上雖然十分刺,給了他十分滿足的享受,但那韻味…本不能與媽媽比…
甚至連媽媽的身都比不上…
更不要説媽媽那似有若無,但其實好像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最淡,最人,最神秘的…嫵媚微笑…
被隻身留在浴室門外,望着熊熊燃燒的壁爐火,他的腦筋愈來愈混亂…
在綺麗的回想與旋思中反覆翻騰。
血氣翻湧,他整個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慾望。
好像只有一個地方有明確的覺了…
其餘都是一片混亂!
內心的火焰不斷地燃燒,回想着媽媽今晚一晚的奇怪舉止。
與…神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漲愈硬。
愈漲愈燙。
坐立難安、天人戰、左思右想。他乾脆站起來做做運動,伸伸懶,以驅散心中的雜亂念頭,好像熊熊燃燒的爐火還壓不下身體中不斷髮抖的寒冷。
這時他忽然想起答應媽媽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似的,他集中心思,擺雜念,專心奮力地把那張沉重的雙人牀挪移到壁爐旁。
移過來又推過去,他一定要把牀擺到一個最適當最舒適的位置,好讓媽媽安穩的睡一覺。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緒,他的腫脹慢慢消了,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到了腹飢,他這才舒一口氣,把汗擦乾,疲倦頹然的再坐了下來,似乎食不知味地再開始吃起點食物。
這一切其實只花了他十幾分鐘左右,但他覺得已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
黛雲站在浴室門口,已經換上原來穿過的那件低細肩帶黑連身襯裙。
木屋內雖然只有牆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兩盞油燈,但黛雲前的兩團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開口下幾乎一覽無遺,再加上壁爐火光的照,她上那圓潤飽滿的整個輪廓,似乎完全透視,眼清晰可見。
即使身體站立着,那雙圓滾翹的球也似乎在歡快地微顫着…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