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面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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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揚悶哼一聲,攬住謝玉孃的纖,向着懷中一帶,兩人下體緊緊貼在一處,火熱的巨杵抵在充滿彈的玉上。哪怕是隔着一層衣服,上面傳過來的熱力仍然讓謝玉娘芳心狂顫,驚慌失措,不知如何處置。
只聽到顧雲揚一邊親吻着謝玉孃的芳,目光茫,重的息着:“師父,…凰兒,我想你…”這一聲呼喚,登時令謝玉娘心中恢復了幾分清明:他,他將自己錯認為凰兒姑娘了!
她本有心叫喊一聲“我不是凰兒”只是突然想到雪兒所説的:師父一直喜歡着師祖,心中突然彷彿一道閃電劃過。雲揚愛着自己的師父,可是,他們之間不應該在一起啊。
要是自己不阻止,只怕他們再次相遇時候,真的會發生有違倫常的事情。那樣的話,雲揚便會被世人唾罵,永遠無法在人前抬起頭來。要是,要是自己跟雲揚在一起,那…不就可以避免了這事情發生?
這年頭來的突然,謝玉娘自己都吃了一驚,霎時間臉頰通紅,心臟砰砰直跳,她放棄了掙扎,任由他親吻着自己的嘴,手掌撫摸着玉,反而將手探到間,悄悄將自己褻褲褪下。
她側轉頭回應着他的親吻,臉上悄然淚,輕聲道:“雲揚,好弟弟…姐姐給你…”身體在他懷中奮力一轉,兩人已經從背對變為正對,謝玉娘伸手環住顧雲揚的脖子,口衣服敞開,低頭可見自己飽滿豐盈的峯被一隻糙大手,雪白的都被得發紅,微微有些疼痛,偏偏心中還不覺苦,甚至盼着她能再用力一些。
她悄悄了口氣,伸手探到下面哆哆嗦嗦的解開他的帶,握住那大的事物,只覺得如同一燒紅的鐵一般,又又燙,自己一隻手幾乎握不住,心中不由一驚,口道:“怎麼這般大?”顧雲揚熱血奔湧,忽然低吼一聲,低頭將臉埋在謝玉娘口,雙臂將謝玉娘抱起來,放在桌上,一邊狂吻着她的玉,手掌在她雪白的腹撫摸。謝玉娘呻出聲,那隻大手拂過股間之時,舒服得她渾身戰慄,帶出一股熱乎乎的水漬,她伸手緊緊握住那巨物,向着自己間引導着,身子滾燙,從裏往外彷彿有一團火燃燒,所有的孔聖孟賢所授道德禮法,男女授受不親的教條,都已經被着火焰焚燒殆盡。
將近十年未曾享受男女歡愉,此時慾火燃起,如同乾透了的柴堆潑上油,再也難以熄滅。她呼急促,眼睛裏都彷彿要噴出火焰來,一手緊緊抱着男人的頭,兩條雪白玉腿悄然勾上他的,纖輕擺,摩着顧雲揚的部,得兩人體接處濕淋淋的一片。
她目光亂,臉頰豔若紅霞,隨着顧雲揚的大力撫摸,喉管中發出一聲聲無意義的息,只盼着與面前男人融為一體,一起被這灼熱的火焰燒成灰燼。偏偏此時,只聽外面安安的聲音喊道:“吃飯了,孃親,義父,雪兒姐姐,你們怎麼都不出來?”這一聲喊不要緊,頓時將兩人嚇得臉上顏更變。謝玉娘伸手將顧雲揚推開,掩住口,兩人手忙腳亂的穿戴衣服。才剛剛穿好,安安的小腦袋便從門口探進來,道:“孃親,義父,快去吃飯吧,不然菜都涼了。”謝玉娘素手撫平散開的鬢角,強自鎮靜,道:“知道了,這就來。”小丫頭疑惑的看着兩人。
只見母親面頰通紅,深深的低頭不敢與自己目光對視,義父背對着自己,也低着頭,也幸好她才十歲年紀,子又單純,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只是有些奇怪道:“孃親,今天很熱嗎?你臉上那麼紅,衣服帶子都沒繫好。”謝玉娘啊的叫了一聲,慌亂的繫好衣帶,伸手撫住自己面頰,果然滾燙滾燙的,只得搪道:“嗯,孃親有些發燒。安安,你先去吃飯吧,孃親馬上過去。”安安哦了一聲,也沒有什麼疑心,扭頭出去。謝玉娘整理好衣服,眼神略微一抬,與顧雲揚目光一碰,登時心中一顫,趕緊低着頭走出去,心中羞澀萬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怎麼會冒出那種奇怪的念頭來。幸好被安安打斷了。
否則的話…想到自己差一點失了貞潔,她羞愧得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一開始是雲揚先動的手腳,後面的事情卻是自己把持不住,最後得好像自己主動勾引弟弟似得。她心中越想越是慌亂,出房門走了幾步。
忽然覺得不對,兩腿間涼颼颼的,褻褲早已濕淋淋的被水泡過一般,更羞人的是自己可以到一股體還在順着大腿悄悄淌。正要回自己房裏換一條,又見安安從廚房探出頭來在叫自己去吃飯,心中羞愧,只得咬咬牙,邁步向廚房走去。
來到房門口,她平整一下心情,檢查了一下身上沒有什麼破綻,邁步走進去,只見安安和雪兒已經坐好,安安還好,雪兒卻面頰緋紅,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低着頭看着桌子,頭都不抬。謝玉娘鬆了口氣,坐到桌邊道:“好了,吃飯吧。”雪兒低着頭輕聲道:“師父,師父還沒來呢。”話音剛落,顧雲揚已經走進來,坐在謝玉娘身邊椅子上。
謝玉娘心中一跳,悄悄把椅子向着旁邊挪了挪。四人低頭吃飯。雪兒忽然飛快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師父碗裏,又趕緊低下頭去。顧雲揚一愣,想到早上時候的事情,頓時明白過來,自己也覺得有些難堪,一邊低頭吃飯,一邊也給她夾了些菜。
雪兒不敢抬頭,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喜悦,慢慢的將師父給夾的菜吃下去,整個動作文文靜靜,混不似平的假小子模樣。一無話,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晚上一家人又在一起吃了飯,各自回房休息。
謝玉娘和安安在一個屋,先哄着女兒睡下,自己坐在桌前有些發呆,想到早晨的事情,仍然耳熱心跳,難以自制。
忽然輕輕嘆息了一聲,低聲自語:“玉娘啊玉娘,雲揚弟弟是大有前途的人,你是個帶着女兒的寡婦,還有什麼資格痴心妄想。”嘴裏這般説着,心中卻微微酸楚,忽然想到,雲揚今這般對待自己,究竟是將自己錯認為了凰兒姑娘,還是説,他其實對自己也…一想到這裏,她的心裏越發亂了,臉上燒得厲害,無意中抬頭。
只見銅鏡中的自己眉目含,面頰豔若桃李,竟然有一股勾人心魄的美豔,登時啊的一聲,伸手將銅鏡扣住。安安被驚醒,糊糊的道:“孃親,還沒睡嗎?”謝玉娘心中一慌,道:“這就來了。”起身掉外衣,手指劃過自己肌膚時候,又是一陣心神盪漾。
她吹熄了燈,躺倒安安身邊,卻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閉上眼不知道多久,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忽然聽到顧雲揚的房門一響。
頓時又是心頭亂跳,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念頭:自己的房門關好沒有?也幸好後面再無聲音傳來,她才漸漸放下心來,閉着眼睛一陣清醒一陣糊,一直到了大半夜,才睡了過去。
睡夢中自己一會兒在鄉下種田,一會兒在織布,忽然間又回到了新婚之夜,自己身穿紅嫁衣,披着蓋頭滿心羞澀地聽着夫君腳步一步步靠近。
而當蓋頭掀起,映入眼簾的卻是顧雲揚的臉頰,本來是不合邏輯的事情,自己偏偏沒有一絲詫異,彷彿一開始嫁的就是他一樣,兩人喝了杯酒,彼此對視,温柔的掉衣服,然後相扶上牀,共享魚水之歡,正在意亂情濃之際。
忽然聽到夫君道:“娘子,你真美…”聲音卻不似雲揚的嗓音,抬頭一看,那人已經變成了徐志明模樣。謝玉娘啊的一聲醒來,睜開眼睛,四下裏一片黑暗,才知道是在做夢。
只覺得身上汗淋淋的,心頭亂跳,再也睡不着了,睜着眼睛看着屋頂發呆,不知過了多久才又睡過去,再次醒來之時,早已天光大亮,安安正打着哈欠穿衣服呢,眼看母親睜開眼睛,便道:“孃親,今天怎麼忘了要早起了?”謝玉娘有些尷尬道:“嗯,睡過頭了。”説着話就要起身,忽然只覺得哪裏不對,急忙重又躺下。安安奇道:“孃親,你怎麼又躺下了?”謝玉娘臉頰緋紅一片,道:“嗯,有些不舒服。安安,你先起來出去吧。孃親一會兒再起來,”
“啊?孃親您病了嗎?要不要請大夫?”謝玉娘急忙道:“不用不用。你先出去,孃親一會兒就好了。”安安半信半疑,猶豫了一會兒才出去。謝玉娘馬上翻身起來,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自己褻褲又是濕淋淋的,非但如此,連底下牀榻都洇濕了一片,幸虧先將安安支出去,這要是被她看見了還得了。
自己還要不要活了?她趕緊起身換了一條幹淨褻褲,把牀單扯下來團成一團,放到一個角落,準備一會兒拿出去洗了。
收拾妥當後,謝玉娘出門,到了廚房只見是雪兒在做飯,抬頭一看謝姐姐頓時嚇了一大跳:“玉娘姐姐,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眼圈都是黑的。”謝玉娘尷尬的嗯了一聲,歉然道:“天氣有些熱,睡過了頭。你放着吧,我來炒菜。”雪兒咯咯笑着:“平都是姐姐在忙,也該你歇幾天了,這幾天就換我做飯吧。”説着麻利的起菜刀順手挽了個刀花,將案上洗淨的菜切好。謝玉娘一笑,圍上圍裙在一邊幫忙,一面道:“雪兒,你切菜動作很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