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咱就此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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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下尚有自知之明,這點要比一些不知禮數的黃ㄚ頭只會看低人要強多了!”對於方萱略為失禮的問題,我先客氣一番,再來就給個指桑罵槐,然方萱似乎也是個人物。
只聽她笑道:“早聞令師濱岸居士的大名,既然如今有幸能遇上寒公子,可否與萱兒切磋一下武藝,指點萱兒一二?”這招夠狠,一來我若不應,她大可笑辱一番,二來她明知我毫無內力,我若應她,她可藉機報譏諷之仇。
看着她如此咄咄人,我心中對方萱這位外表冷豔的大美人兒印象降低到了極點(方萱:好度…
20),饒是我對她美麗外表的欣賞也不足以平息瞬起的怒氣,我冷笑説道:“姑娘盛情難卻,既然如此,還請方姑娘手下留情了!”眾人早在方萱提出這種無理疑問時便暗叫不好,如今見我倆一言不合、即將開打,萍兒與柳慧慧使個眼,分別勸説。
方萱這位天之驕女哪能受得了我這位無名小卒的氣,她自然揮開柳慧慧,拔出上系劍,以極為挑釁的眼神望着我。
“萍兒,就讓我陪方姑娘過幾招,不會有事的…”我又冷笑幾聲,回頭向萍兒説道,接着又朝在旁端看的華熙風問道:“華六兄,可否借劍一用?”華熙風看了我好一會,嘆了口氣,將上的劍解下遞給了我,朝我與方萱説道:“刀劍無眼,還請兩位切磋時多加小心!”他話雖這麼説,但眼神明明是朝着方萱暗示着:“請別把不會武功的人傷得太深。”這對我來説卻是一種無形的羞辱。
數人退了幾步,空出一片場地讓我與方萱對峙着,我眼前這位美女所散發的氣勢,明擺着她有不俗的內力,那副持劍架式,若非經過明師指點怕也是難成。
我暗自評估自己的能力,若僅以劍招對敵,我的勝算到底有多大?然而心中一冷,也許這場對戰對我來説,反倒是下山以來最為棘手的大戰。
雖説對眼前這位美女,我自然無法辣手摧花,但稍有留手我肯定是逃不了仆街的命運,這下子我是傷不是、不傷也不是,看着這即將發生,攸關存辱的大戰,我心中又是一吶喊:為什麼做主角就非要受如此磨難不可?唉呀真是頭痛!
***濛之中,兒時的回憶再一次的湧現於心,師父他“慈祥”的面貌也同時出現在腦海裏,讓我不想張嘴嘔吐一番。
“小鬼,你認為天底下最強的武功是什麼?”師父把我叫至座下,語氣深長的問道。
“回師父的話,不就是…那…天命七劍嗎?”我挖挖鼻孔回道。
“笨小鬼,天命七劍是最強的武功?那你昨天怎麼在為師手裏連三招都過不了?師父我可是半招都沒出啊!”師父那一把難看的鬍子翹得老高,氣得反問。
“師父,不公平!師父您幾歲天兒幾歲?俺還沒説你一個大人欺負七歲小孩耶!?”我抗議道。
“呼…氣…氣死我!孺子不可教也,為師現在可是在教你這小鬼窺視天道的道理,你給我專心的回答問題!”
“嗯…那…我昨天打不過您…是因為您的內力高,自然能將天兒的動作一五一十的看在眼裏…嗯,所以照這樣子説,天底下最強的武功是內力最強的人使用的?!”我自認聰明的回道,擺出一副“我就是天才你怎樣”的模樣。
“你…這無知的…唉…不怪你,要你小鬼現在的道行能想得出來才怪,算了!給我仔細聽好,你之前猜得也沒錯,一個人的內力一高,無論是多簡單的招式,在他的手裏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武藝的最高境界…天道,既稱之為天道,自然就是順應天理的武道,人體的內力能有多強?
豈能與大海濤江、大地山河、青天寒月相比?倘若你能窺視天道,別説你擁有超絕內力、千年真氣,就算你渾身毫無內力、手無縛雞之力,光憑着你對萬物自然、天地法則的認知,以一敵萬、移山倒海這種事…也非不無可能啊…“看來…師父又在瞎掰了…“師父,天兒不懂…”我搖頭晃腦,完全聽不懂這位犯有老年痴呆的老頭所説的大話。
“小鬼,你不需要懂,只要緊記為師今天這番話,將來的某一天,你自然會懂得這道理的。
為師不指點你一招一式,原因也在於此,真正的武道是不需要言傳,只能你自己去體會、去領悟啊!”是嗎?我倒認為你是懶到無以復加,把一切工作推到阿狗叔的身上。
“嗯,師父,那這麼説你已經得窺天道了囉?那你能不能抓天上的星星給天兒啊?喔好痛,師父你怎麼又敲我的頭?”從小到大,師父就對我的額頭特別興趣,動不動就要一陣敲打,只苦了我這位飽受的兒童。
“去,為師要是能達到天道境界還用在此跟你廢話嗎?要不為師早就學習數百年前那位張前輩一般,自行兵解、昇天做神仙去了…再告訴你一次,武道無涯,一切全憑於心,只有順天而行,才能得到真正的道果。
逆天叛道,只能落為下,永遠到達不了萬物的真理啊!”師父説完那一篇超長的歪理後,繼而又嘆口氣,低聲自言自語地不知向誰問道:“老二,當初師父這麼説的時候,你不也是點頭稱是的嗎?”
“…”見師父一陣嘆,我無語了片刻,之後忍不住的問:“師父,你這麼愛傳道,以前是乾和尚、道士?還是做神父的?”
“…”師父聽到我的疑問,也是無語的回望着我。我的回憶僅止於此。
之後的事就不太記得了…隱隱約約,到前額又是一陣巨疼…將心神全力投入與方萱的對峙時,奇怪的是,師父以前所説的那番狗不通的渾話卻一字不漏的現於心底,當時本還無法領會的字句。
此時卻讓我到似乎有點體悟,隱約間,我好像抓住了某種道理。心境呈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即使眼下我內力全失,內心卻絲毫沒有一絲緊張。
漸漸的,我對方大美人的怒氣已消去了大半,原本讓我到寒直樹的強烈氣勢,竟也就無法引起我一丁點的敵意與戰意。我放鬆了身軀、六識全開,用身體去應周遭氣的變化、用心去體會這一切的一切。
懶洋洋的望着眼前擺好架勢、隨時準備出手的方美人,禮尚往來,我自然也擺出不成架勢的一個架勢…
隨手將長劍一舉,鬆軟無力的比向方宣。多年以後,當我懷裏緊摟着那位赤的美人兒、親吻着她梨花帶雨的美顏、不停的將送進入她美妙濕熱的,回想起來。
那時毫無內力的我,或許是在練成《風月神訣》以前,唯一一次窺視到無上天道的經歷。自然而然,圍觀的眾人,見我這手毫不尊敬對手的起手式,除了正在為我擔憂的萍兒之外,其他數人均是壞壞的想到:這下子那小子是死定了!
果然,方萱見我的模樣,俏臉一紅,氣得幾乎拔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砍來。憑她的功力,也只能到我不再拘泥於她所散發的氣勢,卻不能體會到,現在的我…是、不、可、戰、勝、的!
方萱嬌斥一聲,腳下踩着以輕功聞名的羽玄山莊所授的踏羽霜仙身法,如仙女般的靈活飄滑至我面前,不知死活的舉劍朝我刺來。
我渾身心神已全沉浸在那初次體會的天地玄奧中,無意識下,我手中的長劍稍稍一擺,用來持劍的劍柄,順應着方萱劍式所引起的氣移動。
在一剎那間,在他人眼裏仿如奇蹟般的移至劍端之上,將她的劍身敲下,本應被劍上所帶的內力震住的我,卻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法,輕輕的持着劍柄,繞着方萱手中劍畫了個圓。
把真氣容納在我的動作之內、將之宣於空氣之中。方萱的劍招雖被我破去,但朝我奔來的身軀卻在高速下停止不了,慣使得她嬌柔的身軀跌在我懷裏,將無心傷她的我壓倒在地上。好死不死,在那時,我也馬上從那難得的體驗裏回過神來。
只見方萱在上方將我壓倒,兩人的身體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貼在一塊兒…她前那對玉兔貼在我臉上,將我的顏面深埋在峯之中,一隻修長纖細的玉手,一不小心的擺在我的股間,正好抓在那無辜的那話兒上。
而我的雙爪,下意識地往前擺放,意外的停留在她那翹滿的豐之上。看不出來,這方美人還有料的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我,的想道。
一切發生在一瞬之間,只不過那短短的一招居然演變成此刻這難看的情況,方才這一連串的動作,在不知情者的眼裏還以為她主動投懷送抱、藉故吃我豆腐呢!
在眾人目瞪口呆下,方萱手忙腳亂的從我身上爬起,一雙美目惡狠狠的望着我,她那羞紅的小臉蛋,卻只引起剛起身的我一陣毫無忌憚的大笑“你…你別笑了!剛才那招不算,我們再重新比過!”方萱惱怒的説道,氣急敗壞的模樣仍是美豔得不可方物。不愧是嵐軒七朵名花中的其中之一,光是現下這股美態,就毫不遜於我的秀秀。
“方姑娘,在下在此認輸,咱們就此打停,好不?”古云:好男不跟女鬥、狼不跟美女鬥,要鬥也是在牀上鬥。本少爺不敢自稱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