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差點出差行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啊!頭兒!”身後其他六名黑衣人哀叫一聲,接着失去理智地攻向銀面殺手。少了一名大將,黑衣眾人再也無法擺出威力強大的劍陣,反觀銀面殺手以一對六,遊刃有餘。
他暗笑一聲,踏着身法對峙着黑衣眾人的殺着。剽悍的黑衣眾人雖然以不要命的打法與銀面殺手廝拼着。
但隨着銀面殺手如鬼魅般的出招速度,一出劍就有一名黑衣男子即被利劍穿心而過。才一會光景,剩餘的黑衣男子被如法泡製,一一的被銀面殺手斬於劍下。
如同切菜般的容易地處理完黑衣眾人後,銀面殺手再度將長劍收入鞘中,踏着鮮血緩緩離去,現場只留下那七具冰冷的屍體,排列在光禿禿的山坡上。
同天的深夜,江南臨湘城東的一間大宅裏,肅殺的寧靜倘浣於冷風下,陣陣涼風吹徐着,濃濃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煞是嗆鼻。
代表死亡的銀面具再度出現,神秘的銀面殺手一手持雪白的長劍,筆直地立在數十具支離破碎的屍體中央,鹹鹹的鮮血…
將廣大的宅中庭院染成深紅。庭院裏站在另一位男子…那大宅裏唯一僅存的生還者,他左臂已斷,渾身染血,氣如噓,正惡狠狠的望着眼前那帶着銀面具的神秘男子,眼裏雜了疑惑、驚懼、與怨恨等情。
“我們聚賢莊和閣下有何冤仇,今為何入宅呈兇,將敝府殺的雞犬不留?”中年漢子撐着最後一口氣,恨恨地問道。銀面殺手轉身揚起長劍,渾身散發着攝人的殺氣,面具裏透出冰冷的誓殺眼神。
“你們這羣人乾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勾當…自己很清楚吧!?”銀面殺手一字一句的説着。
“若不是今天我碰巧救了你們的目標,要不然還真無法肯定你們和那組織有關係啊…我已經查過了,我殺的那幾個可都是聚賢莊的人。”他自言自語的説,彷彿眼前的人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塊。
“你…你到底是誰?”中年男子退了一步。
“一個看不慣你們所作所為的人。”神秘男子用着冷漠的口氣回道。
“…莫非…你是…”中年男子像是想起什麼似地,駭然地看着臉帶銀面具的男子。
“看出來了?”
“憑你一個人…怎麼可能逃過組織派出去的二十位金牌殺手的追殺!?”
“喔…是嗎?哼…你們全都該死,殺一羣狗是不需要理由的。”説完,將銀面殺手神速地的消失在原地,只見他將那把沾滿鮮血的長劍入了中年男子的心臟裏,結束了那在他眼中不堪一擊的廢物的生命。
“呼…”男子呼了口氣,將銀面具從臉上取下,出了一副出人意表的年輕面孔。他從懷裏取出一塊娟布,輕柔地將手中長劍上的鮮血拭去。環顧了下四周,在滿意自己所造成的傑作之餘,他不屑地望着一片倒地,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人渣!”拋下這句話後,男子轉身運起身法,飄然離去。一大早,臨湘城最有名的客棧…福運樓裏,來至大江南北、各式各樣的客人們,將不算小的客棧飯館擠的近乎水不通。
裏頭充斥着説書人滔滔不絕的論調、賣唱的少女玲瓏的歌聲、以及客人間摻雜的談話。
“老張、老張,你聽説了嗎?”一位約三十歲上下、相貌平庸的中年男子拉住一位正坐着品茶的老者問道。
“聽説啥兒?”那名叫老張的老者搖頭道不知。
“小陳,你知道啥兒事,倒是給老頭子説説。”小陳探頭一伸,故做神秘的模樣説道:“咱們臨湘城昨晚發生大事件啦!”
“啊?”
“老張你可知道城東那聚賢莊?”
“聚賢莊?
…
知道!老頭兒怎麼能不知道呢…聚賢莊的莊主賈大户可是咱們臨湘城裏出了名的大善人啊!
那…那…聚賢莊怎麼啦?”老張點點頭,示意小陳繼續説下去。小陳抓起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口茶,仰頭灌下。
接着繼續説下去:“今早,市場裏那賣的老楊,照往例上那聚賢莊賣豬去啦…結果…老張你可知他看到了什麼?”
“哦…這…這老頭兒當然不知道…那賣的到底看到了舍兒?”
“那…那…老楊看到…聚賢莊上下一共四十八口子…全叫給人殺啦!”小陳語氣顫抖地説道。
“什麼!?”老張凸大了眼,急忙問道:“聚賢莊裏養的不都全是羣會武功的江湖人士嗎?怎麼一夜之間全給人…”
“所以我説是大事兒來不?”小陳揚揚手,再度吹虛:“我有位兄弟是在衙門裏當差的,這事兒就是從他那兒聽來的。給老張你説了你可別不信…聽我那兄弟説,那四十八人全是被一個人給殺了。
辣塊他馬勒大西瓜…這四十八具屍體排在一塊兒,可真得嚇死人勒…聽説那賣的老楊給他媽的嚇到差一點就發瘋哩!”老張好奇的問道:“那四十八人全是一個人殺的?這…一打四十八…小陳你確定你那兄弟不是在唬你唄?”小陳搖搖頭:“不!這事兒可是千真萬確地!聽我那兄弟説,這種滅門的事兒…在這三個月來已經是第十五莊啦!
最誇張的一莊是上個月在江南賀山鎮裏紅煉山莊的滅門慘案…整整一百三十七人啊!幸虧有活口,追查的官員才知道這全是一個人乾的。”
“這…這…那既然有活口,自然知道兇手長的是舍樣兒,抓到他了唄?”
“哼…老張你問着問題也太蠢了!要是兇手抓到的話,咱們臨湘城昨晚能出事嗎?”小陳反譏道。
“聽説那兇手身穿黑袍、面帶銀面具,做案時又總是晚上,自然沒人知道他長的是舍兒鬼模鬼樣…”
“那官府怎麼能肯定這全是同一個人乾的?”老張不服輸地反問。
“嘿嘿…這官府…自然請的到江湖上的高人相助查案唄…聽説看手法就肯定那兇手是同一個人。”
“哎呀…那這兇手的武功得多高啊?單挑百人…莫非他是武林十大高手?”老張嘆了口氣,疑惑地猜道。
“這當然不是!武林十大高手的地位多崇高…他們可能會犯着身敗名裂的險去幹這種事?再説憑他們的地位,想殺人的話還不容易,何必要躲躲藏藏?”小陳再次搖頭,回道。
“那你説這兇手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要做這些喪盡天良的惡事?”
“呵這我也想知道。
這帶着銀面具的兇手…如今已被官府強制通緝。嘿嘿…他的武功如此高強…聽説就連六大門派都派人察探此人了,‘銀面殺手’這個名號現在早已傳遍全江湖啦!”小陳與老張的談話被隔壁桌的一位白衣少年一字不漏地全盤聽去。
白衣少年猶興地攪嚼着關於這近來鋒頭極健的‘銀面殺手’的傳聞,心中暗想:“呵呵銀面殺手?我倒想會會你…”我好整已暇地漫步走向一個掛着‘回堂’匾額的藥鋪子。
“韓公子,您這可回來啦!可有什麼吩咐?”踏進藥鋪後,鼻中傳來悉的撲鼻藥香,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藥師放下手裏的工作,畢恭畢敬地向我打過招呼。
“沒事…林老,您去忙你的就好了!”
“呵…是、是,老兒這就去忙。”老藥師呵呵一笑,轉身繼續整理藥材。
“林老,小姐呢?”我問。
“回公子,小姐正在替公子整理房間…”老藥師想了一下,回道。
“喔…這樣子啊…林老,那我先回房休息啦!”
“嗯…公子請…”説完我轉身走進藥鋪子後的給人居住的裏院。
聖醫門新進門徒…韓宇,正是我現在的新身份。自從三個月前和冰兒在白家分手後,我第一件事便是改變身份,加入師父之前要我去的聖醫門,為了躲避和我糾纏不清的黑衣組織,以及不引人注目,我特地讓冰兒的姑姑…
白家家主白心茹…幫我上了易容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兒怕我在外頭搞三拈四,白心茹居然把我化成一位和冰兒一樣像貌極為平凡的臉,反正就是那種平凡到…
當你走在路邊正面遇到,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大眾臉。在佩服白大家主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之餘,我不嘆自己原來頗有自信的俊臉就這樣被埋沒了…
看來好不容易回覆單身,還是一樣溝女無望哩往好的方面想,如今我的平凡面貌對我現在所要做的事,倒是也方便不少…因為同一時間,我又以另一個面貌現身在江湖中,與和我自從下山後便卯上的黑衣組織周旋。
話説三個月前,我加入聖醫門後,憑着我那習自師父真傳的絕世醫術,將聖醫門裏的那羣老庸醫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就連那位和師父齊名為三大聖醫的聖醫門主,在聽閲了我個人對女體器官的超時代言論。
也不得不佩服的六體投地。當下即提拔我為聖醫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長老,但是,不要看我受到比我大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們膜拜很牛,其實,就是因為我的醫術好的太過嚇人,聖醫門那幫只懂吃、不懂做的老頭們老是將送上門的生意推給我去做,害的我這三個月來,在中原大陸、江南江北四處跑,差點出差行醫,醫到自己先吐血。
不過,像我這樣廣泛的救人、救世的偉大情,也讓我因此到了不少好朋友、拉了許多關係。我這聖醫門新出爐的韓大神醫的名號倒也就此傳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