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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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小子還在傻乎乎地用着近於哀求的聲音:“這個社長本來就是我的啊。”
“什麼你的我的?”只聽見一句話就捅了馬蜂窩,可是你想贏了這個馬蜂窩嗎?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尤其是美女的馬蜂窩,簡直只有承受的份了,此時,張福只覺得自己所有夢想都在瞬間玩完了,可是卻也沒有辦法。
“我選塔爾斯。”這話還用説嗎?既然説了,那當然是讓眾人一呼百應了,此時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真的是這樣的啊。
只聽見這些女生都叫起來:“我們要選塔爾斯當社長。”
“沒問題。”眼看着這幫女孩子就要炸起來,可是已經沒有別的過多的選擇了,只有馬上出來平息戰亂,這才是最有效的方式了。
“可是我們要改名字了。”張福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又能怎麼樣呢?只能這樣就順水推舟啊,可是張福又接着説道:“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欠扁啊。”誰知道一個這麼文靜漂亮的女生竟然會説出這樣的話來呢?
可是還未等展風他們反應過來,只聽到又是一羣女生喊起來:“是啊,你欠扁啊,你哪來那麼多要求?小心把你馬上踢出社團。”這簡直是個什麼世道,剛才自己還是一個威風的社團團長,雖然説暫時是個光桿的,可好歹也聽着是聲社長啊,可是現在立馬就要落成被踢出去的那個人了,看來人生的境況真的是悽慘得很哪,可現在怪誰呢?好像就是因為那一巴掌吧,想到這裏,張福又恨恨地望了一眼斯諾爾,心裏説道:“哼,等着回家,給你十巴掌。”展風出來嬉笑着跟大家調解道:“嘿嘿,剛才我們的張社長還是社長,雖然説一下子職務下調,可也不能一下子就踢得一個位置都沒有啊。”
“你是哪蒜?”一個女生開口就幼稚的問道。
還未等驚詫反應過來,只聽見眾女生又喊道:“對啊,你是哪裏來的?”滿以為自己出場很派頭的展風卻是落得個如此境地,這相差也太大了吧,可是當場在女生面前發威顯然是不妥的,那好吧,現在就讓你這個斯諾爾在這裏威風個夠吧,此時,只聽見他嬉笑着,當然是很是厚着臉皮,在那裏強撐:“好吧,你們既然是一定要選這個斯諾爾當那什麼社長呢?就由着你們了?隨你們吧?只是呢,你們得好歹給我和張福安排個職位吧?”説這話真的是太丟人了,可真的就是這樣説了出來,並且在這麼多人面前,這在一向好面子的展風這裏是不可想象的,可自己竟就是真的這樣做了。呵呵,真的笑死人了。
可是張福卻顯然還是不敢相信這就是展風説的話,是啊,這是展風能夠説的話嗎?顯然只有天才能夠相信。
只聽眾女生又説道:“好啊,留下你,打雜!”這最後兩個字簡直就是晴天霹雷,雖説打擊人,可是也有要點底線啊,現在這個結局,真的是讓展風的腦袋的頭髮都要豎起來,可還是強忍啊,忍得吐血也要忍啊,只見他展風控制着自己太過動的嘴,用着幾乎哆嗦的聲音説道:“哎呀呀!那我就當個打雜隊的隊長吧?”而展風也確實不敢相信閲美女無數的他今天竟會落到這個地步,可是事情已經是這樣的了。
現在所有一切都已經遲了,説得再多也都是遲了,現在美女們既然已經決定了,那當然是不能夠更改的了。
此時,只聽着美女們又開始吩咐着:“好吧,那個叫做什麼的張福就來當打雜隊的隊員吧?”至此,一個武術隊就成了一個校園娘子軍。
一回到家,展風和張福就直地躺在牀上,因為他們今天已經在眾美女的監督下完成了清理傢俱環境的這一塊。
“受夠了,我真的是受夠了。”只聽張福大叫着。
“我要把你逐出師門啊。”展風更是悲慘地叫起來“我展風多年來何以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要不是看在做人要厚道的分上,真的要你馬上就閃人啊。”這話説得倒是真的一點都不假。
“我,我也不知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啊。”塔爾斯好像真的是一臉的無辜。
展風一見塔爾斯這樣,也好像用着很同情的聲音説道:“是啊,你就全副武裝幾乎都武裝到牙齒了,可還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又能怪誰呢?難道是要怪那麼不長眼的美女嗎?可羣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明明是自己長相不如人啊。這麼想着,師徒二人不覺自己好像很無恥的樣子。
可是所有一切都已經是發生了的,再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再今後的言行中注意點就是了,可是張福怎麼能夠想得通啊,這兩頓的揍難道是白挨的嗎?難道自己長得不如別人就是自己的錯?真是越想越不舒服,這個世界哪裏還有公理可言。
“從此以後,你要遵守以下三點。”張福不得不為了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而寫出了一個約法三章。
塔爾斯很是老實的讓人幾乎都不忍心再教訓地坐在那,張福可能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可也還是忍不住,怎麼能夠忍受呢?本來長相就慘的一個人,還老是慘遭毀容,任誰恐怕也是經受不了這個打擊的吧。
好在看起來真的是非常聽話,也好是讓自己受傷的心再多了一點點的彌補啊。
其實人生的境遇往往就是這樣,你不想要的往往就是人家非常喜歡的,而你手上擁有卻非常厭惡的,卻是人家所追求的,既然大家都已形成了這樣的一個即定的公式,也就好像沒有什麼多餘的必要再去講這個理論了。可人的心有時候卻真的很奇怪,尤其是那種慾望,那種自己沒有卻又想非常強烈的佔有慾望簡直是摧毀一個人啊。
就像現在的張福,本來一個人的自制力就不太強,現在卻非要想當那個什麼美女娘子軍隊的社長,這不是存心跟自己找難受嗎。只見他現在寫這個章程寫得可真是認真得很啊!好像自從記事起除了死的時候認真哭過外,還真是沒有哪件事比現在寫這個什麼章程更加用心了。
現在終於寫好了,該是念的時候了。
“第一條,不許和美女隨便講話。”展風略微地點點頭,這點還是要馬上實施的,美女們都被斯諾爾一個佔完了,那剩下的這兩個怎麼辦?展風當然還好説點,可是這個張福就是尤為地想不通了,更多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帶來的不是一個帥哥,而是一個炸彈,時刻威脅着自己有可能將來產生愛情的一顆炸彈。
“可是他們一定要死纏着我怎麼辦?”塔爾斯很是無辜地問着,是啊,究竟該怎麼辦呢?自己可真的是從來沒有主動地找任何一個美女説過話啊。
“嘿嘿!打就一個字。”張福笑嘻嘻地説道,當然了,這個方法他是絕對不會用到自己身上的,可他就是要讓斯諾爾這麼做,讓女生們真正地認識這個披着羊皮的狼,一想到這點,張福又像是一個白痴一樣地笑起來。
“什麼?”塔爾斯顯然是不會這樣做的:“怎麼能欺負一個女人啊?”
“什麼女人?”張福一聽覺得耳朵就很不舒服地説道:“就當那些纏着你的是小阿貓,小阿狗就可以了。”
“怎麼可以這樣比喻?”老實的塔爾斯一下子漲紅了臉,説話可不要這樣哦,顯然看來這個張福已經是動得口無遮攔了。
“嗯!那好吧,是有點不妥。”張福當然是認識到了自己的嚴重錯誤,忽然把頭轉過問着展風:“師父,如果他換了這條怎麼辦?”
“好辦。”展風得意地笑着,自己的手還痛着呢:“那就拖地板十天。”
“十天?”只見這塔爾斯的臉都綠了。幹家務活他可真的不在行:“好像你們在拿我出氣,你們是嫉妒嗎?”塔爾斯終於忍不住地問出了大實話。
可這個大實話也實在是太厲害了,只見這師徒二人的臉頓時羞紅,是啊,自己的心態不就是這樣嗎?可是怎麼能夠這麼明目張膽地説出來呢?
“嗯!好吧,我們的第一條就這麼定了。”張福見忽然間誰都不説話,不由馬上有點尷尬而又強裝鎮定地説道:“第二條,嘿嘿…”光從這聲音又從張福旋轉的眼珠裏就知道,這簡直就不是個什麼好二條,果然,只聽張福説道:“第二條,要主動地讓女生分到雜務隊。”只是恐怕這個執行起來可不是一點點困難,但現在的張福哪裏想得到這些的執行困難,他只知道自己現在的境況,真是想一個鹹魚翻身,真的是好難的哦。
“第三條,很簡單,就是聽我們的。”是的,真的是很簡單,讓塔爾斯聽這張福和展風的。
只見塔爾斯除了點頭已是沒有別的表情了,是的啊,此時還能有什麼表情呢?這些表情實在太多,太豐富而氾濫了,況且已是一點點作用都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