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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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一邊包紮着自己的傷口,一邊對着展風很是可憐地道:“師父,你就睡一個好覺吧,身體要緊,今天干的又沒人給你發薪水,你何必呢?”只聽展風有氣無力地拉長着調子:“我樂意!”是啊,真的是蠻樂意的!自己何曾這樣風光過?除了追殺外被人這樣層層包圍,可真的竟是這樣的明星覺,那可全是崇拜和愛慕啊,這可真的就這頭一回。不過,就這會兒工夫,展風可以確定而很負責任地説道,真的是把自己一輩子準備要寫字的任額給提前而超額地給完成了。
此時的塔爾斯卻是非常的不理解,為什麼出來的人一下子都像瘋子一樣:“為什麼他們這樣對我?”張福又是嫉妒又是譏諷地説道:“因為你長了一張猴子臉。”
“猴子臉?”塔爾斯倒是很認真地想了想,還找了個鏡子看了看,又看了看張福的臉,忽然很正經地説道:“別以為我沒有見過猴子,哼,我看你的臉才像猴子臉。”張福簡直是要抓狂:“你今天當了明星,好不好,拉風了,出風頭了你,死你?”可憐這塔爾斯這一連串的詞他哪裏聽得懂,簡直是如同聽着天書一樣地聽着。只覺得這個外面的人都是莫名奇妙。為什麼上來這些個女的看到自己就像沒見過男人呢?還有這展風和張福這兩個人也非常的奇怪。一個拿着筆拼了命地寫,另一個呢,卻是被人打成這樣都不吭一句,哪像和自己處處鬥嘴的張福?這些問題越想就越想不通。可看着展風和張福兩個人好像很忙的樣子,也不便再問在他們眼裏非常廢物的問題,可他真的搞不懂什麼叫拉風,反覆今天在他們師徒二人嘴裏聽到好多遍,自己也很想很聰明地能夠體會到這個詞的意思,可自己好像真的是很笨很笨的樣子。
真的是讓人簡直是想到頭都要爆炸的事情。
張福很想和展風一樣愜意地去躺下睡覺,可是他和展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質啊,一個是有着明星般的覺,雖然是個假的,可好歹也是明星了一把,而自己呢?卻是被人狂k一頓,雖説這些個都是女的,可又能怎樣。自己還應該覺得很是榮幸了呢,平時自己多看兩眼漂亮點的女生都會臉紅,能夠和女孩子們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真的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可是現在卻是所有一切都已經沒有任何的多餘了,再想想未來,算了吧,明天的子還要過,將來的子也是要過,何必再想那麼多,再説了,想得再多也是想不來的,現在的子和以前的子相比,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上,而師父也説着,做人要知足,有些東西是比不來的,比如武功,金錢,地位,這些倒是真的可以比比看的,可是很多時候,人比人,氣死人,何不放寬心,想一想呢?到底是該怎麼辦呢?總不能拿着自己年輕的照片等上個幾十年再和這個塔爾斯的一張老臉去比吧。
想想都覺得悲哀,張福自小出生,好像沒一樣如意的,首先不管父母好不好,可人家至少都父母雙全,不好的就是少了一個,可自己倒好,好像是從天上飄下來的一樣,硬是一個罕見的父母雙亡,不過按自己的話該怎麼説呢?好歹自己比某些人強,比如説那什麼街邊的乞丐啊,還有那什麼生病的都快要死的啊,説真的,在最難的時候,張福何嘗沒有想過死,死了能有什麼事了呢?那人生不就是將徹底的安穩了?可死了也就是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了。但畢竟這個社會還是很彩的,而張福又不是那種很容易看破紅塵的人,還好自己比較想得開,想地也寬,所以也不會總去得着一個事猛想,畢竟跟着展風這樣一個非常樂觀而開朗的人,有問題也馬上沒問題了。
正想着已經沒問題的時候,可是問題卻偏偏來了,本來非常不想見某個人的,比如説這個拉風的塔爾斯,可是電視上,卻偏偏看見了那個藍襖。
仔細一看,電視,那真的就只是在電視上,在回頭一安康內漫不經心地在想事情的塔爾斯,那可是真正地坐在身邊的藍襖啊。
此時,張福只覺心跳加速,真是越不想來什麼,就是越要來個什麼,現在簡直是覺得自己腦袋暴頂,只見電視上面那真正在藍襖可是真的是風光無限。在歌的一聲聲尖叫中,一曲一曲地唱起來。
這時塔爾斯已不知覺地趴到電視上來。
“你要吃了電視啊。”正看到興頭上的張福大喊着。
“我要看。”塔爾斯的三個字雖短卻真的很有力度,不是自己想吃電視,電視這個東西看起來冰涼涼地,硬梆梆的怎麼會好吃,自己是要看這個東西里面的那個人,怎麼會和自己長得就那麼像呢?一邊不可思議地看着電視裏的那個和自己幾乎一樣的人,一邊又不相信地拿着小鏡子左看右看,難道真的是自己嗎?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雖然説有人長得像,可也不會像到這個地步啊。只有那麼一點點就已經是值得非常高興的事了啊,可現在這個塔爾斯竟然和這個明星這麼像。
“哎!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不悲哀。
“張福不知道怎麼會冒出這樣的一句話,其實什麼叫悲哀什麼又叫不悲哀呢?看來真的不是太好解釋的事,但現在卻已經又説了出來,確實有點像神經病的自言自語,只是因為自己的羨慕簡直就是讓人達到崩潰的邊緣,卻總是逃離不了這種崩潰,就是覺得無可奈何,其實這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成天有着一個比你強,卻傻得跟那傻帽一樣可能把你的好事卻全部佔全的人,真的是想想通都不會有任何的法子去想哪通,天天一個這樣的人在你眼前晃悠,不崩潰了簡直就是萬幸了,何況在談什麼和平相處呢?不過既然師父已經明確提出此個要求,也就順了師父的要求吧,可自己現在竟是非常地不想執行了,既然展風已經睡着了,那自己就不妨玩點小花招吧。
嘿嘿這麼一想,心裏竟是那麼地快起來,張福啊張福,簡直是沒救了,不是跟着展風,簡直就是一個膽小懦弱卻又特別好嫉妒的小人,當然,張福是相當承認這一點的,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當初他在的那個什麼武術社也不是一幫什麼好鳥,現在跟着展風,當然是要改一點的了,要不早就被展風給踢了,可現在眼見在展風這裏地位已定的張福,有些小惡習當然是情不自地出那麼一點。
在塔爾斯全神貫注地看着電視的時候,張福忽地一下拿起遙控器一晃,電視屏幕忽地換了一個畫面,正在塔爾斯回頭時,只見張福手中的那個黑黑的東西一晃,電視裏又輕輕地換了另一個畫面,來回幾下,塔爾斯簡直是太崇拜這個黑黑的東西了。
“這是什麼啊,他可以控制裏面的人物嗎?”塔爾斯傻傻地問道,其實他哪裏有這麼傻,只是這些東西實在是沒見過,就算是再怎麼拉風的大帥哥,可那又怎樣,是真的無法去把握和掌控,真的是和任何人的關係都沒有,可是現在卻還真的要看着這個可惡的張福,受着這個張福的嘲笑,這麼想着想着,也不覺還會有太多的埋怨了。
“哈!你真是笨。”現在傻瓜都知道張福的這句經典開頭,其實這就是人一種最基本的心理,不貶低貶低你,哪裏知道我在哪裏!哪怕是錯的,可現在張福心裏高興啊,尤其是在展風睡着的時候:“你連着個都不知道啊。”
“這個好像是很厲害,你看裏面的動物和人一下都不見了,剛才唱歌的那個,難道?”好學的塔爾斯此時是很努力地想着那個唱歌的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到哪裏去了,突然帶着好像有些崇拜的樣子對着張福叫道:“難道是你把他給藏起來了?”張福一聽,都簡直要笑到掉牙,自己如若有這樣的本事,怎麼還會在這裏盡遭人踐踏?這麼一想想,又一種悲哀從心裏升起,真的,有時候用命來解釋很多東西的時候都是錯誤的,甚至很多時候都不能夠去解釋的,因為存在即是合理的。一切説那麼多,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呢?
好不容易教導這個塔爾斯怎麼使用遙控器以後,天就慢慢亮了,張福也到一絲睡意,可是在等展風和張福醒來時,卻發現塔爾斯不見了。
“你是不是在我睡覺的時候説了什麼有辱他自尊的話?”展風開口就問道,可事實就是如此。
張福看到師父一開口就問得這麼貼切,嚇得渾身發抖,不覺就仔細回想着,昨天説了哪些個有辱他自尊的話呢?難道教他學按遙控器也算是辱罵呢?
“你不許再對他進行嘲笑了。”展風簡直是恨恨地説道:“我要求你們和平相處,今後可是要做大事,對付很多不知從哪出來的異能者呢!你竟然像個小老鼠一樣地到處搗蛋。”看到師父竟把自己都形容成了小老鼠,可見師父對自己是多麼的痛恨,馬上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可是,往往都是這樣,認罪快的人也是犯錯快的人,這就所謂大錯不犯,小錯不斷,説的就是這類人。但現在已經是不覺有多時,只覺得時間一分一秒都是分外難熬,而秒針每走過一秒,彷彿自己的罪惡就加深一分,現在簡直就是不敢看展風的眼睛啊。
“你馬上出去找。”展風暫時還不想調動自己的追蹤異能,但也不能不採取措施啊,所以,這個張福當然是理所當然的直接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