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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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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月星就像是趴在救星身上一樣緊緊摟着展風的脖子,這種時候,還真當是眼睛放亮一些,至於是母女,那當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凝霜不知何時已慢慢走了過來,塔爾斯一見到她就想躲,自從那晚事後,這還是他們正式的第一次見面,因為塔爾斯本就不會把這樣的機會給凝霜,這僅是因為塔爾斯的退卻,更是因為他已作出了決定。雖説展風本就不可能和凝霜結婚。但説如果再讓塔爾斯回到從前一樣。那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因為一個晚上發生的足夠讓大家都有太多的改變。

凝霜冷冷一笑道:“塔爾斯,你走什麼走?”塔爾斯尷尬一笑,心裏冷到極點,聽着凝霜像稱呼陌生人一樣地稱呼自己,心裏雖説涼透半截,但也是罪有應得,況且自己現在料想的就是這個結果,這麼仔細地想着,也就硬着臉冰冷地回了個笑臉:“過兩,就是公主大婚,屬下自當全力效勞。”聽到塔爾斯從容地説着這樣的話,凝霜不由心如刀割,這哪裏是他一個人曾經仰慕自己的人説出的話,難道這所有一切都該由自己承擔嗎?雖説是自己的錯,但萬事也不是自己可以能夠改變的啊,而看到塔爾斯這樣如若無事的樣子。凝霜不由的心裏更是撒了冰一樣,雖説自己從來不畏冰冷,可現在,竟是冰冷重重,覺得無以釋放,竟又是全身的委屈和怨言,可是卻得不到一點疏透,這樣一想着就覺得全身頭皮發炸,可是卻又不能發作,眼淚頓時就淌下來。

展風一見凝霜有着這樣烈的反應,愧意頓生,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啊。本來自己也是不想站在這個地方的,可命運卻就讓他來到這裏,並摻和到一個有關民族這樣重大的事情裏來,這樣想着想着,也就是非常愧疚,可臉上還是帶着萬分甜的笑意,希望能夠化解一下這冰冷的氣氛:“哎呀呀!何必搞成這樣呢?常言道,有緣相聚就是福氣。”張福一見展風這樣説着,趕緊嘴道:“師父説地對,有緣相聚就是福氣,你們現在雖然分開了,可還應該是朋友對不對,不要一見面,就搞地像個仇人一樣。有話好好説的,對不對?”本來張福以為自己是妙語連珠,可不知自己現在實在是犯了大忌諱。而再想想,現在的人説的這些個大白話,這些身在遠古千年的人聽得懂嗎?

凝霜怒中火燒,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你這小子,還在這裏説風涼話,奚落本公主不成?”説完,就打出一掌,只見一道閃冰的銀光直線呼出,正此時,眼見着張福那呆小子避閃不及,馬上就要渾身挨冰的樣子。忽然只見塔爾斯飛身而出,一下子站立在張福面前。嚇地已經渾身寒蟬的張福以為是凝霜一下收回了寒冰。

只見瞬時,塔爾斯從頭到尾,全身是冰,瞬間就是一個冰人的樣子。

眾人無不目瞪口呆,而凝霜此時頓時清醒,自己怎會在大眾場合之下,如此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竟會做出這樣貽笑大方的事?可是已經這樣,做出的事怎麼能夠收回,這麼一想,凝霜不覺臉頓時通紅,如同天邊飛舞的紅霞一般,但是,此時已經沒有了半點挽回餘地,可幸好的是,自己不過是用了功力所需的一小小層而已,不到百分之一的功力,因此除了冷以外,不具備任何的攻擊,本來當時的這一掌,也不過只想來好好地堵住張福的一張臭嘴,沒想到塔爾斯卻會為張福這小子來擋過這一掌。

月蛾顯然沒有想到凝霜竟會做出這樣的荒唐事,不由大怒地責備道:“馬上都要做人家夫人的人了,為何還這樣魯莽?雖説塔爾斯的真實身份,你也知曉,但也不能這樣無禮,馬上道歉。”當然,月蛾這樣説,當然是有表演的成分,她就是要這樣做給展風看,讓展風知道,現在他的地位在月蛾心裏,在整個明月族心裏是多重要。

可這簡直就是展風的罪過,更加速了自己想要逃跑的念頭,但此時,當然是不能馬上付出行動的,看着凝霜眼淚順時雨下的樣子,恨不得馬上就答應成親,可這樣又有哪一點好呢?難道竟就真的是為了滿足千年之前不知是真是假的神話?看來現在展風的腦子真的有點不清楚了,竟然會懷疑起這個神話來,可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懷疑了。

現在再説凝霜,哪裏知道月蛾會在眾人之下會説這樣的話。自小雖説不太受嬌寵,卻從來沒有人給過自己一個紅臉,現在不過是由自己一個衝動的失誤竟卻遭到這般的斥責,不由不羞又氣,瞬間就對展風更是充滿了痛恨,什麼太陽神使,簡直讓人現在變得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而此前,雖説練功苦,可人生遠沒有這些被迫的無趣。

張福終於反應過來,拉着塔爾斯幾乎跳起來:“你冷不冷啊?天啊。”説完,把目光看向凝霜,幾乎是不可思議地説道:“你的功力雖説是強,可總也不要這樣子的吧,現在,你看他都成冰人了,全身是一點血都不走了,看來離死期不遠了,一條人命啊。”這個不懂事的張福簡直就是語出驚人。

這時只見玉珠一下子氣呼呼地竄了出來,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伸出,只見一道紅的光線忽一下向張福這邊飛來,張福以為玉珠要打自己。剛才那白的線都如此了得,現在這紅的還能得了啊?這麼一想,倒是竄得比兔子還快,可微一定神,才發現,那道紅光竟是忽然地一下向還在冰凍的塔爾斯,這還了得?張福一見決定馬上就要去救塔爾斯,剛才塔爾斯已經為了自己成了冰人,現在還哪經得起玉珠這道看來氣勢洶湧的紅光?可還沒想完,只見那紅光往塔爾斯身上一擊,那塔爾斯身上的冰頓時就像一道蒸汽一樣,只見在太陽的照下,瞬間塔爾斯整個人就恢復了原樣,甚至連地上一絲水都沒有。

張福一見,簡直要驚呆了,趕緊去看塔爾斯,看看有什麼損失沒?可左看右看塔爾斯,塔爾斯連頭髮都沒少一,連一個丫頭的工夫都這麼好,張福對玉珠刮目相看:“你真的沒一點事?你不覺到冷?”張福忍不住地問道。

“好了,不要像一個老土包子一樣的。”展風不耐凡地大喝一聲,張福這樣的表現實在是太丟人了,雖説這張福沒見過什麼世面,可被自己調教這麼長時間,卻好像還是沒有任何長進,不由憤怒地説“怎麼看什麼你都覺得很稀奇一樣?”此時。月蛾卻笑了,聲音分外温和地説:“既然張福喜歡,那就讓玉珠來教他一下吧。”可是玉珠立馬就瞪了一眼張福:“我才不教他呢。”此時的玉珠看到凝霜這麼痛苦,哪裏還會教他武功,當然是從骨子裏就恨死了這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兩個師徒二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他們來當這個太陽使神,此時卻還要讓她來教張福武功,這不是天方夜譚嗎?可能覺得這瞪了一眼還不夠,又緊接着瞪了第二眼。

張福也調皮地跟着孩子一樣地:“哼,你不教我,我還不稀罕學呢。”當然,他説這話只不過是為了自己找回一點面子,如果真的要教他。他當然是求之不得,那麼輕輕一點,就能把那個人給凍起來,再那麼輕輕一點,就把一個人瞬間就變回來,最關鍵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此時,張福又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又跑到塔爾斯所在的地方仔細地看了看,最後確定,是的,一點水都沒有,一點點都沒有。心中不由慨,明月族的人既然這麼厲害,可是為什麼還會害怕一個丫鬟呢?可是,在這樣人堆裏,問這樣的話顯然不適合。

玉珠正要譏諷地説些什麼時候,卻聽見月蛾説道:“玉珠,你馬上懲罰自己。”懲罰?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可看到月蛾一臉嚴肅的神情,沒錯,這暫時是不會有錯的。難道就為了一句話就要去懲罰玉珠。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是懲罰,而且還要是狠狠地懲罰。

凝霜驚訝地説道:“母親要求做的,我都同意做了,母親大人為什麼還要對我身邊的玉珠看不順眼。”

“這是你調教的下人?”月蛾生氣地説着。

“下人?”聽到月蛾用這個詞。凝霜心裏簡直太鎮靜了,這是一個族長可以用的詞嗎?玉珠和自己可是從小到大的姐妹啊。現在怎麼能夠用這樣的一個詞呢?這話聽來讓誰都不信,可現在確實就真的是由自己的母親説了出來,不由萬分生氣地説道:“玉珠自小和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想必母親也知道,我從來沒有把她當作下人來看過。”

“話是這樣説的。”月蛾冷冷道,可能覺得自己內心有點過分,但仍舊拉不下面子“但也是希望你能夠注意到這一點,不希望你今後還犯這樣的錯誤。下人始終是下人,就像你的命運同時無法更改一樣。希望你可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