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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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除了凝霜以外,所有人都已經是熱淚盈眶,沒有了任何多餘的覺,她那冰冷而美麗的臉龐,真的好像就像冰做的一樣,她彷彿看着和自己本就不相關的事,冰冷地説着:“你們好了沒有,我們的時間不夠了。”
“塔爾斯,你記得把師父給我平安帶回來,否則我一定宰了你!”張福説道。
塔爾斯笑了笑,隨後給了個堅定的眼神。
只見凝霜單手一旋,三個菏葉就在展風、塔爾斯和自己面前放下,道:“學着我的樣子,坐在這個菏葉上吧!”説完,就坐了上去,那個寬大的菏葉很完整的竟就在凝霜的身上一點點地伸展着,最後竟是漸漸把凝霜給包了起來,展風和塔爾斯兩人坐到上面,只學着凝霜的樣子,並沒有説什麼或做什麼,也只是靜靜地看着凝霜。
只見凝霜默默地念着咒語,反正不是人類能聽得懂的語言,剎那間,三人已被葉子完全地包了起來,而幾乎又是在一剎那間,還沒容得人有一個眨眼的工夫,只見一道銀光閃起,三個葉子就憑空不見了。
“師父,師父。”張福大聲地叫着。
“展風説話是一定算話的。”龍小苒雖然也有些難受,可她畢竟比張福要堅強得多。
“龍小苒,你是不是要回學校了?”張福終於肯回到現實中來了,可一開口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他愚笨到家了啊,到現在還竟然看不清龍小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龍小苒也不覺在心裏暗笑,這個傻瓜,真是虧得跟了展風啊,如果自己單獨在這個險惡的世界上混,天知道,他死了多少遍了。
“你回答我啊。”張福竟是有些急切地説着“反正我是不會回學校了,我要在這裏好好地待着,等師父回來,我希望一年後師父一回來就能看到我。”
“那你為什麼問我回不回學校?”龍小苒故意裝作不經意地説着,其實內心或許有了一種決定,比如留在這裏,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可這樣的話怎麼能夠由自己主動説出呢?龍小苒可有自己的絕對高傲。
“因為我想,如果你回學校了,就只剩我一個人了,我該怎麼去過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呢?”張福在説這些的時候,神有點黯然,可隨即就馬上自我安地説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了,我每天都會去練功啊,每天練功的時間就已經夠多的了。只是想想,從此以後連個説話的人都沒有。我可以去買一些小貓小狗回來,其實這樣的子也還是蠻好的。唉,我為什麼問你回不回學校呢?不好意思啊,這是你的隱私啊,我好像確實是問多了。”
“隱私你個頭啊?”龍小苒然大怒,真是個死呆子,説了那麼多的廢話,卻沒有一句説到點子上,恨得都聽到自己牙齒在磨得響了,可她看起來卻是如此地難為情,難道一定非要自己説出口嗎?可不對,龍小苒好像瞬間就醒悟了一樣,這明明是自己的老巢,憑什麼要自己走?現在搞得好像這個地方是張福的,而自己要想法子留下來一樣!
她忽然得到了什麼把柄一樣叫,道:“你小子,準備付多少房租給你的學姐啊?”張福忽然意識到,這個房子並不是自己的啊,不由得撇了撇嘴,道:“學姐,不要吧?怎麼能夠這樣呢?我們是多好的情,你明明知道我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怎麼還能這樣呢?求你了,學姐!”
“搞沒搞錯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啊?你是大名鼎鼎銀狐的徒弟。”龍小苒不由得沒好氣的樣子,一副沒得什麼商量的架勢,道“你要騙我啊,還真是了點哦,小朋友,你們家的師父那是多有錢的傢伙啊,告訴你,我這房子一年二十萬,不過是你們的一個小指頭,少了可不租啊。”
“啊,學姐!”張福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道“學姐,我們的情難道還不值個二十萬啊?學姐,要不這樣吧,等師父他們回來了,我就讓我師父加倍地還你,好不好?”
“啊?你以為你師父的面子就大啊,不行,快付,如果不付的話,馬上搬走。”龍小苒邊説邊指了指門口,道“不要以為學姐是跟你鬧着玩的啊,學姐我可是説到做到的。”好一個説到做到,張福不由在心裏憤憤地想,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學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怎會這麼貪財,彷彿沒有錢就不能活的樣子。所以説這個張福是世界上最大的蠢蛋,真是一點不假,女孩子的心思難道一定要自己説出來才行嗎?
可張福最後總算是想出了一個妙招,道:“要不我給你打工好不好,每天給你擦地洗衣服做飯,好不好?”正中下懷,可還要賣個關子,龍小苒假裝考慮了很久的樣子説道:“要是你做的不好呢?”天啦!這還有沒有天理,張福只是大喊:“師父啊,師父,你怎麼了一個這樣的朋友?”
“親兄弟,明算賬!”龍小苒可斬釘截鐵地説着。
“伊寧,爸爸怎麼樣了?”柴舒怡神情憂鬱地看着正在忙碌的伊寧,自從哥哥不知去向後,她似乎就沒有開心過,難道自己真的在乎哥哥嗎?可應該不是啊,但是現實卻是那樣的真實,生活好像一點都不快樂!
“嗯,他現在還算是好吧。”伊寧眉眼間還是那個伊寧,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放棄自己心裏的仇恨?這種仇恨像那野草一樣地瘋長着,尤其是當她在電視上看到柴舒怡的這場世紀婚禮後,她只覺得渾身的火焰都被燃燒了。
她決定了,她一定要報仇,可當她以一個家僕的身份出現在柴舒怡的面前時,柴舒怡竟不認識她了,伊寧當然不知道在柴舒怡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覺得,柴舒怡怎會如此的絕情,竟然當做自己不存在一樣。甚至當伊寧做着有意的提醒時,柴舒怡好像總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本就不對過去的事提一下,好像她們就沒有過相的一段子。
伊寧覺得自己的內心是滴血一樣的疼痛,可這種疼痛終於也平復了自己內心的另一種疼痛,至少,在實施計劃的時候,她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愧疚了。
天知道柴富到底有沒有一點醒悟,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直到躺在了病牀上,他還是依然為着自己的世界首富的地位而奮鬥着,展風的事情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一個人竟然就那麼憑空失蹤了,任他把全世界都給翻了過來,還是無法找到展風,消失得是那麼的徹底。
幸好柴舒怡一直就像自己手上的泥人一樣,不管自己怎麼捏,柴舒怡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異議,他有時候會混淆眼睛,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兒!是不是那個曾經叛逆的柴舒怡?可他自己親手做過什麼,他怎會不知道!
只是他好像從來就沒有見到柴舒怡那雙純淨的眼睛了,總是不怒不笑,好像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樣子,更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柴富偶爾也會到有一種失落,可他深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去央求柴舒怡太多,他只希望把自己首富的位置好好地維持下去。好在這個願望實現得並不太困難,雖説展風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可大部分的事情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地進行着。
只是自己的病,他一直在等待着醫學的最新研究成果,醫生説了,只要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成功地換一個心臟,而這個手術幾乎能讓他很好地再活上五十年,所以對他的健康一直都是很樂觀的,可他哪裏知道,他因為樹敵太多,有多少人不知是不是在做夢的時候都希望他死,可他哪裏在乎這個?
這不能不説是一種悲哀,一旦當一個人的專注點只剩下錢的時候,那麼一切都在他的眼裏沒了意義。
柴舒怡又在窗前坐了很久,她彷彿永遠都回不到現實裏,她彷彿永遠都生活在一個夢境中,那個夢境卻在召喚着她,可當她想要離現在的生活到達那個夢境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她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矛盾,這種矛盾幾乎就要把她撕裂。自己擁有的可是世界上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自己的老公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像愛兵半導那樣的人,恐怕世界上真的沒有第二個了,每個人都或許有或多或少的缺點,他當然也會有,可他的缺點恰恰是沒有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