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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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鼓勵,你知道我的敵人在哪裏嗎?”凝霜忽然很嚴肅地問道。
面對凝霜突如其來的這樣一個問題,展風確實卡了殼,道:“我覺得你問的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對不上路,不錯,從這一刻起,我決定我的敵人就是他,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
“他就在這裏!”凝霜冷冷説着。
“什麼?”展風當然又是一個驚詫,他難以想象,這些竟好像就被套在一個局裏,他自以為自己可以很好的找到位置,可事實上呢?他竟然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他是真的被人利用,可這個利用卻是那麼地心甘情願。
“你看杜昌那小子,你以為他就真的那麼聰明?哈哈!”凝霜很冷靜地笑了笑,道“他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
“你是説他後面的人?”
“當然!”凝霜很堅定地點着頭,道“否則,他們憑什麼贏,贏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我很震驚。”展風説得很坦白,道“我沒想到,這後面還會有這樣的一個陰謀,可財團怎會和黑月族掛鈎!”
“看來你也不是很聰明!”凝霜微微一笑,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很多你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認為黑月族有將明月族全部端掉的實力嗎?可事實上呢,就是這麼發生了!你震驚了,連當時死裏逃生的我都到震驚!可這又有什麼用呢?”
“明白,當然明白!”展風的眼睛裏豁然開朗,看來這絕對是一場惡戰,可主戰場會在哪裏呢?
“不管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應該找準位置,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你的仇人給滅掉。”
“好的,我也相信!”凝霜真是發自內心的笑了,她一直以為人生已經一點亮點都沒有了,可現在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契機,連她自己都到有點意外,她竟然還會有活過來的覺。
在接下來的行程中,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至少在杜昌眼裏,一切都非常順利的,他覺得兩個手下簡直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到他認為就是天賜的兩個幫手一樣。
“今天是柴家大小姐的訂婚儀式,我們還是應該去湊湊熱鬧的。”杜昌在説這話的時候是那樣的輕鬆,好像是要看一個要搞砸了的美東西一樣,本沒有一點祝福的成分在裏面,讓他去祝福,這又是怎麼可能的事情呢?他能夠不去搗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還讓他帶着真誠地一顆心去祝福,那簡直就是一個比登天還要難的事。
“哈哈!你們今天都要高興點,我就不知道,他們這兩家就算聯合起來了,又能對我怎麼樣?哈哈…”杜昌那神情簡直就像是一個惡,雖然展風是非常不希望這個儀式的舉行,可畢竟這是有關柴舒怡幸福未來的事,你杜昌不加祝福也就算了,還在這裏左一個詛咒又一個難聽,展風都覺得這種人簡直就該下地獄,可這些話當然只能是悶在心裏了。
“今天的主角是你心愛的人,你有什麼覺?”凝霜在一個拐角處很輕輕地問着“可另一個卻不是你。”s“就當在看電視!”展風説得真是輕鬆,好像真是去看一場戲一樣,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的內心真的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也許需要有個人去提醒自己,但內心的那種讓他曾經恐懼的痛好像又在慢慢地復甦,這種甦醒讓他到一種絕望的產生。
“我知道了你的心情不好。”凝霜輕輕地安着“就像那天你安我一樣,我現在也把同樣的話丟給你,你一定會做得比我更好,既然我們都活着,就一定要去活好每一天,相信你更懂我的覺,是不是?活好任何一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事實會證明,同樣的話在我身上也是起作用的!”展風對自己很堅定地説着,在碰上任何事情之後,只要看看凝霜,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凝霜尚且很好地活着,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呢?
很快,展風就調整了心態,當他再次看到柴舒怡的時候,他努力地保持着冷靜的笑容,凝霜就在自己的身邊,一臉的平靜,她看起來要比柴舒怡美得多,可正是由於這種美,卻發了柴舒怡心目中作為女人特有的一種情。
如果説上回柴舒怡可以當作沒有見到展風一樣還可以忍耐的話,那現在真是不行了,因為展風的身邊竟帶着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還要比自己漂亮,女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已經不可能得到這份情了,卻偏偏不能完全地放手,更可能會去妄想着,這個男人會不會為自己留守一輩子!
可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當然會有,更多的卻僅僅發生在小説裏!那些虛幻而漫的愛情啊,點燃冷漠的心,卻又讓冷漠的心從此以後變得更加冰冷!
柴舒怡的內心強烈地震撼着,愛兵半導緊緊地拉着她的手臂,他此時真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以為他是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對於柴舒怡來説呢?她得到了什麼呢?她甚至本就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就這麼做了人生的犧牲品,現在,她連一點恨的覺都沒有了,真是沒有了!
她現在到了一種真切的痛,這種痛幾乎要將她磨滅!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為什麼會這樣!同時她也有了一種恨,她更不知道展風怎麼可以這樣,這麼快就忘記了他們的情!
柴富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興,他甚至還帶着炫耀來到了杜昌面前,道:“不知道明天的股市開盤會有什麼樣的奇蹟呢?”他在説這些的時候臉上的得意太過明顯,這可犯了人生的一大忌,確實如此!他認為他贏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在很多時候,他從來都是由這種絕對自信而帶來了一種生命的質的飛躍,而每一次的大難來臨之前,他總能夠很好的化險為夷。
“爹地。”柴舒怡很冷漠地説道“有些賤人,只能是賤人,生來是賤人,死了照樣也是賤人,不過是一個賤人而已嘛!有什麼資格讓人多看一眼呢?”柴舒怡説的當然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展風,她的外表看起來是那樣的冷漠,冷漠得甚至如同千年的冰峯,可她的內心卻有那麼多的傷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種情的失落帶給柴舒怡一種從心裏騰昇的恥辱,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難熬,那種煎熬幾乎讓她的神經崩潰,可她現在還得好好地站在這裏,好像是什麼都很滿足的樣子,可這種神經的壓迫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的覺。
她是真的覺得,這世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當她決定死去的一瞬間,在見到展風的那一刻起,好像又復活了。
“賤人?”凝霜很冷漠地反問着:“今天是柴舒怡您的訂婚宴,真的不知道您所請的賤人在哪裏?”説完,還很有興趣地四下望望。
展風當然明白是在説自己,但只能是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道:“哦,真的對不起,不知道這個賤人是在哪裏,我願為柴小姐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