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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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張福大叫着:“馬一,給我係鞋帶。”那聲音大的足夠讓任何人都目瞪口呆,怎麼這麼大的聲音,艾平五爾的舌頭不是壞了嗎?可張福那大大的嗓門就那麼喊了出來,而且還用z國語。
展風非常温和地摩撫着張福的肩頭笑着用y國語大聲道:“好的,少爺,我馬上為您繫鞋帶。”然後又小聲用中文狠狠説道“你不是啞巴嗎?你怎麼突然説話了?”張福很委屈地小聲道:“不是你千囑萬叮地説要我有少爺派頭嗎?”真是狂人?傻人見得多了,沒見過這麼傻的,展風一邊按捺着內心的怒火一面微笑着蹲在了張福的腳下,給張福繫鞋帶,對天紡,這絕對是展風第一次替別人整鞋帶,他在心裏紡,回去後,讓這個死張福給自己一天系一百次鞋帶,系他個二十年。這麼一想想,嘿,心裏可了。
此時的張福卻真的像是一個大少爺的摸樣,高昂着腦袋,腿也高高地蹺起,渾身上下抒發着一股説不出什麼味道的滑稽覺,他自己還以為自己演得真的是很好呢!原來被人繫鞋帶的覺還是不錯的嘛,怪不得人人都想當有錢人呢!當了有錢人就可以讓別人來伺候自己,這種覺真的是太好了,嗯,看來今後自己的目標就要發奮圖強去做一個超級有錢人了。
展風總算是站了起來,很自然地走杜昌的面前,好像他經常在做這件事一樣:“呵呵,今天竟然沒把少爺的鞋帶給繫好。”總算是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你還是他的保姆?”杜昌自然是很驚詫,哪一個少爺身邊不是十個幾十個的人跟着,自己還好幾十個呢。
展風顯然是一下就看穿了杜昌心中的疑問:“哈哈哈哈。我們一直跟在他身邊跟了很多年,艾平五爾先生以前也是有三十多個僕人呢!可最後就剩下我這一個了。”
“啊,全能啊,真是全能啊。”杜昌不慨地讚賞道,但誰知道此刻他的內心真正地在想什麼呢?畢竟像他們這種人都是非常善於掩飾的,永遠都無法讓人摸透他們的心裏真正在想什麼,他們都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並且身上帶有這種血統,他們永遠都不會向別人透自己的真正情緒,別看他現在是在笑,可內心裏卻是在想着到底該怎樣讓你去死呢,直到現在,展風也還沒清楚這個人的格,以展風的眼睛,一個人只要往他眼前一站,他十有八九就能夠摸清這個人的大致格,當然除了高手,眼前的這個杜昌自然是在高手之列,不過照目前情況來看,危險他們現在還是沒有的,所以大家也都是很輕鬆的。
這時門口又傳來一聲大笑,原來是非洲第一橡膠大王,威立克先生。所謂的人中華都有一種相同的氣質,那就是有超凡的引力,就像是一股旋風一樣地把人往身邊靠攏,這是一種能力更是一種實力,一切都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卻又出人意外,這是一個老頭,他身邊的那個美豔的女人彷彿比他小了一百歲。
老牛吃草,張福不在心裏憤憤罵道,張福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自以為有了錢好像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了,可要知道,剛才他的目標還定位在成為有錢人呢。不過有的人嘛,就是一天三變,更何況有關立志這個非常大的問題上。
張福覺得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非常不舒服,這可都是和當今屬一屬二的大人物平起平坐啊,他覺得他的真正位置應該是這個豪華的房子裏那些端茶送水的,再怎麼也和展風站在一起才對,可現在他卻像是一個君王一樣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他真的是從心裏消受不起,確實是這樣的,他敢去坐這個座位的膽子還沒生出來呢。
“這位是非洲第一橡膠大王,威立克先生。”杜昌向大家介紹着。
張福自然又是他那個此時已成為經典的笑容“哈哈哈”來回應着,可要和非洲第一橡膠大王威立克先生握手啊,不握才好,那一握,張福只覺這個老頭的氣神可真足,真的是沒有比他更足的呢!渾身上下好像迸發着一種活力。
杜昌微笑着解釋道:“艾平五爾先生嗓子有點問題,説話還不行。”
“哦!”這老頭的眼睛真的是很鋭利,上下像老鷹的眼睛一樣在張福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掃着,一臉的不信任。
展風此時上去笑着説道:“不過三天後,我們家少爺就可以説話了,我們家少爺可是很愛説話的人呢。”
“對,對。”杜昌跟着笑道“哈哈,他一看就是一個非常喜好結朋友的人,雖然説不出話,但還是總是笑。”張福雖聽不懂杜昌在説什麼,可看着杜昌一看着自己一臉的笑,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在誇自己了,趕緊又張大嘴巴“哈哈哈哈”地開始笑起來以示回應,代表他還是聽得懂的嘛。
“快讓艾平五爾先生不要笑了。”杜昌關切地説着,不管來人是真是假,至少的禮儀還是應該做到的,這點,杜昌做得是相當得周全。
威立克一邊撫着旁邊女人的滑小手,張着彷彿要吃人的血盆大口笑着:“哈哈哈,你們這些瓜,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夜夜笙歌,把嗓子都給壞了吧?”你以為誰都像你啊,死糟老頭子,展風心裏暗暗罵道,這樣的人渣怎麼還活在世上,而且還活得這麼好,但是表面上卻也是笑着道:“哈哈,因為我們少爺用情專一,失戀了,所以身體出現了諸多的不是。”
“什麼?”這死老頭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哎呀呀,我老了,不懂什麼叫失戀,來,這個女人給你們家少爺。”説完,就把身邊那個漂亮的女人推到張福身邊。
張福幾乎沒從椅子上掉下來,那個椅子太大,而他的身軀又是那麼的瘦小啊,本來自己就緊張,而且加上聽不懂什麼話,死老頭現在突然把身邊的女人推到自己身邊來,這個誰敢抱啊?雖然很想抱,可還是要擦亮眼睛的。
可那個女人卻好像非常歡快,一個勁地用一雙小手像貓爪子一樣地在張福身上蹭來蹭去,可憐張福還沒碰過女人呢,渾身那個皮膚啊,是從頭紅到腳,再從腳紅到頭,渾身就被烙鐵給烙了一樣。
展風卻是一把拉過女人,一臉的嚴肅對威立克那個死老頭説道:“威立克先生,美人我們家少爺心領了,謝謝您的一片美意,但是您應該知道,情有獨鍾。”那個死老頭本就不聽展風講話,大聲朝着張福説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去他個頭的什麼戀,今天這個女人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老朽。”張福眼見着這個兇悍的死老頭對着自己大吼大叫卻一句都聽不懂,不覺得那顆心又分外緊張起來,剛才那一臉的紅還沒消退呢!渾身上下顫抖不已。
展風又一步上前:“行,那就多謝了。”杜昌大笑着:“今天真是好子啊,哈哈,我們解決了艾平五爾先生的情問題,來,宴席!”只聽一聲吩咐,道道美華食就端了上來。
“來,大家不要客氣,吃,吃完了,我們就去打獵!”杜昌無比豪地説着。
張福看着這些華食,那個唾沫啊,就像噴泉一樣往外湧,可他在拿筷前還是看了看展風,這個全能保鏢,展風吃,他就吃,展風不吃,他也就不吃。嘿嘿,這下不會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