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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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説着:“希望我們此次合作愉快。”展風微微一笑,道:“當然,我們都有不同的目的。”張福在更衣室大叫着:“天啦,我可從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啊?”三人在更衣室各自換上一套和平裏截然不同的裝束,刀哥和張福扮演的都是相同背景的人,那就是有錢有勢的大少爺。
本來這種角真的該有展風一個,他簡直就是為這種身份的人而生的,雖然他不是,可看他濃眉大眼,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貴族的氣質,這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學得來的,這種氣質可能是與他多年和有錢人打道而後天培養出來的吧,可他今天卻是要扮演張福的貼身保鏢,誰讓那個張福扮演的是個不學無術的大少爺呢?從來不穿西服的他,現在竟是穿上了一套黑西服,再戴上個黑帽子,最後再加上個大黑墨鏡,真的很酷,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保鏢。
再看換過衣服出來的張福,哪裏像個少爺,那一身飄逸的名牌白休閒套裝,穿在他身上簡直有着説不出的味道,有見過身材瘦小像個老鼠的有錢人少爺嗎?又有見過這麼賊眉鼠眼的少爺嗎?就張福那身裝束還不覺得這個張福的氣質有多差,現在一定要讓他扮演一個什麼有錢人的話,真的是從內到外,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像的,就連走路都好像穿了別人的鞋子,雖然此時張福的一身衣服完全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可這又怎麼樣呢?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生來只會打。
刀哥不搖搖頭:“要不換人吧?”張福一聽,可不幹,好不容易把身好行頭套在身上,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下,馬上就高聲地反駁道:“還沒開始演呢!就要把我給槍斃了啊?不公平!”
“你以為真是演戲啊。”刀哥面陰沉地説道“我們成功的機會只有一次,你以為還要實現嗎?”
“如果我們演砸了呢?”張福不試探地問道。
“當場被人擊斃。”刀哥説個話也是殺氣濃濃,真沒見過這種人,一天不見點血好像是心裏不痛快,此時,他渾身上下也是一副有錢闊爺的打扮,雖然他是個殺手,可畢竟,他也是在有錢的人堆裏混着的,所以説,從上到下,舉手投足間除了太過嚴肅外,還真的是算一個有錢人。
張福一聽,馬上要下衣服:“算了,我還是罷演吧。”
“也行。”展風皺着眉頭想了想“那你就趕緊跑趟,讓塔爾斯過來演吧,他不用換衣服都像。”
“誰是塔爾斯?”刀哥一聽到展風還是要找自己的人,馬上就非常警覺地問道。
“一個非常純潔的小男孩。”展風悠悠一笑。
張福一聽,馬上就又穿上了下來一半的上衣,大聲嚷嚷道:“你們看我哪一點不像有錢人家的少爺,看!煙是不是這樣的?”説完,還算有模有樣地開始非常賣力地表演有錢少爺煙的摸樣。
雖然張福很賣力,但刀哥還是不由得皺皺眉頭:“你説的那個塔爾斯是個什麼人?”
“是我的…”展風遲疑了,到底算什麼呢?算朋友嗎?如果塔爾斯不承認呢?那自己豈不是很沒面子?可不算朋友算什麼,就算拐上幾百個彎也算不上什麼親戚吧,於是乾脆就笑笑着説道“算是朋友的朋友吧。”
“朋友的朋友?”刀哥聽着就皺起了眉“那你這個朋友是誰?你這個朋友的朋友可靠嗎?”是啊,塔爾斯是誰的朋友,可靠嗎?展風想了想,這個刀哥也真夠煩的,隨便找個人來演不就完了,還苛求那麼多?可一想,辦事還是謹慎些好,於是就説道:“是張福的朋友。”一聽是張福的朋友,刀哥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能指望張福的朋友是個什麼樣的好東西,還是算了吧,乾脆對着連煙都蹩腳的張福説道:“你好好練習吧,所有有錢人應該會的東西你都要學會,今天晚上我們就出發。”
“今晚?”張福的頭髮都要豎了起來。要讓一個小蚯蚓一下子變成一條龍,真的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哦。
“是!”刀哥肯定地點點頭,説完就走出去了。
“什麼,一下午的時間就讓我變成有錢人?”張福得簡直就是在做夢“師父,可不可以多給我幾天的時間啊?”
“你有點長進行不行。”展風不白了一眼張福“讓你做做樣子你都不會。”
“可有錢人都是怎麼樣的呢?”張福問着近乎白痴的問題。
“電視上的有錢人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展風沒好氣地説着,如果連這個都要一點點手把手地敖的話,他簡直就要累死了。真是缺演員啊,要不別説是刀哥,就他也看不慣,不過好在能夠用得慣就行,張福恐怕在展風面前比之其他的人也就是強着這麼點優勢了。
“可電視上的有錢人離我太遠了啊。”張福也到很委屈,如果看看電視就能變成有錢人的話,那自己簡直是個天才,可惜,命中註定,自己好像就是個蠢材,現在,張福不得不很無奈地承認了。
“那你想想你接觸過的最有錢的人?”展風一邊整理着領口,一邊説着“你就學學他的樣子,好好揣摩揣摩。”張福一聽更是傻了眼,直愣愣地看着展風。
展風斜了眼:“你總是盯着我看幹嗎?”
“你就是我見過的最有錢的人了。”張福一副很無助的樣子。
算了,真是被這個笨徒弟給打敗了,可誰讓徒弟當初就是自己選的呢?既然選了,自己就耐着子去負責吧。
“行,我現在就教你怎麼去學做有錢人!”展風無奈地懶洋洋地説着。
張福興奮地一個跳躍:“那我們先學什麼?”
“吃飯!”展風十分肯定地説着。
“哈哈,你看起來真像一個商界大亨。”柴富的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和藹,可能他只對可以和自己同起同坐的人有這樣的笑容。
“是。”此時的刀哥雖然扮演的是一個有錢人,可在面對柴富的時候,依然是一個屬下的身份,可能他們這種主僕關係到地獄裏都無法改變吧,如果説要刀哥離開柴富,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柴富不再需要他了。
“好,好。”柴富從上到下地細細打量着“希望你們此次的行動可以成功。”
“是!”刀哥依然是這樣一個回答,他所有忠心和這一生的成就恐怕都融入在這個字裏面了,確實,在他的世界裏,永遠是那樣單一和堅定,而更為強悍的是,他一天都沒有動搖過,從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堅信自己的目標,也或許沒有人像他那樣往一條衚衕裏鑽,不論是對是錯,在他這裏並不重要,他就是那種三歲定八十的典型,不過他卻是非常的熱愛這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