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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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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不知道那二隻沙皮狗有沒有捷足先登過,我可不想吃它們的口水。姐姐見我神不守舍的樣子,玉腿往後縮了縮,道:“你這小鬼,越來越胡鬧了,今天居然敢欺負小怡和丁憐,你説,你以後想怎麼對她們?”看小怡和丁玲“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的樣子,誰都能看出來我和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因此姐姐也無須再問我是否承認犯過罪行,省略了過程,直接奔向結果。

我看了丁玲和小怡一眼,她們二個也正看着我,臉上都是一紅。我心中一蕩,想不到這二位千嬌百媚的校花,居然在一夜之間被我採摘了,想着都有成就啊。

我剛才對她們可是温柔有加,體貼撫愛,讓她們二個在破處之後就馬上嚐到了高的樂趣,雖然以前我也曾用嘴讓她們滿足過,但那和真正的高還是有區別的。

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體會到高的快樂的,我從書上看到,有不少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至於第一次破處就能享受到高,就更是難得了,這除了作愛的技巧之外,還與男女之間的心理受有關,我想她們以後一定會食髓知味,纏着我不放的,少女初識此中樂趣,最容易沉溺於其中,這也是姐姐對我嚴加看管,不讓我和小怡她們走得太深的緣故,想不到最後還是讓我們偷嚐了果。

我心道,我能怎麼樣,我自然是巴不得每天都能左擁右抱的享受豔神福了。當然,話是不能説得這麼直的,不然小怡和丁玲她們二個還沒擺平,姐姐又要吃她們的醋了。

我道:“只要她們不嫌我又笨又壞又懶又沒錢的,我當然希望以後還和她們是好朋友了。”姐姐白了我一眼:“哼哼,你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你可是大情聖啊。”姐姐雖然心裏吃醋,但也知道我既然已經和小怡她們有了關係,再想把我們拆開是不可能的了,現在的的問題是要解決她們二個之間的隔閡。

姐姐對小怡和丁玲她們二個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尤其是丁玲,脾氣好,人又美,父母雖然都是當官的,但一點也沒有什麼幹部子女常有的那種看不起一般平民的覺。

則小怡雖然有時要鬥鬥醋,使使小子,但她的嘴甜,會拍姐姐馬,所以姐姐對她也是很要好的。姐姐也不好直接説她們二個,就把我當成我替罪羊,對我教訓了一通,好象我是天底下最大的狼一樣。

我心裏雖是不服,嘴裏還是隻能唯唯喏喏,不敢有什麼反駁之音。讓我氣苦的是小怡和丁玲居然也不來幫幫我,為我説幾句好話,台詞我都想好了,如“姐姐,這也不能全怪小新,是我主動的。”或者“姐姐,你不要怪小新我,我和他是真心想愛的。”小説電視也看得多了,這些話總會説吧。我被姐姐教訓,回頭可要找機會教訓教訓她們了。

姐姐教訓完我,見小怡她們氣也有些消了,又開始對她們進行勸説工作,內容無外乎是她們不該這麼胡鬧,女孩子輕易和男生髮生關係,對以後的情生活會有很多傷害的,早戀會影響學習,諸如此類,就算她不説,我也能想得出來,簡直和學校老師教育我們不要早戀時的講話一模一樣,乏善事陳。

這些是大道理,接下來就是今後要面對的事了,就是我如何對待她們二個。小怡和丁玲醋勁還未消呢,一時半會也不會和好了。我當然不能對她們二個有所偏愛,必須一碗水端平才行,不然又會引發她們之間的敵意。

我對小怡和丁玲又哄又勸,偶爾又輕輕愛撫她們幾下,終於勉強説服她們答應以後不再相互敵視,彼此能和平相處,不過我看這可有點懸。她們現在是當着姐姐的面不好發作,過了今晚,到了學校,還不知會鬧成怎樣呢。

丁玲和小怡剛剛破瓜,雖然有我的口水“療傷”但身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不便,晚上就不回去了,免得被她們的媽媽看出來。要是我那二位丈母孃知道我對她們的寶貝女兒做了什麼,非打死我不可。

李如雲家的房間還是很多的,為丁玲和小怡各找一間也不是難事,但姐姐卻拉着她們二個同睡一牀,我想她是想借此機會再和小怡她們好好談談心,化解她們的矛盾。

我賴在姐姐房裏不肯走,今天難得見姐姐穿得這麼的,引得我心癢癢的,她卻和小怡她們同牀而眠,可叫我怎麼辦啊。剛才我憐惜丁玲的身子,讓她滿足之後就退出了身子,現在老二還一脹一脹的呢。

雖説我也可以去找李如雲或章一下,可又怕小怡她們會不高興,另一方面李如雲她們恐怕也正吃醋呢,我要現在過去,還不送上門去讓她們又擰又咬地懲罰一頓啊,這麼冒險的事我可不幹。

姐姐見我還不走,道:“你怎麼還不出去啊,明天還要上學,放學後再去訓練,再不睡,明天還起得來啊。”我道:“姐姐,我要和你們一起睡。”也不等她答應,就爬上了牀,不想姐姐卻一腳把我又踹了下來:“快去睡,晚上還沒玩夠嗎。”我股,又死皮賴臉地爬上牀去。姐姐笑道:“你還沒摔夠啊,是不是又想再被我們踢下牀去。”我苦着臉道:“好姐姐,就讓我睡這裏好了。”

“你想睡這裏也行,不過只能睡牀那頭。”睡牀尾也行,再説牀上睡了她們三個也有些擠了,我想再擠進去也沒多少地方了。

我橫着躺在牀尾,牀的寬度有180公分,正好可以讓我睡下。小怡扭來扭去地,嘴裏直埋怨腳伸不直了,最後乾脆把腳架在我的腿上,又嫌我小腿骨頭太硬,痛了她,再次把腿架在我大腿上才算完。

我的頭在丁玲腳邊,正好可以讓我摸着玩。丁玲當着姐姐的面還放不開,我才輕輕地她腳上咬了一下,她就嚇得縮回去了。姐姐踢了我一下“別鬧了,再玩我可又要把你踹下牀去了。”我這才老實些,不過還是在姐姐和丁玲的玉腿上輕撫幾下過過乾癮。今天可真是把我給累壞了,先是在特警隊被終結者折磨了二個多小時,都沒讓我休息過,這就已把我累得夠嗆了,晚上又先後和小怡、丁玲有了親密接觸,現在倒在牀上,睡意頓時襲來,我本來還想對姐姐她們動手動腳地玩一會,結果不知不覺地就睡着了。

一張牀睡四個人可真有些擠,也不知是誰在睡夢中伸了伸腳,結果就把橫躺在牀尾的我給踢下了牀。

我吃了一驚,着被摔痛的頭和股,苦着臉爬上牀。姐姐也被我驚醒了,忍着笑,道:“好了,睡過來吧,別又掉下去了。”我可有些懷疑是不是姐姐把我踢下了牀,現在讓我睡牀頭,以示歉意啊。

丁玲和小怡都沒醒過來,看來是晚上和我玩得太累了。我把丁玲輕輕推開些,然後就鑽在她和姐姐中間。

我摟着姐姐,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姐姐推開我的頭,道:“快睡吧,我可是好心讓你睡這邊的,你要再這樣,我可又要你睡地上了。”我仍抱着姐姐,道:“姐姐,我睡不着,想和你説説話。”姐姐笑道:“有什麼話明天再説好了。”我説:“不行,不説我睡不着的。”姐姐拿我沒辦法,問:“什麼話啊,快點説,你不想睡,我可要睡了。”我輕道問:“姐姐,今天是什麼好子,你怎麼穿着這麼啊,我都看呆了呢。”姐姐一羞,道:“怎麼,我不可以穿這樣的衣服啊。”我道:“當然可以,最好你每天都穿成這樣就好了。姐姐,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高興的事了。”姐姐道:“是啊,今天還真有幾件事呢。小新,姐姐評上中級職稱了。”我道:“這有什麼,你不是早就拿到註冊會計師和藥師的證書了嗎,箇中級職稱算什麼。”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姐姐通過自學,先後拿到了自考大專和本科的文憑,幾年前就已經是助理級的職稱了,由助理到中級,無非是熬上四年的時間就可以了,也沒什麼。

現在的職稱可都有些縮水的成份,所以不少用人單位現在更看重的是你是不是稱職,而不在乎你有沒有職稱。姐姐在我頭上打了一下“你説得輕巧,你倒去給我拿一個來看看。”現在職稱,除了專業的知識外,還要有計算機和職稱外語的證書才行。計算機也就罷了,現在的人大多都能擺一下,可外語非要和職稱掛鈎就有些説不通了,就象我們在學校學了數理化,真正走上社會又能用上多少。

拿姐姐的會計職稱來説,全國幾百萬會計,有幾個成天在和外語打道的,一個幹了十幾年的會計,僅僅因為他通不過外語‮試考‬,就認為他的會計水平不行了嗎,會計有外語幾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嘛。

當然,這對姐姐自然不是問題,可全國又有多少人因為外語的緣故而拿不到職稱證書,從而影響了他們的就業。除了姐姐拿到了中級職稱,姐姐還通過她的一位以前的同學到了一塊地皮,今天下午剛把錢打進對方的賬户。

姐姐説,她把她手上那用來投資房地產的200萬全投進去了,只要幾個月,最多不會超半年,那片地方就要列入拆遷規劃了,到時候地價一定會飛漲,200萬的投資,説不定能賺上200萬,那可就是100%的暴利了。

這個消息現在都還沒有正式討論過,但就算沒拆遷這回事,買上一塊地皮也是隻賺不賠的生意。

對地產我還不怎麼懂,只知道有些契税、土地增值税什麼的東西,但地價一年比一年高可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我們這裏的房價就從三年前的2000多升到現在的5000,翻了一倍都不止呢。

我問姐姐她那個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姐姐又打了我一下,笑我也學小怡一樣吃乾醋了。這個當然了,我可不想親愛的姐姐被人靠一塊地皮被給拐走了。她那同學這麼神通廣大,一定也是在政府機關裏工作的,為了土地,可是有過不少高官入獄的,土地,也是腐敗的温牀啊。

最後,姐姐又和我商量,想開一間平價藥店。姐姐因為有藥學本科的文憑,又有註冊藥師的證書,所以現在在醫院裏也進了藥會委員會,知道一些醫藥方面的黑幕。

現在的藥價虛高問題是非常嚴重的,一些藥品的出廠價和最後的價格相比,平均只有二折。我還聽姐姐説過,一種用於心臟病的藥,在她們醫院的價格是165,而真正的出廠價居然只有3塊5,都是出廠價的50倍了,這已不是什麼暴利,本就是在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