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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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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天我聽丁玲對我説,她媽媽過些天就要去省黨樣學習,這在中國基本上就是升職的一種表示,看來丁玲的媽媽這回應該可以再升一級,她現在是區局的副局長,這次應該也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點的話,説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財政局當副局長了。

剛才在山上的時候,方小怡已經在提前祝賀丁玲,還要她回去跟丁局説,過些天會有他的好消息,看來在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的。

葉政委剛才拉着丁玲聊天,關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為關係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點光的。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麼的深,不然現在他聊天的對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詩怡不樂意了,道:“為什麼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當初是我先認識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認識小新了嗎,我可看你那個時候和別的男生説説笑笑很開心呢。”林詩怡急了,道:“你胡説,你才和別的男生有説有笑呢,我可是見到小新就喜歡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業沒有,你就到老師那裏去告狀,害得小新被柳若蘭關晚學、學檢討。”我靠,這不是在當着張寧她們的面揭我的短嗎,也太有損我的形象了。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譜的事以後再説,現在讓我們來説説姐姐的事。”姐姐奇道:“説我的事?我有什麼事啊?”我道:“姐姐,以後你別在醫院上班了,從明天起就辭職吧。”姐姐嗔道:“胡説什麼呢,我工作好好的幹嘛要辭職啊,我不上班回家你來養我啊?”我道:“這個是當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養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聽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臉兒微紅,心裏卻是歡喜,啐道:“要死啊,這裏還有外人在呢,要被他們聽到了叫我怎麼見人啊。”我道:“這有什麼,以後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接下來也不用説了,自然要安撫其他女友們,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罷。

玩笑之後,我又對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醫院上班了,現在非典傳得這麼厲害,你再呆在醫院裏太危險了。”前段時間的搶藥風波已經漸漸平息下去了,在報紙和電視的大力鼓吹之下,廣大人民羣眾的不安情緒也暫時得以定定。

例如,3月26,新華社刊出報道:北京市衞生局新聞發言人稱,北京輸入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沒有向社會擴散,本地沒有發現原發“非典型肺炎”病例。這也是首次有關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報道。4月1,中國外部發言人劉建超在北京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説,目前,發生在中國部分地區的非典型肺炎已經得到有效控制。

劉建超説,按規定,非典型肺炎不屬於中國國家法定公佈的傳染病,有關疫情的相關數據將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會公佈。

但是據我從方小怡處得到的情況卻與此相反,益肆的非典型肺炎也並沒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繼續呈現漫延擴散的趨勢。在各地上報中央的內參中,已經有很多地方的醫院相繼發生不明原因的發熱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於“穩定”的考慮,嚴令不許出現與此相關的報道。有內參顯示,僅僅在北京的一家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佈的人數,內參呼籲必須儘快向各地醫院機構通報疫情,以便能對症處理,不要再發生醫生護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動染非典的情況。

對此消息,我在震驚之餘更是恐慌,姐姐就在醫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染了非典那可怎麼辦,這可是要死人的。

雖然按照一般的情況,姐姐作為特護病房的護士長,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樣的病人的,畢竟能進特護病房的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怕死的很,現在都躲在家裏不肯外出。

但萬事都沒有絕對,我絕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姐姐安我道:“沒關係的,現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嗎,我們這裏還沒有發生過一例呢。

再説了,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是醫療工作者的職責,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以退出工作崗位。”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崗位可是特護病房,進來的一個個都是有財有勢的,大把大把的錢扔出來,還拍會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險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聽説治這病的費用可貴着呢,要是沒錢的話就只好等死了。

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傷的話,還不如回來我們自己開家平價醫院,就算大病我們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們能讓老百姓花最少的錢就看好病,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傷呢。”現在的國家也真是的,一邊喊着奔小康,另一邊卻連最起碼的醫療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還有人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過去,抗不過去的話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貧民階層是這樣,在農村更是這樣。

常有報道説醫院拒絕救治發生車禍或因其他情況受傷的病人,因為醫院怕事後收不到錢,所以就寧可看着他們死。醫院説他們不是慈善機構,這是不是在告訴人們,要是沒錢,該死的還是要死,有錢的就能活。

進一步説,也就是有錢的能活,沒錢的去死!面對死亡和生存的選擇,在那些毫無憐憫之心的同胞面前,人們還能説什麼?

姐姐道:“你現在就專心讀你的書吧,別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藥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還想着要開平價醫院,錢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説説這麼容易。”我道:“對啊,現在藥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姐姐你當然要專門管理藥店的事,醫院裏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幹了。”抱着姐姐道:“姐姐,一想到你每天都要男人在你面前褲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麼男人在我面前褲子,那是打針,你吃什麼乾醋啊。”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讓你在醫院裏幹了。”見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動,道:“姐姐,我們葉家還要靠你傳宗接代呢,聽説和藥品藥水接觸多了將來對孩子發育會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給我生個小寶寶出來。”***聽到我祭出“小寶寶”這個殺手鐧,姐姐也不由得有些心動。她現在已經二十八虛歲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姐姐27週歲的生,正是女人結婚生子的最佳時機,要是再拖下去的話可就要成為高齡產婦了。

我見姐姐低頭不語,趁熱打鐵地道:“姐姐,你在醫院上班又髒又累不説,還要受氣,長此以往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要是有了小寶寶的話還會影響胎兒的發育,你就早點辭職回家休息吧,我一定把你們母子倆都養得白白胖胖的。”姐姐臉兒緋紅,用力拍掉我在她腹間亂摸的手,嗔道:“死小鬼,我現在又沒有懷孕,亂摸什麼。”我嬉皮笑臉地道:“就算現在沒有,很快就會有的,我提前幫你按摩按摩,免得你以後身體變形嘛。”姐姐白了一眼道:“哼,死鬼,現在就嫌我身體要變形,那你還想要我生小寶寶啊。”説着,撫了撫自己的小腹,道:“不知道這肚子大起來之後會不會很難看,走路都不方便。”我摟着姐姐的道:“姐姐永遠都是最好看的,肚子大了也一樣好看。”有了小寶寶作引子,又有方小怡在一邊説着非典的危險,而李如雲是眾女中唯一生過小孩的,更是對姐姐大談休養身體的重要,於是乎姐姐終於還是被我們説動,答應辭掉醫院的工作,回家專門準備要當媽媽了。

不過姐姐是醫院的正式職工,又是特護病房的護士長,至少也需要提前二三個月與醫院打招呼才可以提前解除勞動關係。

姐姐見我開心的樣子,恨恨地擰了我一下,道:“死小鬼,這下你滿意了吧。哼,我工作都十年了,説不幹就不讓我幹,你這個一家之主可真是威風啊。”我開心地道:“我這一家之主也就是哄哄外人的,在家裏還不是你們女人當家嗎,要我往東我不敢向西,要我打狗我不敢捉雞,就算要我跪下來吻你們的腳我也心甘情願呢。”張寧道:“姐姐,等你三個月之後辭職了,正好小新也放假了,你們正好一起來上海玩。”按照去年我和張寧借錢時定好的約定,以後每年的暑假我都已經提前被她買斷了,在這二個月的時間裏我都是她的私人財產。

雖説現在情況與以前有所不同,我由打工打成了她的老公,但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這個獨佔我的機會。不過也不能算是獨佔,還有一個方小怡也要一起分享,但這也好過再和林詩怡、丁玲以及李如雲她們共享的好。

林詩怡和丁玲自然不樂意了,道:“不行,去年暑假的時候小新就在上海陪了你二個月,今年要輪到我們了。”張寧道:“你們每天都能和小新在一起還不知足啊,小新,這可是你去年就答應我的,不許你賴賬。”我暈,離暑假都還有三個月時間呢,居然現在就要為這個要爭起來了,當我是唐僧啊。再説了,這個暑假我還想陪着姐姐去美國呢,楊林大花瓶的預產期就在八月初,打電話過來時老是叫着我們到時候過去看她,還威脅不去看她就告狀,我靠,誰怕誰啊。

不過這倒也是個機會,説不定藉此機會在美國就能和姐姐把婚給嬉了,聽説美國一些州對於外國人登記結婚要求是很鬆的,只要你達到了最低的法定結婚年齡就可以,並不管你以前是否結過婚,這對我們來説可是最好不過了。

至於回國後國家不予承認我是無所謂的,我還怕他承認呢,哪樣以後我再去國外結婚的話不就要變成重婚罪了麼。

我也不管張寧和林詩怡她們爭風吃醋了,對李如雲、徐可和章道:“你們三個以後的工作方向也要變一下了,在這三個月裏慢慢把資金從股市和期貨裏退出來吧。”李如雲道:“你又要動什麼腦筋了,好好的幹嘛要退出來,現在你的那些股票可都套着呢,想割啊,你該不會真想辦什麼平價醫院吧?”我道:“為人民羣眾提供起碼的醫療保障,那是政府的本份,我們現在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不然不是顯得政府臉上無光,社會主義的優越體現不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