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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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絕對只能想想就罷,林詩怡和丁玲還在等着我呢,我要有這個非份之想,不被她們打死才怪。不過馬上我就嚇了一跳,那二位客人居然就是張寧和方小怡,不知道她們怎麼會在這裏的。
本來我今天定好是要陪她們的,我現在卻陪着林詩怡和丁玲跑來這裏快活,她們二個可別吃什麼醋才好。方小怡看我一眼,笑道:“你今天可是得意得很啊,又上報當了回名人,是不是陪着小女生來這裏慶祝慶祝,怎麼也不叫上我們,也好與民同樂。”我笑道:“你就別尋我開心了,同學們興致這麼高,我總要表示表示吧。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這裏聽歌啊?”方小怡道:“就你能出來風快活,我們就要呆在酒店裏發呆啊。”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居然在這時遇上,還讓你們破費,給我送了個大花籃。其實你們還不如直接送我現金好了,免得我還要被歌廳分一半去。”方小怡一樂,道:“你這小鬼可真是改不了財的本。”此地不可久留,萬一林詩怡見我這麼久時間還不過去,找過來看見張寧她們二個,可是要吃醋的。
現在二個醋罈子已經翻了,可不能把另外二個也翻了吧。我見張寧還沒開口説過話,可別是真的吃醋生氣了。我道:“寧姐,你怎麼不理我,不會真生我氣了吧。”張寧道:“我哪敢生你大少爺的氣啊。”我道:“在你面前我怎麼敢當大少爺,你是公主,我是小桂子。”張寧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小心我真把你變成小太監。”我乘機道:“好姐姐,我先過去了,等晚上我一定過來陪你們。”她們後天星期天就要回上海了,明天一整天我也要好好陪她們。張寧位住我,把我按坐在她身邊,道:“怎麼,怕小女生會吃醋嗎。”我道:“什麼話,我有什麼好怕的。”方小怡道:“你彆嘴硬,小女生過來了。”我道:“你別嚇唬我了,我才不上當呢。”方小怡道:“信不信由你,待會要是打翻了醋缸子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沒想到林詩怡還真的過來了,看到我就坐在張寧和方小怡中間,她們二個還故意粘在我身上,氣得扭頭就走。張寧道:“怎麼不追上去啊。”我道:“追什麼追,過幾天就會消氣的。”真是的,明知我有很多女朋友的,可還是改不了這愛吃醋的習慣,要是每個女友都象她一樣,我每天就泡在醋缸裏好了。不過説歸説,我又在張寧身邊坐了一會就卻後台領我的那400元“紅包”了,然後又回我們的桌位,對二當家他們解釋説是遇上了人多聊了幾句,二當家他們自然不會有什麼疑心,還對我大拍馬,誇我的歌聲真如天籟之音,等過年時學校舉辦元旦文藝晚會時一定要我上台表演節目。十點之後,同學們開始相繼散去回家了,我在千勸萬哄地讓林詩怡和丁玲也回家之後,這才又回到張寧身邊,道:“好了,客人都回家了,我們也該夫三三把家還了吧。”張寧白我一眼“誰和你是夫了。”卻又笑着任我一手攬着她的,一手攬着方小怡起身回酒店。我左擁右抱,讓一旁桌上的人又羨又妒又眼紅呢。如果不是林詩怡和丁玲回去了,我都可以夫五五把家還了。到了歌廳外面,方小怡去地下車庫取車,讓我和張寧在門口等着好了。一陣涼風吹過,張寧都不由微微一顫,偎在我懷裏。現在已是深秋“霜降”都已過了一個星期,夜上出來都頗有些涼意,可張寧和方小怡還都穿着又輕又薄的裙子,真是隻要風度不要温度。我摟着張寧,自然也要佔點小便宜了,得張寧癢癢的,嗔道:“你往人家哪裏摸啊。”作勢要掙開我的懷抱。我道:“怕什麼,又沒人看見。”我正大施祿山之爪時,有幾個人從身邊走過,張寧被我在身上撫摸着,見有人來拉着我背過身去。
我忽覺不對勁,用力一把將張寧推開,一低頭,一個啤酒瓶呼嘯而來,正砸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我忽生警覺,這一記就可能要讓我腦袋開花了。我忍痛回頭,是三個陌生的人在襲擊我。我喝問:“你們是誰,是不是認錯人了。”話聲未落,眼前白光一閃,我猛一後退,只覺腿上一陣劇痛。媽的,竟然動刀了。我痛得一咬牙一擰身,一肘擊在一個傢伙小腹上,又一腳蹬在他的腳面上,痛得那傢伙“哎喲”一聲悶哼,又被我奪過酒瓶順勢砸在他手上,只聽“啪”的一聲輕響,我想他的手指肯定是骨折了。我用力過猛,酒瓶也手飛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張寧冷不防被我一推差點摔倒,但很快也醒過神來,道:“你們是什麼人,快住手,不然我要報警了。”三個傢伙聞聲也不戀戰,一轉身就跑。張寧腳上穿着高跟鞋,本跑不快,又見我受了傷,也沒有追,過來扶住我,一邊打電話報警。
要是等警檫趕過來時,那三個傢伙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結果等方小怡開車出來時,正看到我倒在地上,張寧扶着我打電話報警。
方小怡跳下車,幾下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條,緊緊綁住我的大腿以免失血過多,一邊包紮一邊問我知不知道是什麼人襲擊我,有沒有看清對方的相貌特徵。
事出突然,我本來不及作出反應就受了傷,哪還來得及考慮這些東西啊,外面燈光又有些暗淡,也沒仔細認清三個人倒底長得什麼樣,但肯定不是上次和我打架的那三個氓。現在腿上受了傷,血淋淋地好不怕人,張寧道:“小怡,別問了,先送小新上醫院再説。”方小怡扶我上車,讓張寧開車去醫院。我身上二處受傷,肩上被啤酒瓶猛砸了一下,都腫起老大一塊。但更重的是大腿上的刀傷,劃了有十多公分長,要不我閃得快,恐怕就命中我的小弟弟了,還真痛啊。方小怡和張寧問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上次在影院打過架的氓,前幾天他們就已經在學校打聽我的動向,今天肯定是跟蹤我們到歌廳,等我出來後就下手了。
動手的三個人都是陌生人,這肯定是那幾個氓找來的幫手了,免得自己動手的話,打又打不過我,還會被我認出來。媽媽的,今天真是樂極生悲了。長這麼大,我還沒受過這麼重的傷呢,痛得我直咬牙。
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非找那幾個氓連本帶得地討回來。今天不是那幾個氓親自動的手,我們又沒有抓住他們,連相貌特徵都説不清楚,就算公咹去找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承認的,只有等我傷好之後自己找他們算帳。
方小怡讓我先不要急,她們讓人幫我查查那幾個氓的底細的。***車子開得飛快,很快就到了醫院,張寧捨近求遠,不去順路的一院,卻繞路到了姐姐所在的二院,説是那裏的醫生水平高,去年她遇車禍時就是二院的醫生治好的。
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有我的功勞,她身上的傷能這麼好,現在身上可是一點疤痕都沒有,完全可以去做護膚品的廣告了。張寧不顧門衞的指示去停車場,徑直就把車開到了急診處,但開到樓下一看,門口停着好幾輛救護車和警車,裏面醫生護士正來回奔走首,看情形象是發生了車禍。
有護士見又來了急救病人,忙對我們道:“這裏病人都擠滿了,你們還是馬上去別的醫院吧。”張寧急道:“這下怎麼辦啊,我們人都來了,你們就先給我們看看吧。”那個護士急着要進去,看了我的傷口一眼,有些不煩耐地道:“你才一道傷,裏面都有人省不過來了,你説先看誰啊。”説完不理張寧就進去了。張寧還想再進去和醫生説説,方小怡道:“張寧,還是去別的醫院吧,這裏確實沒人手了。”我道:“不用轉了,我們去特護病房,今天姐姐值夜班。”張寧道:“對,讓姐姐想想辦法,她在這裏上班,肯定認識醫生的。”本來我也不想驚動姐姐的,但既然都到了醫院,要是不進去的話,事後讓姐姐知道了非罵死不可。前面的醫生忙着要死,後面的特護病區裏卻顯得很幽靜。這裏是特護病房,能來這裏看病休養的要麼是有錢的富人,要麼就是市裏以及下面區縣的領導幹部,這裏還被定為市府及市委領導的專門病房,並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種危重病人的重症特護,所以雖然一年也動不了幾個大手術,但手術室裏的各種設備都是醫院裏最先進的,平配備的醫生護士也都是醫院裏最優秀的。這個世界並不是什麼“人人平等”的世界,甚至在死神面前也沒有做到這一點。
同樣是生病入院,有權或有錢的人得到了心救治出院了,無權無財的人則可能因為不起昂貴的藥費而只能聽天由命。姐姐聽説我受了傷,三步並二步地從樓下趕了下來,一邊把我扶到病牀上,一邊急着問我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受得傷。張寧簡單地代我説了事情的經過,道:“姐姐,這些事明天再説,你先去找醫生給小新看看啊。”姐姐道:“聽説發生了重大車禍,公車和集裝箱車子撞了,有許多人受傷,現在醫院裏的醫生都去急救樓幫忙,這裏沒有外科醫生了。”張寧聽了更急,看這樣子,別的醫院一定也收治了遇車禍的傷員,也不會有功夫治我這麼點小傷的再,再説轉來轉去的時間也來不着啊,在張寧眼裏,我的這點傷可比那些車禍受傷的人還要緊呢。我看張寧和姐姐着急的樣子,安道:“我沒事的,隨便讓個人來給我縫幾針就行了。”別看張寧她們為我着急,其實我的這點傷在醫生眼裏本就不值一提,只要止住腿上的傷口不再血,再進行創口縫合就可以了。姐姐也就是關心則亂,靜下心來看我一下我的傷勢就放了不少心,道:“還好,沒傷到動脈,縫幾針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