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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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報酬方面暫時還沒想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利潤的大部分將用於分配給打工的同學們,剩餘部份用於基金的積累壯大。基金的控制權我是一定要自己掌握的,我還沒高尚到為他人做嫁衣的程度。説實在的,我心中一向認為助學、扶貧什麼的本就應該是政府份內的事,要是那些官員們的大吃大喝能少一點的話,一頓飯的錢就足夠貧困地區的孩子上學學費了,本就用不着我這樣的小老百姓來湊這份熱鬧。
現在倒好,政府反倒時不時地要百姓們搞什麼募捐活動,把自己份內的事轉嫁到了百姓頭上。但説歸説,真讓我們募捐的時候我們還是照不誤,畢竟人心是做的。
像姐姐還認捐了一個結對的學生,居然還是和我同年同月同生的本家,也是姓葉的,於是就認他做了乾弟弟,逢年過節的時候姐姐也常寄點錢物什麼的過去。
和二當家他們商量好了給基金會做廣告的事之後,我又回家向章她們彙報了情況,聽取她們的意見。
其實問不問都差不多,只要我不是做殺人放火的事,章她們本不會反對,姐姐就經常説她們這是在溺愛我,會把我寵壞的。姐姐今天要在醫院值班,這事明天再和她説。
方小怡倒是熱心的,要我好好幹,可以藉此機會在同學們心目中樹立起一個良好的形象,對我競選學生會主席將會有很大幫助的。
雖然我的本意並不是為了競選,但如果對競選有利的話也是不錯的,我可不象當什麼偽君子,這樣一箭雙鵰的事何樂而不為呢。***第二天我上學到學校門口,就見有一大幫同學在圍着黑板看,有幾個同學見我過去,笑着説:“會長來了。”我一愣,擠進去一看,原來是二當家和班上幾個同學正在貼基金會的海報呢。
二當家見了我,請功道:“怎麼樣,老大,兄弟們行動夠快的吧,昨天下午就把海報給出來了,你看看寫得怎麼樣?”海報還是用電腦打印後放大的,並不是用筆寫的。二當家他們雖然成績很好,但那手字卻讓人不敢恭維,用電腦打印也是藏拙嘛。海報的內容我們昨天在電話裏就已經討論過了,也就是宣傳一下我們創辦基金會的宗旨和關於聖誕節打工的事宜。
想要打工的同學一般都是家庭條件不怎麼好的,為了保護同學們的自尊心,在宣傳海報上我們本不提什麼歡家庭條件不好的同學們報名打工的字樣,而是諸如“你想嘗試自立的覺嗎?”、“你想靠自己的雙手給自己掙學費嗎?”、“你願意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嗎?”之類的話。這樣一來,不但家庭條件不好的同學會來報名打工,家庭條件不錯的同學也會來報名參加,因為我們的宗旨是非盈利的公益基金,盈餘部分將用於公益事業,至於具體的慈善用途將由基金會的會員們公決。
我們這些十六七歲的學生,還沒有跨出校門,長期以來一直都受學校的思想道德教育的大力灌輸,思想還是很進向上的,對這種助學的事都很有熱情,當下就有同學打聽加入的事宜。我空問二當家:“你小子今天怎麼膽子這麼大了,一大早地就敢在學校門口張貼海報,不怕地中海找你麻煩啊?”二當家道:“老田到上面開會去了,這幾天都不在。”又朝旁邊努了努嘴,道:“你看看那邊,有人比我們貼得更早,要找麻煩也不能先找我們吧。”旁邊還有一張大海報,我一看,竟然是張三丰貼的,是關於組織班際間的足球和籃球比賽的事。
這是各個學校的老慣例了,每年都先是在學校組織班際間的比賽,然後讓優勝的班隊代表學校,或者是調優秀球員重新組織成校隊,參加全市中學生比賽。
組織校內比賽一向都是學生會里體育委員的事,但現在前任委員上大學去了,新任的都還沒競選呢,張三丰只不過是我們班上的體育委員,卻貼出了海報,儼然已是學生會的“體育委員”了。這自然是有地中海在背後撐了,而目的自然也是為張三丰進入學生會創造條件。通過讓張三丰“代職”組織學校比賽,無疑是想給同學們一個印象,説明學校支持張三丰進入學生會。
雖説我們社會經驗還不是很多,但這麼明顯的“助選行動”還是看得出來的,除非是和張三丰有深仇大恨,或都者敢和學校當局對抗,否則是不會有人再跳出來和張三丰競選的了,看來不止是我一個人知道為競選“造勢”啊。有了張三丰的這張海報作伴,就算地中海見了我們的海報恐怕也不好説什麼,畢竟張三丰還沒正式進學生會呢,現在海報上的落款也還是我們高一12班的體育委員,和我們一樣,都是屬於以個人名義張貼的質。二當家他們除了在學校大門口張貼之外,還在三幢教學樓和食堂門口也貼上了,聲勢不小。
這下子我又成了學校的名人了,接下來的一天,我們接待了上百名同學的諮詢,並有三十多名同學初步達成了加盟的意向。
而張三丰看着我們忙着接待同學們的來訪,顯得有些酸溜溜的,同樣張貼了海報,我們是應接不暇,他卻是門前冷落無人來訪,顯然同學們對他這位“自立”的學生會體育委員還不認帳呢。柳若蘭見我又“作怪”又氣又好笑,又不能把我怎麼樣,只好警告我做事小心點,別再給她惹麻煩了,為了我的事,地中海在柳若蘭面前都説過好幾回了,她要是老護着我也會有些為難的。接下來的二天,我的基金會就已接納了四十多名正式會員,也算初具規模了。林詩怡當了“公關部”的經理,負責拉客户,她的手下大多都是家裏有一定社會關係的同學。丁玲則是“財務部”的經理,她老媽是税務局的局長嘛。二當家是“人事部”經理,負責招募新會員,並進行人員的分工。
“商務部”主要負責電子商務事宜,既包括銷售,同時也負責採購。
“生產部”則是具體進行送貨、裝飾。現在相互還不是很瞭解,不知道各自的能力如何,這二個崗位暫時空着,留待能者賢士。我當然是基金會的主席了,但二當家一口一個“老大”只稱我為會長,從不叫主席,得我好象是黑社會的老大一樣。內部人員的組織比較順利,但我跑外面卻頗有些不順。執照批不下來,這可是頭等大事啊。
我們是要和社會上的公司、酒店正兒八經地做生意的,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玩遊戲,當然是要提供正式的發票,並在銀行開設户頭,而這些都需要先有工商局的批發的執照才行,不然連刻個公章人家都不肯刻的,更別説領什麼税務登記證了。
我還真不知道開一個基金會也會這麼麻煩的,我首先跑到工商局送上申請報告,但人家看了我一眼,就給我一記“紅燈”還讓我不要開玩笑打攏他們的工作。我不就是不滿18歲嘛,但法律上年滿16歲,以自己勞動收入作為主要生活來源的話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自然人了,就算現在我還在學校讀書也不能剝奪我的合法權利吧。我在窗口據理力爭,拿出身份證證明已滿16歲,又拿出炒股票的股東卡證明我這些一直在炒股,現在賬面已有20萬出頭,證明我有民事行為能力,並有開辦公司的經濟實力。
又拿出姐姐註冊會計師的證書,證明我的基金會有合格的會計從業人員。最後又是“三葉草基金會”的章程,證明我們的基金會是公益質的慈善組織。
甚至都搬出丁玲的老媽和林詩怡的老爸的想拉拉關係,可工商局的人死活不肯給我辦,但他們也沒把我當成刁民給轟出來。
這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惹急了我可是要投訴的。他們這些窗口工作人員的服務態度是要打分的,有攝像頭監視着呢,要是年終考核通不過的話,是要扣獎金的,多次低分的話,則要被停崗培訓甚至下崗的。
我們這裏的公務員工資可比一般工廠裏的工人多得太多了,僅僅是他們這些在窗口的一般工作人員,一年下來聽説連工資帶獎金都不下五萬。
要是下了崗到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啊,一天名義上8小時工作,但實際工作時間能有一半就算不錯了,又有雙休,又有養老保險、大病醫療,你到工廠去試試,一年到頭沒休息也才一萬的收入啊。窗口的工作人員被我説得頭暈腦脹,只好讓我去找局長處理,你以為我年紀小,沒見過世面不敢去啊。
我還真的就去局長辦公室了,局長態度居然不錯,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象我在報上經常看到的名為“公僕”實為“公敵”的形象嘛。但看他肚子鼓鼓的,也不可能是“焦裕祿”式的人物。局長大人看來還是頭一次遇上一個中學生想開公司的事吧,很有興趣地和我“聊”了半個多鐘頭,但到最後還是沒有鬆口,告訴我説,如果我想開公司的話,最好還是等過二年年滿18歲再説,不然的就,就必須由街道居委會出具證明,證明我確實以炒股作為主要生活來源,這份證明可不好打啊,我姐姐就不會答應。
我才和姐姐説起辦基金的事,就被她罵個狗血淋頭,要我先管好自己的學習再説,少玩這些歪七歪八的東西。
還有,如果我現在想辦的是公益基金,那就應該到民政部門登記,領取社會團體的代碼證書,再去工商局和税務機關辦理相關手續。了半天我是和尚進了教堂,走錯了地方,得我臉紅紅地逃出了工商局的大廳。
都怪姐姐,勒令我專心讀書,對章、徐可她們説,不許她們幫我動腦筋出主意辦什麼基金,害得我不知道這些程序方面的東西。又不敢上林詩怡家去問林總,我可不想被小怡的老媽抓住問“避孕丸事件”連帶着也就不敢上丁玲家去問她媽媽了。我又跑到民政局,情況也是差不多,主要還是嫌我的年紀太小嘛。
在中國,以個人名義創辦公益基金還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名人在自己開辦的大公司下面辦一個基金會,經費由公司劃撥,部分捐贈支出還可以在税前列支的,或者就是一些個人捐出一筆錢辦一個專項基金,指明具體的捐助項目或對象之後,具體的運作由政府的民政部門專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