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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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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一張牀現出來,陸玦一見牀上昏睡着的那人,瞳孔便一縮。軍醫連忙道:“他燒得厲害,又不是咱們軍營的士兵,我便讓他先在我平時睡覺的地方休息了。”這人燒得厲害,單獨待著會比較舒服些,更重要的是,他不是軍營裏的人,在此處他也方便他看着他防止他亂跑。

陸玦大步上前,他半蹲下來,顫着手碰了碰謝喬的額,還是有些燙。軍醫連忙點了蠟燭,陸玦便在燭光裏看到謝喬蒼白的臉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綿綿密密疼起來。

閉了閉眼,他看向軍醫,啞着嗓子問道:“他現下如何?”軍醫好奇那人身份,卻也知道不該自己問,連忙道:“回大將軍,他下午晚上各服過一劑藥,藥效還未完全發揮,是以此時燒還未退清,運氣好,明燒便退了。”陸玦輕輕撥了撥謝喬微濕的額髮,又道:“他一個多月前便有風寒在身,你確定他退了燒便無事了麼?”軍醫微微皺了眉,想了想,還是問道:“敢問大將軍,這人從何處來?”

“金陵。”軍醫便道:“想來是一月都奔波在路上,無法好生休息將養,因此風寒有反覆。大將軍放心,瞧着雖重了些,但之後好好休息按時服藥,便可痊癒。”陸玦總算稍稍放下些心,他看向軍醫,道:“他後每要服的藥直接送到我帳裏來。”軍醫連忙稱“是”。藥每送到哪裏,後脈自然也是到那處把。

陸玦朝他擺擺手,道:“這裏暫時無事了,你下去罷。”

“是。”軍醫走後,那個有些狹小的空間裏便只有他們二人。

陸玦伸了手,輕輕撫着謝喬的臉,又點點謝喬的眉心,喃喃道:“你總是這般不聽話……”聲音低沉而沙啞,卻温柔得不可思議。

説着看似責怪的話,卻終是微微俯了身子,將珍而重之地印在對方額角。

他起了身,乾脆坐在牀邊,伸手輕輕碰着謝喬的眉眼,謝喬病得狠,想來累得也狠,這般碰着他,他都未醒來。陸玦的手移到他抿着的上,輕輕點了點那讓謝喬顯得有些稚氣的珠,他終是忍不住悠悠嘆了口氣,輕輕道:“我該拿你怎麼辦……”這樣説着,手卻繼續往下,他像把玩一件世界上最貴重的珍寶,輕輕碰了他的下巴、喉結、出的那一小片皮膚,最終,他將謝喬的手握在手裏,細細看着,從手背看到對方手心裏的紋路,接着,又像無數次那樣,手指一卡進對方的指縫。

他又看向對方的臉,彷彿永遠都看不夠似的,漆黑如墨的眸子似有無盡濃雲翻滾。

燭火發出“嗶啵”一聲輕響,陸玦像回過神般,眼神重新變得清澈明淨。他看了眼將盡的燭火,便將謝喬的身子扶起來,讓對方的臉偎在自己頸側,他拿了自己的披風,小心翼翼地將人裹得密不透風,接着便伸了手,從對方膝下穿過,將人穩穩抱了起來——謝喬都來了,他自然不能讓他睡在別處。

出了營帳,軍醫連忙上來,一見對方被他們大將軍那樣抱在懷裏,便驚訝得睜大了眼睛,連自己要説什麼都忘記了。陸玦並未理會對方的驚訝,只是吩咐了句‘每記得送藥’,便抱着人走了,留下那軍醫在原地怔愣半晌。

陸玦抱着謝喬到了自己營帳,便見凌道遠等在門口,一見着他便上來,看了看他懷裏的人,又刻意放輕了聲音,道:“他、他無事罷?”陸玦看了眼懷裏的人,道:“無事。”凌道遠這才鬆口氣,道:“他病成這般樣子都要來尋你,你就莫要怪他了。”頓了頓,他深一口氣,彷彿下定什麼決心般,道:“以前是我有眼無珠錯怪他!我不該説他與金陵那羣紈絝一樣。”謝喬一個被天子和陸玦寵着長大的王爺,病着都要千里迢迢來這殺機重重的戰場尋陸玦,他對陸玦簡直真心得不能更真心。之前那些混話出自他口,他自然要認錯。

陸玦點了點頭。

凌道遠便道:“那你好好照看他,我走了。”説罷便轉了身。

陸玦抱着謝喬進了大帳,便將人輕輕放在自己的榻上,看着謝喬額角有汗,便想端盆熱水來為對方擦擦身,剛轉身,便覺得自己衣角被人抓住了。

陸玦覺到那力道瞳孔一縮,他連忙轉了身,便見謝喬眉頭蹙了蹙,接着,終於緩緩睜開了眼。

裏,他看着他,蒼白的面上便浮出一個讓人驚心動魄的笑,他道:“懷瑜哥哥,果然是你。”聲音卻虛弱而沙啞。

陸玦的手一顫,面上卻浮出一個柔軟得不可思議的笑,他將手放在謝喬發上,道:“乖。”他捉了謝喬的手放好,走幾步倒了熱茶,又在牀邊坐好,一手扶了謝喬起身,正要將手上的茶盞湊到謝喬邊,便見謝喬晃晃噹噹朝他傾身過來,接着緊緊抱住他,他還有些虛弱,因此環在陸玦頸邊的手有些發顫。

茶水嘩啦潑了一地,陸玦無奈地笑一聲,便乾脆鬆了手,茶杯便直接掉到地上,裂了滿身碎紋。

“砰、砰”不知是誰的心跳。

陸玦將他緊緊回抱在懷裏,手用力地掌在他後腦。他的湊在謝喬耳邊,第一句話便是:“喬兒,你這般不聽話,我又急又氣。”謝喬一愣。

陸玦卻微轉了頭,輕輕咬了下他的耳朵,謝喬被得身子顫了顫,便聽對方湊在自己耳邊,彷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