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趴在了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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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劉玉香，似乎本不知道小五心裏正轉着某種yy的心思，她嫁到龍家來，已經二年多了，這個龍老大，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莊稼人。

而且腦子有點兒笨，上學也只是上到小學四年級，就回家務農了。想起自己本是個高中生，因為家裏窮才掇學，竟然還嫁給了一個如此窩囊的土包子，劉玉香就替自己不值。

小五去縣城上學，只有暑假和寒假才會回家，跟嫂子劉玉香，自然接觸得並不多，而且原來的小五木訥膽小，基本上很少跟嫂子們説話，但是，嫂子們對這個高中生，卻都有一種認同，彷彿小五這個高中生，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人，於是，兩個嫂子都對小五有一種莫名的親近。

龍雲江埋頭吃着飯，腦子裏什麼也不想，他跟劉玉香結婚兩年了，雖然天天睡在一個被窩裏，卻沒有興致去摟那個温軟的女人身體，他害怕自己的天殘，會被老婆發現，於是，就偷偷地掩飾，每次劉玉香抱他時，他都裝作睡着了。

其實，心臟也是跳得飛快，他卻不敢將自己的那部分展示給劉玉香，他擔心，劉玉香知道自己那部分不行的話，肯定不會跟自己再過下去的！

於是，劉玉香兩年來，那肚子當然也非常平靜，平坦而且安靜，在外人的眼裏，那就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娶來何用？

雖然長得跟花兒似的，難道女人是娶來當花瓶兒看着的？在農村人眼裏，股大，子大，能生孩子，就是好媳婦兒。

當然，如果還能吃能幹，就更是極品媳婦兒了。劉玉香雖然身體並不強壯，卻也並不瘦弱，農活兒本來就是她的本行，幹起活兒來，倒也算得上是個好手。

劉玉香拉着小五，來到自己房裏，其實，就是東屋的北間兒，南間兒？當然是二嫂和二哥住的，中間的一間兒，是兩兄弟和兩妯娌放共同的東西的地方。

劉玉香點着了煤油燈，屋裏這才有了光亮。大嫂劉玉香的牀頭，放着一個大大的黑木箱子，農村叫櫃頭，劉玉香爬到牀上，了那雙紅布鞋，爬到牀頭，掀開那個大櫃頭，從裏面翻找起來。

劉玉香身後的龍雲飛，一雙眼緊緊盯着劉玉香那一雙好看的腳丫兒，那對小腳丫兒，皮膚極是細膩白，十個腳趾，如白玉做成的珠子。

隨着劉玉香身體的爬行和運動，微微地動着，那布褲子微微一動，出裏面的一截瑩白的女人小腿兒，誘人至極。呃…龍雲飛此時，就象是魯迅老前輩説的:“由小腿而想到大（da）腿，由大（da）腿而想到其他。”劉玉香翻找東西時，那滾圓的大股在自己一雙纖柔的腳丫上磨來磨去，長長的大辮子，一直垂到股後面，辮子尖兒在劉玉香的股溝處搖晃着。

隨着劉玉香將頭探進櫃頭裏面，那短衫兒往上移去，後面出一大截光潔細膩的女人背，龍雲飛立刻直了眼睛，劉玉香出的那截背，不僅光滑細膩。

而且有一小段深深的脊柱溝，在煤油燈的暗影裏，顯得幽深無比，這有多誘人？靠，看到這種美妙情景的人，才知道。

“找到了，紫藥水，咯咯，收得太嚴實了。”劉玉香嬌笑着轉過身，見龍雲飛望着自己發傻，心裏一動，女人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問題，可是比男人得多。劉玉香爬下牀來，趿上鞋子，龍雲飛依然愣愣地站在劉玉香的牀前，眼睛死死盯住劉玉香的身體，劉玉香站到龍雲飛面前，故意將脯一:“小五，看夠了沒？來來來，坐下。”

“呃…”龍雲飛被劉玉香在這種情況下識破，有些窘迫，卻並不慌亂，畢竟，這傢伙曾經就是一個狼啊，聽到劉玉香讓他坐下來，上前兩步，坐到牀沿兒上。

“把衣服了。”劉玉香命令的口氣，龍雲飛稍稍一愣，隨即就將上身的布短衫兒的鈕釦解開，稍一揮手，短衫便扔在一旁，劉玉香吃了一驚:“小五，你…怎麼會這麼多地方受傷的？”劉玉香看到了龍雲飛那雖然瘦削卻非常健壯而且非常勻稱的身材，心尖尖兒竟然又是微微一動。

“我從樹上摔下來了。”龍雲飛忽然從這個身體的記憶中找到了這段記憶“聽人説，大嫂你身體不好，我想掏那個鳥窩，給嫂子補補身子呢。”＊＊＊“啊？”劉玉香輕輕驚呼一聲，立刻用她那柔的小手掩住嫣紅的嘴兒，劉玉香的心，被小五這一句話，給深深地震撼了，她立刻體會到，自己在小五的心裏，居然有這麼重要的位置！

劉玉香的全身，湧起一股和煦温馨的暖，在全身盪漾着，令劉玉香的心，久久無法平靜，她用温柔的目光盯着這個尚還稚的小五，被小五捨命幫自己掏鳥窩的行為，深深動着。

“你怎麼能這樣？爬樹去了？真是的。”劉玉香發覺，自己忽然對這個小五弟弟，充滿了一種愛憐，她十分心疼地將小手撫摸在龍雲飛的肩膀上的傷處，龍雲飛那裏的肌，微微一動，似乎顫抖了一下，廢話，男人的身體。

忽然接觸到女人那滑膩膩的小手，還有不動的？

“再説，呃…我…哪裏身體不好了？”劉玉香這話説完，忽然想起，小五嘴裏所謂的身體不好，其實，應該是指自己結婚兩年沒有生育的事情，劉玉香的小心尖尖兒。

忽然一顫，繼而，整個頭腦，被一種無法言喻的羞澀遮蓋住，劉玉香扭扭怩怩地低下頭，臉紅如布，小手也在龍雲飛的肩膀上輕輕顫抖着，偷眼看了一眼龍雲飛，發現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才稍稍平復了一下跳得飛快的心，慢慢地幫龍雲飛的傷處，擦着紫藥水。

於是，龍雲飛的後背，就變成了黑花牛一般，一塊塊紫藥水，被劉玉香那靈巧的小手，塗抹在龍雲飛的背上。龍雲飛覺到了劉玉香每塗一個地方，那裏就有一股涼意傳來，直到涼了十數次之後，劉玉香的塗抹，這才停止。

“好了麼？大嫂。”龍雲飛其實也正在心猿意馬，他努力地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

“嗯，背上，好象沒有傷了。還…還有傷麼？”劉玉香艱難地問出這句話，她望着龍雲飛背上的肌，在龍雲飛的每一個動作之下，那肌收緊，舒張，再收緊，舒張，明顯地有一種美妙的線條兒美，劉玉香藉着煤油燈那昏暗的光，竟然看得極是清楚。

劉玉香的心裏，起了一種莫名的情意，劉玉香偷偷地望了望龍雲飛的臉，見他並沒有看向自己，心裏忽然責備起自己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小五，還是個孩子呢，可是，劉玉香忽然心裏起了一陣衝動，她那滑膩的小手，摸到了龍雲飛的背後，輕輕滑過每一處傷痕，於是，龍雲飛清楚地覺到，那温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那温柔的撫摸，顯然，這並不是在幫自己治傷，而是一種別的什麼。劉玉香忽然發現，龍雲飛的帶處，有一條長長的擦痕，直往下而去，似乎隱沒在了帶下面，那條血痕，顯然比別的擦傷更為嚴重。

“小五，你…”劉玉香的小手在上面摸了摸，龍雲飛立刻覺到，大嫂的玉手，竟然摸到了自己的股上，頓時心裏一慌，見大嫂詢問，連忙問道:“怎麼了？大嫂？”

“你解開帶。”劉玉香心跳飛快，聲音卻努力地故作平靜“有一條傷痕，好象是衝下面去了，你趴在牀上，我幫你看看。”

“呃…好。”龍雲飛心裏慌慌的，猶豫了一下，鬆開帶，趴在了牀上，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