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的百合(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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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隋義堅用最後一點的耐心搞完手頭的工作,跟科長請假早退一會兒,來到燥熱的外面,又覺沒有了去處,乾脆坐着地鐵轉了一圈又一圈兒,也沒什麼目的腦子裏一片空白,覺坐煩了,隨着人下了車,隨着人走,直到覺到鬧哄哄的,才發現來到了後海這裏。
漫無目的走了兩三個小時,覺到肚子有些餓了,環顧四周才發現這地方有點眼,才想起這裏彷佛離外公家很近,隋義堅知道媽媽對她的這個繼父很不滿,從小到大隻有節時才帶他來這裏吃一頓飯就走,但隋義堅覺外公對他非常熱情,自己在情上也朦朦朧朧覺老頭很親近。
隋義堅覺得既然現在也沒什麼事,恰好走到了這裏,就隨手買了六百元的兩桶茶葉去看看外公和外婆,這是長這麼大第一次沒有和媽媽一起來外公家做客。老頭是北京城小有名氣的中醫,當年媽媽被人強姦懷了他,還是老頭把原來中醫院的工作名額給了媽媽這個繼女,不然媽媽連個工作都找不到。可媽媽對老頭總是有些敵意,隋義堅覺媽媽對老頭有點刻薄了些。
隋義堅走進小小的四合院,老頭正在泡製中藥,看到他走進來有點驚住了,愣了好一會兒,頗有點受寵若驚神情,連連招呼着他坐下又是茶又是煙的,看到老頭的神情,隋義堅真是有點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了。
兩人對面坐下,閒聊了幾句就沒話可説了,老頭只是端詳着他傻呵呵的笑,把隋義堅看得都有點了,老頭已經78歲,但身體還是非常不錯的,身體略瘦面容清癯紅潤,沒聽説老頭有什麼病啊。這才想起把手中的茶葉送到老頭面前。
“這是給您買的茶葉,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茶,就隨手買了點。”老頭這次更動了,用顫抖的雙手接過茶葉眼圈兒都有點紅了,一迭聲説道:“不錯、不錯,很好了這個就好,我就喜歡喝這個。”隋義堅知道老頭這個四合院就是他的,而且現在還給一些大佬保養醫療,他這裏什麼樣的茶葉都有,這點東西就是個心意,看到老頭高興也很開心。
又閒坐幾分鐘,隋義堅就要起身告辭了,老頭的神有些失落,隨口問道:“你姥姥去你小姨家了,你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吃個飯吧。”看看老頭的樣子,隋義堅也有些不落忍,就答應了下來。
“想吃什麼?我請你吃,什麼都行不差錢。”老頭似乎怕隋義堅跑了一樣,急急忙忙找來衣服和錢包。
“就吃爆肚吧,簡單方便,您還能喝點不?”
“當然、當然,現在身體沒問題,喝多少我陪着你。”兩人相隨着走出小院。
“你也喜歡吃爆肚?這附近就有一家相當地道的小館子,咱們就去那裏,大飯店的東西就是樣子貨,好看不中吃。”老頭的語氣裏有些得意和炫耀的意思。
隋義堅附和着老頭的問話和嘮叨,跟着七拐八拐逐漸遠離熱鬧喧囂的主道,走進一家雖小但很整潔的小飯館,兩人坐下要了三份爆肚和幾個小菜,老頭看隋義堅四下打量環境,説道:“這裏的爆肚最好了,我經常在這裏吃,很乾淨的。”兩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基本都是老頭問,隨義堅隨口敷衍,酒菜上來喝了幾口,隋義堅覺怪怪的,自己這是怎麼了,沒什麼事兒和這老頭聊什麼呀,這時聽到臨桌兩個酒客説,昨天去天津結果汽車爆胎,在高速上等了四個小時,真是倒黴催的,另一人接口説,人生四大倒黴:汽車冒炮、火車掉道、新娶的媳婦不讓、新買的驢子不上套。
本來就有心思的隋義堅,狠狠喝了一大口酒,卻嗆着了狼狽地咳嗽起來,也不再理會老頭的嘮叨,悶悶吃菜喝酒。老頭絮叨幾句,見隋義堅不搭腔,也停下來只是陪着他吃飯。
“你有煩心事?工作不順心?還是在家裏受氣了?如果缺錢跟老子説,老子幫你。”隋義堅沒聽清老頭的自稱,搖搖頭一口乾杯中酒,老頭又給他滿上,小心翼翼地仔細打量着他,“是女人,跟女人有關的事。”隋義堅下意識地回道:“你怎麼知道?”馬上回過神來閉口不言。
老頭得意地開始講故事,什麼六歲跟道士老子學算卦八歲能讀書,十二歲開始學中醫,反正是七百穀子八百年糠的爛事兒,也不管隋義堅聽沒聽,自顧自説着,都快吃完了才帶戲謔的神情問道:“是不是受丈母孃的氣了,你丈母孃勾引你了?”隋義堅又一次被酒嗆着了。
“我就知道,我看面相還是很準的,你那個丈母孃就是面帶桃花、心有杏花、身似楊柳,你結婚時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早晚你就是她盤裏的菜。”隋義堅又好氣又好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老頭真會瞎琢磨,“不會錯的,我看面相就知道,當年我看你媽就是有宜男之相,果然就是兒子。”隋義堅喝光杯中酒,搖搖昏沉沉頭,老頭又熱切問道:“你沒從,還是你想上她,她給你氣受了?不應該呀,那個婦人面相,看你的眼神絕對不會拒絕你的。”隋義堅沒好氣地説道:“你胡説什麼呀,本沒有那麼回事兒。”老頭疑惑地看着他:“那就是外面有女人,你小夥兒要模樣有模樣,也不太缺錢,那個女人這麼眼瞎了看不上你呀,就憑你從小喝過我配過的藥酒,只要上手了,就沒有那個女人能離開你的吧。”隋義堅心裏嘀咕,真能胡吹。以前沒發現這老頭有這病啊,上手都很長時間了,孩子都快生出來了,還離不開呢。賭氣地懟老頭:“你喝多了吧,走吧、我送你回家,這麼大歲數了,怎麼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攙扶着把老頭送回家。
一、初識隋義堅又到了燥熱的大街上,雖然周圍全是形形的喧囂的人,但隋義堅卻覺到很是孤單,自己的心事沒有可以訴説的對象,煩悶的心情更加讓隋義堅煩躁……從小媽媽對隋義堅的教育很嚴格,而且是因為單親,隋義堅從小明白自己沒有爸爸那樣樣的靠山,小學、初中打過幾次架,就很快明白,儘量不要惹事,平時嘴甜勤快就是自己的立身之本,但真有人惹到他,他就會兇狠反擊,無休無止地報復。
如果説隋義堅閲片無數那是真的,閲人到現在只有老婆一個,大學期間談過戀愛卻沒有嘗試過愛,現在那點可憐的愛都是從網上那些愛情動作片老師,那裏學習到的。
隨着人羣繼續漫不經心走動着,漸漸天已經暗了下來,冰鎮的可樂也消不了隋義堅內心的躁動與火熱,一對明顯年齡差距過大的男女相偎着走過他身邊,濃妝的豔婦摟着小夥子的,“乖孩子聽話,老孃不會虧了你的。”邊説邊用另一支手撫上與隋義堅年紀相差不多男人的臉。
隋義堅明白了兩個人的關係,腦子中回閃出老頭戲謔的聲音:“是不是受丈母孃的氣了,你丈母孃勾引你了?”
“我就知道,我看面相還是很準的,你那個丈母孃就是面帶桃花、心有杏花、身似楊柳,你結婚時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早晚你就是她盤裏的菜。”
“你沒從,還是你想上她,她給你氣受了?不應該呀,那個婦人面相,看你的眼神絕對不會拒絕你的。”岳母楊杏可比這半老徐娘強多了吧,以前和老婆做愛時也幻想過岳母,一想到岳母過份緻的臉蛋兒,保持得很好成的身材,一股火從小腹直衝腦門,隋義堅瞬間決定去子孃家她媽去。
打開房門就聽到岳母楊杏慵懶的略帶磁的聲音:“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不是要很晚的嗎?”隋義堅聽到問話,清楚這岳母把自己當成岳父了,滿腦子蟲隋義堅嚇得清醒過來,如果岳父在家不知道自己怎麼説了,換上拖鞋看到岳母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半靠在沙發上眼睛沒有離開電視畫面。
“媽,是我。”隋義堅覺自己的聲音一點底氣也沒有,無奈地回答坐到沙發邊上。
“啊,是堅堅啊,這麼晚怎麼過來了?喝了這麼多酒幹什麼,真是的。”楊可語氣中帶驚喜和嗔怪,心裏琢磨着女婿酒後這麼晚來家裏的意義。隋義堅無奈地糾正她:“你叫我小堅或者小隋都成,別叫堅堅好嗎。”楊可是江南人的口音,叫隋義堅必成賤賤。隋義堅恨透了岳母叫他賤賤了。
“好的,賤賤,我去給你拿水。”楊可戲謔中帶撒嬌的意味,起身去廚房。隋義堅看到岳母竟然穿着子都沒穿過的丁字褲,隋義堅醉眼朦朧看着兩瓣兒滾圓的股顫動着離開,剛剛消退的燥熱一下又燃燒了起來,不由自主起身跟了過去。
隋義堅雙手捧過岳母遞過來的蜂水,摸索着岳母滑膩豐潤的手背,厚着臉皮死死盯着被海藍內衣襯托得更白的體,楊可不暗暗得意,這臭小子終於注意到自己了。任他撫摸了一會兒,才不動聲地回自己的手。
“能不喝就別喝那麼多酒,自己的身子自己要珍惜喏。”楊可嬌嗔着説。
隋義堅一口喝乾杯的水,還是覺喉嚨乾澀的難受,“再來一杯。”楊可接過杯子,轉身去倒水。兩瓣兒豐潤的滾圓,徹底讓隋義堅失去了控制。來到岳母身後伸手把好摟在懷裏,下的昂然頂着軟軟的股,伸嘴輕吻着緻的耳垂,聲音嘶啞着懇求:“我想要你。”楊可輕輕扭動着,輕聲呢喃道:“哎呀,別這樣,你喝多了哦。”邊説用扭動股磨蹭着硬硬的雞巴,讓隋義堅更加衝動,岳母沒有堅決反抗,攔抱起岳母走進卧室,把她放倒在大牀上,飛快撲到岳母柔軟身上。楊可軟軟地哀求着:“不行啊,賤賤我是百合的媽媽,我現在也是你媽媽。”隋義堅魯地把睡衣從岳母頭擼下來,把罩直接推上去,兩團白膩的軟上兩顆褐紅的粒兒,顫顫聳立着眼前,一隻手捏着硬硬頭,張口含着另一個頭用力,嘴裏喃喃説道:“我今天就要你,就要百合她媽。”
“哎哎,你痛我了,我是你媽,牲口回家你親媽去。”楊可受不了女婿大力捏頭,恨恨推他褻玩她頭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