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不能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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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的褲頭裏涼涼的、黏黏的。

“你那東西的氣味真大，還得我睡裙上都是！”媽媽説着，狠狠擰了一下我的“而且…你剛才頂得人家……眼兒好難受，壞死了！”接着又用力擰了兩下！

“什麼？！”簡直不可思議！

“是眼啊…我還以為是…唉…”

“是什麼？你以為是什麼？！你以為是什麼！還唉聲嘆氣，不滿意啊！不滿意啊！壞蛋！壞蛋！大壞蛋！”媽媽的粉拳快速打在了我前。如果開着燈，我一定可以看到媽媽面紅耳赤的嬌羞美。

後來我和媽媽可以肆意赤相對、肆意啪啪啪之後，媽媽就經常拿這件事調侃我，説我隔着兩層衣服捅她的‮花菊‬都能了，實在丟人。我每次都氣惱地上去一頓後入式爆，以示抗議。

“我是壞蛋，我該打！”我配合着媽媽的動作討饒。

“光打還不行，我餓了，你，不準洗澡。

就這樣難受着，餵我吃飯！慢慢喂，必須喂夠半小時，然後才許清理那些髒東西！”媽媽對我撒嬌了，多麼大的轉變啊！幸福來的太突然，簡直不敢相信，就像是在做夢！如果是夢，千萬別醒！

＊＊＊媽媽罰我喂她吃飯，在我看來，這哪裏是懲罰，簡直就是獎勵！褲襠裏的難受忍一忍也值了。

我打開燈，岔開着‮腿雙‬，扶媽媽坐到餐桌前，去廚房把西瓜切成兩半，搬到餐桌。

媽媽得意地看着我走路的囧樣，張開嘴巴，我撕一片燒餅餵過去，又用小勺舀一塊西瓜餵過去。媽媽美美地吃着“嗯…好吃，乖，慢慢喂。等我嚥了再喂下一口，嘻嘻。”喂着心愛的媽媽，我無比得幸福“親愛的媽媽，我想這樣餵你一輩子！”

“你這算什麼，表白啊？小孩，懂什麼一輩子，你去洗澡吧，不要你餵了！”

“你…好吧，我去洗澡…”真是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你也不明白。我剛要去洗，又被叫住了“不行，讓我先洗，我也難受着呢！”不等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跑去衞生間了。

我只好忍着褲襠裏黏膩的覺先吃飯。媽媽洗完澡讓我送衣服過去，她去得太急，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

但媽媽只有兩件睡裙，今天早晨髒一件、晚上髒一件，我就給她拿了我的藍球衣過去，後來媽媽一臉不情願地穿着我的球衣從衞生間出來。

我的球衣本來就大，媽媽又比我矮好多，球衣下邊已經到膝蓋了，籃球衣是吊帶，媽媽穿上就是一個天然的超級深v領，領底已經低過大咪咪，吊帶搭在大咪咪上剛好蓋住咪咪頭，出深深的溝和大部分的大白饅頭，好不！

“還不錯，就當作你的睡裙吧，嘻嘻…”我貪婪地看着媽媽的前。媽媽白了我一眼，沒理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洗手間，然後坐到餐桌旁開始吃飯。我只好悻悻然去洗澡了。

洗完之後我穿褲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沒有給媽媽拿褲頭，我的球衣裏面應該還是真空狀態！

想到這，雞雞不僅抖了抖。我趕緊跑到客廳，媽媽已經吃完飯，坐在沙發的一頭看電視，看的是《本傑明·巴頓奇事》也叫《返老還童》。已經播出一會兒了。

我本想和的媽媽依偎在一起共同觀看，卻被媽媽一腳踢到了沙發的另一頭。我無趣地看着電影，媽媽也不理我。當看到本傑明和黛西終於經歷種種磨礪走到一起，我慢慢摸索到媽媽身邊，讓她靠在我懷裏，媽媽默默順從了。

我低頭看看媽媽前人的咪咪，溝深不見底，搭在右側咪咪頭上的領條已經滑落，一個紅頭大白饅頭完全出。我嚥了咽口水，慢慢把右手伸了過去，滿把手抓住，覺好極了。

媽媽拍了拍我的手，我不但沒鬆手，還把左手也伸過去，挑開另一側咪咪上的領條，放出另一個紅頭大白饅頭，滿把抓住。

媽媽象徵的反抗一下就不再理我了。我的手就再沒離開過咪咪。當演到本傑明變成少年，回來找黛西，和黛西在酒店重新温存。媽媽轉身躺在我懷裏，我右手扶着她的肩膀，左手移到右側咪咪上。

媽媽看看我，説:“再過幾年，我就和黛西一樣老了，身體和臉都老了，你是不是就不會再纏着我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會一直纏着你，愛着你，你這輩子都別想擺我！”媽媽舉起右手摸摸我的臉，帶着動和憐愛説:“傻瓜，你就是這麼傻！

你知道這樣沒結果的，何必呢…”

“我不管，我相信誠所至金石為開，老天爺也會被我動的！”媽媽閉上眼，抬起下頜，微微嘟着嘴巴，發出“嗯”的一聲。我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吻得遠比下午的時候要温柔，但卻更深情。媽媽睜開眼睛“可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們要適可而止，絕對不可以真的錯到底，好嗎？”我是不會直接答應媽媽的“你很早以前就教育我，判斷自己做事對不對，先看是否傷害到別人，我們沒有傷害到誰，哪裏錯了？”

“你不覺得這樣傷害到你爸了嗎？”

“爸爸他…我之前是怕傷害到他，也怕傷害到你，傷害到我們温馨的家，所以我這兩年很隱忍的。

即便你晚上陪我，我也越來越老實。我還想，到了高中就不要媽媽每月陪我一次了，如果我不能轉變對你的愛，我這輩子大不了自己一個人，也好的。”

“嗯，我覺到了。後來呢？”

“最近我發現爸爸怪怪的，那個温馨的爸爸好像不見了。謝師宴最後，你去結賬，他説了侮辱你的話，還説外面彩旗飄飄，雖然他有點醉了，但以我對他的瞭解，這絕對是酒後吐真言。”我無法再瞞着媽媽了，只好説出來，我一臉氣氛，再看看一臉平靜的媽媽，我一臉疑惑“媽媽不信我嗎？我説的都是真的！”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下定決定了。爸爸不再是那個值得我尊重愛戴的爸爸了。

他文化水平低、魯、眼界低、發脾氣、愛喝酒…都不是問題，可她做出對不起媽媽對不起家庭的事，決不可原諒。我要繼續愛媽媽，疼媽媽，而且只愛媽媽，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真愛！”

“媽媽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你知道？”

“嗯…我知道。你爸半年前就已經變了，而且，他…他也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碰我了，找各種理由晚回家和不回家，身上有時會有香水味。”媽媽慢慢説着“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大半年之前從他們互相曖昧的眼神我就看出來了，我還提醒你爸，別做陳世美，他説不會的，讓我相信他…”媽媽苦笑着“後來他們越來越明顯，我多次提醒，但你爸他已經不愛聽了，嫌我煩。

你姥姥姥爺懦弱，爺爺不管，我嘗試了各種辦法，已經無能為力了。晚宴最後他大放厥詞的時候我已經結賬回來了，就站在包房門口，聽到後，我徹底絕望了，他已經在公共場合口無遮攔了，真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我的同事們。”

“太可氣了！媽媽這麼好，她還不滿足！還錯不悔改！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也夠笨的，沒早早察覺。”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畢竟還是初中生，而且你在準備中考，不能分心，我絕不允許別的事情影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