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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又被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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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道:“你是千代,她是公主,我沒説錯吧?”沒人接我話茬。

“喀!”的一聲,那個滴毒藥的小子一腳被我踩碎了頸骨,在地上胡胡的幾聲,然後搐幾下就不動了。

“呀,死掉了,下一個可就不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了。”我語氣平穩,輕描淡寫的用佩刀在死屍身上劃了個十字口,一點化屍粉倒上,轉眼間連人帶衣服化作一灘黃水。另一個男的被我極度殘忍兇蠻的殺手段嚇的了褲子,嘴裏含混不清的求饒。

我看初晴她們眼神看我也有些不自然,埋怨我做得太過。我一掌推上那個囊胞的下巴,他還沒等我問話,急忙求道:“大爺饒命!我不是倭人,我是宋人!我什麼都説,我知道的都説。

剛才的吹箭不是我,是這個女的,她叫千代,牀上那個是北條家的小姐,愛姬。”我心裏鄙視,你這狗漢也配稱是宋人,但是現在還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所以我略微收斂殺氣,和顏悦的對他説道:“哦?你知道的清楚嗎?看來做男寵真是份蠻有前途的職業。”那個小白臉的臉登時死灰一樣的白,我心説猜對了,他們首領是個女的,很可能是隱身在宋廷中來自倭國的妃子,這些刺客不是中女子,就是小白臉,顯然裏面是有齷齪。

我踩死那個小子,偷偷觀察愛姬的神,她眼中除了驚懼,居然還有一絲幸災樂禍,卻極少悲傷的成分在裏面,顯然是知道自己必死,看到自己恨的人先死的一種快意。

最後,如果以一個忍者的身份,這個小漢知道的實在太多了,那麼,他主子出來偷腥的密道,想來他也是知道的…我心裏不一喜。那牀上的丫頭和女忍者千代聽小白臉開口,急忙齊聲呵斥,卻沒辦法阻止他繼續説下去。

我聽着兩個人嘰裏呱啦的亂叫,聽得我心煩,我指着她倆説道:“再叫,再叫給你舌頭割下來,給你臉上刻個烏龜。”我手中的短刀“咄”的釘在了地板上。就這一下,把牀上的丫頭震了,但是那個女忍者還在嘰裏呱啦的不停説。

我勒個去,當我説話是放是不是?我走上前咔嚓一聲把她下巴卸了下來,就要將刀子伸進去。

“別…求你!”牀上那丫頭眼見好友禍從天降,忍不住開口求我道。

“哼…看什麼看,地包天。”我很不這個叫千代像狼一樣的眼神。

但是小蘿莉求我,我也懶得和她計較。

“千代不是地包天…明明是你…”那丫頭還跟我廢話,我聽得想笑,心説這個小蘿莉真是蠻可愛的。我沒再跟她糾纏,繼續對那個小白臉説:“只要你説出所有你知道的秘密,我保證不殺你。”

“真?謝謝大爺,謝謝大爺!”那個小白臉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一線生機,長年來察言觀的生涯,讓他聽出我話裏承諾的鄭重,又怕自己質疑引出殺身之禍,趕緊改口道謝。

“我這人脾氣不好,所以醜話説在前頭,你要是敢騙我,我有辦法讓你比剛才那小子死的痛苦百倍、千倍。”我説這話時候眼睛微微一亮,在他心神最脆弱的時候,將我的暗示的印記注入他的思維,只要他敢耍滑頭,我就能應到。移魂大法雖能夠主動控制對方,但是那種夢的狀態明眼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對於那個明如狐狸的女子,我不敢冒這個險,所以就用了這種比較穩妥的方法。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個軟蛋磕頭如搗蒜般,趕緊對我説道。

把這個叫千代的女忍者扔到牀上,我扭頭對晴兒道:“你和龍兒看着她們,我和潔潔領着這個東西出去一趟。”

“嗯…”初晴知道我的意思,示意我放心即可。

我和潔潔揪着那小子出了門,掌櫃的是吳晴手下得力的密探,被我們拆房子的聲音驚醒了,我吩咐他修理門窗不要聲張。

我們上了馬車趕路,我和潔潔都坐在一旁閉目養神,那個小白臉以為我們看不見,一雙賊眼還敢肆無忌憚的在潔潔身上逡巡,殊不知我在他身上下的制早都將他猥瑣的想法反饋了回來,我心底冷笑,忽然睜開了眼。

那小子被我嚇了一跳,趕緊慌張的將頭低下,裝作一副順從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了他半晌問道。

“小的賤名,王文遠。”那小子心頭一喜,以為我真的有心放他一馬,不然誰會費事去問一個死人的姓名。

“哦,打烏龍院那兒來!”我想起一個相聲的包袱,隨口説了句。

“啊?”王文遠自然聽不懂,我也沒跟他解釋,繼續問了他許多問題,他還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雖然不乏賣的成分,但是居然多是實話。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口才還是相當不錯的,看來路上至少不會覺得太單調。

據軟骨頭小白臉的口供,我們在白堤東岸旁的石舫找到了一個口:“大人,這就是密道的入口,小的知道的都説了,您看是不是…”這小白臉以為自己跟我算是了,諂笑着手問道。

“急什麼,前面帶路。”我冷然道。王文遠倒是坦然,點頭哈的舉着火把頭前帶路。竟然很深,而且曲折幽秘,恍惚間,我還當是回到了劍冢的外森然的墓道中。我回頭示意潔潔,她對我搖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這條地道。小白臉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説道:“我的…嗯,北條夫人每次就是從這條地道來。”我倆在王文遠引領之下,走了十幾分鍾才見到向上的階梯,王文遠指着上面的翻板説道:“就是這兒了,不過這個時辰應該沒人在。”我笑着説道:“好了,你的使命完成了。你從這裏上去吧。”王文遠沒想到我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心頭暗喜,一邊盤算着怎麼逃跑、怎麼困住我們、怎麼叫人。

我在他身後應到他內心活動的複雜,忍不住微微冷笑。王文遠爬出梯子,第一反應就是就地打滾,儘量逃開一段距離,但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僵住了,似乎三九天落入了冰窟中,體温瞬間降到了冰點,眉頭髮上也結了一層霜。

我和潔潔不緊不慢的爬上梯子之時,他已經只有眼珠還睜着…實際上他已經沒法眨眼了,我用手戳戳他的皮膚已經硬了,知道他血已經凝結,理論上講他基本上已經是個死人了,王文遠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眼神中出的驚恐之意,似乎在向我控訴,你不是承諾過不殺我嗎?

“我沒有殺你,不過用一手指頭推你一下,應該不會死人吧?”我輕輕一戳,僵直的王文遠絕望的仰面向下摔去,不到一丈的距離,卻是他人生最後的旅程,身子落地,人頭同時落地,他的身體摔得粉碎。

我隨手彈了一點化屍粉下去,再沒多往下看一眼,畢竟化屍見骨這種場面,還是會刺到潔潔。翻上翻板,我看潔潔臉不是太好,知道她對殺人還是有點愧疚:“怎麼?心裏難受?”

“嗯…十幾年了,一直做夢都想恢復功力,但是真一旦恢復了…有些不習慣這種頃刻間就奪人命的覺,這套功法威力太大了。”潔潔並不像晴兒,不可能把殺人當吃飯那麼容易,我甚至不記得她有沒有跟我説過,這是她第一次殺人,雖然看似不是那麼殘忍,但是手段卻極為極端。我點點頭,知道她心裏並不好受,一邊安她道:“殺一個壞人,等於救很多無辜的人,這個混蛋為虎作倀,沒有任何道德標準約束,殺了他並不是一件罪過。

不過不輕易動殺念是對的,萬一錯殺了好人,那是做什麼都不能彌補的。”潔潔點點頭,示意自己心裏覺得好受些了。

我撫着她的長髮説道:“當然,這跟戰場上敵死我活的拼殺又不一樣,在那個煉獄場,你不殺死對方,死的就是你自己,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們一輩子都不要見到那種場面。”即便冷酷如我,有時候‮夜午‬夢迴,被幾百上千個人頭睜着眼睛瞪我瞪得我驚醒過來,那種滋味兒或許只有我自己知道。

左右今晚不會有人來,我仔細的處理了一切痕跡,和潔潔順着原路返回,按照指南針的方向指示,我們一直是向西走,這裏居然是南屏山的山腹中,與西湖畔的樓外樓隔湖遙望。

回到客棧一切平安,初晴和龍兒見我們回來,等我細細的把見聞説了,我嘆口氣説道:“狡兔三窟,我懷疑以那個女人的謹慎,會不會直接放棄那個據點,所以今晚上除了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沒有什麼算的上實際的進展。”晴兒吐吐舌頭笑道:“我們還知道那個女的喜歡美男子,不如老公你直接把她暈,讓她到我們這邊來算了。”潔潔和龍兒都被逗得笑出聲來,接連稱好計。這當然都是玩笑,但是事情的發展就如同我所預料的,第二天,南屏山上一處華麗的豪宅大火,不但將整間院落燒成了白地,還燒卻了好幾畝山林。

我和三女遠遠站在蘇堤之畔,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焦黑一片、烏禿禿的的山樑是那麼的刺眼。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祭掃完岳廟出來,初晴問我道。

剛有點線索,又被掐死了,對方的機警狡猾還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北條愛子和千代已經給掌櫃的妥善安排。但是現在三女都覺有些底氣不足。

“破綻,看似這裏最多。”我遙指樓外樓説道:“但是,這潭渾水裏面殺機四伏,我們在岸上看熱鬧反而好些。”

“那就這麼幹巴巴看着?”三女知道我做事一向有計劃,但是這次見我不急不忙,不都覺得有些反常。

“不急,我們手裏還有不少牌呢。”北條愛子是一張牌,張天師那裏又是一張牌。

而我所有的目標都直接指向那個皇帝的行宮:“今天,我們再去拜訪下張天師,肯定會有不同是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