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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才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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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聽説這次大帥是帶着三夫人、四夫人和七夫人出來的,明是護衞,但是咱們江北,誰不知道大帥武功蓋世,還不是他孃的晚上閒不住…

不過説,我猜肯定是三夫人…那小婦人長得是真夠味兒的,要,要股有股…”、“我説還是七夫人美,白白的,我跟你説,越是這樣的女人,在牀上越他媽騷…”兩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不也開始意起來。

“啊!”、“哎呀!”兩聲,兩個口花花的傢伙,連人影都沒看到,就被人從背後打倒,被拖進了大門,扔在了門房裏。

我們屋裏的聲響還在繼續着,一道瘦小的身影躲在廊柱後面,一直聽着房內的聲音,不用問也知道,是小丫頭齊滿滿。

她一直蹲在牆上聽了半個小時,聽着我和初晴、龍兒和瑛兒都在屋裏睡下,她才起身,準備推窗偷摸進屋。她正要推窗,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你幹嘛呢?”她驟然受驚,嚇得回頭一看,是程師母站在她身後。

“四師孃,沒事、沒事,我聽説師父生病了,來看看。”她倒是撒謊都不帶眨眼臉紅的。窗子突然推開了,滿滿見到我和她師孃都穿戴整齊的盯着她,不心虛的低下了頭。我沉着臉説道:“是來偷聽吧?怎麼樣,在外面蹲了這麼久,是不是腿都麻了,來,師父給你活動活動筋骨。”

“哇,”這個死丫頭先發制人,來一招嚎啕大哭。我本不為所動,把她抓起來就要賞她一頓竹炒,板子還沒落下,卻又下不去手了,這丫頭現在也有十五了,也是大姑娘了,傳出去好説不好聽,還真是棘手的問題。

我哼了一聲,放開了她,喝了聲:“跪下!”丫頭被我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見過平時都和顏悦的我這麼嚴厲過,雙膝一軟,跪在堂上瑟瑟發抖。初晴本想攙起她,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也是坐在我身側聽我的發落。

“你真是本事了,你説,昨晚上是不是你在潭邊偷看,還燒了我們衣服?”我一拍桌子問道。

滿滿嚇得噤若寒蟬,低着頭不説話。我接着問道:“你不是一貫好漢做事好漢當的嗎?怎麼今天慫了?真反了你了,就看為師從來沒打過你,你就蹬鼻子上臉是不是?”我訓了她半天。

覺氣消了些,也沒有再動手打人的衝動,打孩子不好,打女孩子更不好,要不説這都説傳藝是傳兒不傳女,就是我沒有好好教她該守的本分,一次次的縱容,導致今天的局面。

“我就説這天底下沒有你不敢幹的事兒,十五歲的姑娘,一天之內,連躲在師父、師孃身邊,偷聽偷看,成何體統?

你下一步想做什麼?是不是等我們睡着了,就進來提刀殺人了?”想想我又來氣,一動碰翻一個茶碗,嚇得徒弟跪在地上哆嗦一下:“不,徒兒不敢…”滿滿嚇得趕緊跪着説道。

“你以前還不敢作師父呢,你現在怎麼就敢了?你今天不敢,你是不是明天就敢了,嗯?”我的語氣越來越嚴厲,就連邊上的龍兒和瑛兒都被我嚇得臉有些發白。晴兒看見了,握着她倆的手,示意別擔心,不會出亂子。

“不,弟子真不敢了,師父…”滿滿嚇得又哭了起來。

我看得出,這次她是真哭,不是在那乾嚎,但是我這火上來了,是真的壓不下去了,她跟我搗亂的樁樁件件,都一下子映入腦海。

“沒下次了,我的為人你也清楚,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説過,再一、再二,不再三,今天我就要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師門。”其實我説這話也虧心,這丫頭跟着我就學了些‮聽監‬、潛行的偵察手段,功夫還是龍兒教得多些,至於我最上乘的功夫,她是一樣也沒學去,她最擅長的“技術”活,我更是一竅不通,不然也不能每次都讓她得手了。

“師父,你廢了我武功,我沒話説,你別趕我走…”滿滿跪着地上求道。

“哼,有千做賊的,沒有千防賊的,我留一個賊婆在家做什麼?還嫌你惹我惹得不夠多嗎?”我看她可憐小模樣,有些不忍,揮手説道:“你去收拾行李吧,我這師父不那麼稱職,你的功夫,多也不是我指點的,我沒有資格取走。

以後,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也大了,有了自保的能力,自己好好過你的子去吧,不過醜話説在前頭,如果你對我們一家子起什麼歹心,我要殺你是易如反掌…”

“老公…”初晴覺得我這話過了,趕緊拽着我。滿滿倔強的起身,轉身就要出門,她走到門口,突然把手伸到門縫裏,把門用力一關…“啊…”緊跟着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們趕緊搶上,我見她的右手整個都腫了起來,四手指無力的垂下,豆大的汗珠從她額上滾落,下已經被她自己咬破了“師父…這樣你可以原諒我了吧?”滿滿疼的小臉煞白,但是還是忍不住問我道。

“你傻了?十指連心,你怎麼這不不愛惜自己呢?”丫頭右手指節都碎了,就是接好了骨頭,筋脈也全都亂了。

她這右手上的功夫算是全廢了“沒有…師父不要我了,我死的心都有,還管什麼手…我…”

“好了,不説了,我先幫你接骨。”她還要説,我趕緊阻止她出聲,一邊封了她右手上三條筋脈,一邊吩咐瑛兒取來黑玉斷續膏。

“你看你把孩子得,有你這麼當師父的嗎?”晴兒一個勁兒的數落我,龍兒也是有些幽怨的看着我。瑛兒找出藥膏,遞給已經把丫頭抱到牀上躺着的我。我知道她心細手巧,囑咐她小心點替滿滿包紮好,我自己則退到了一邊。

一邊看我一邊想,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沒有,這丫頭是膽大妄為,天王老子都敢作,雖然給我帶來了許多天大的麻煩,但是也給我們帶來了許多的歡樂。

她隔三岔五的就來偷聽偷看,這早已超過了徒弟對師父的情,我的眾子都在觀望,看我到底究竟如何把握此事。這次自己借題發揮,就是想趁她未對我有更出格的舉動,讓她打消這個念頭,卻沒想到她直接就給我發瘋了。

這次是用門掩了自己的手,下次不知道是不是直接用刀架着脖子婚了,想起來我就陣陣的頭疼。這之後,我每天就多了兩個任務。其一,每天幫着瑛兒打蟲,我檢查出的結果是,她肚裏有蟲,所以消化太旺盛。

她從小就就沒了爹孃,在華山和魔教總壇那些年也沒人照顧,這個時代的人也缺乏這種知識,所以我才會這麼晚才發現。

我每天幫她做按摩,催出蛔蟲的時候,我都沒讓她看,怕她心裏接受不了會有陰影,不過現在也都過去了,這兩天就見她下巴稍微的圓起來一點兒了。

滿滿丫頭的傷是比較嚴重,我每天都要幫她打通受傷的經脈,這就不免肢體上的觸碰,難得這個不知羞,每天偷着來聽房的臭丫頭還知道臉紅,不過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是傻兮兮的對着我笑。

“看什麼?還有臉笑。”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道。

“嘿嘿…徒兒只是覺得難得師父對我這麼好,我是不是應該再把左手擠一下。嗯。”她疼的微微一皺眉,卻是我故意收束真氣成細縷,用力的刺了下她的勞宮

“哼,不用那麼麻煩,你再自己不愛惜自己,師父才懶得管你,也不給你上這麼貴重的藥了,讓你的手…腫的像小頭,看你到時候哭不哭。”小頭是吳晴手下一個小夥子也是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

人長得神,只有一個缺陷,他小時候手被石頭砸過,手是殘的,所以我故意這麼説道。丫頭想起小頭的那雙慘絕人寰的手,不嚇得一哆嗦,然後又笑道:“我才不信,師父忍心讓我變成像小頭那樣呢,師父最疼我了。”

“打住!我牙都快酸倒了,你説説,我憑什麼就非要救你,我救你的次數還少嗎?”我笑罵道。

“是啊,就是因為師父救過我那麼多次,那次我把五師孃的寶貝兒打破了,你不救我,我鐵定被我爹打死。那次在大勝關,你不救我我鐵定被老和尚砸死。

在天中山,你不救我,我肯定被壞人燒死。師父比我爹爹還要親…師父…”滿滿的目光離,顯然是想起了往昔的點滴,心裏湧出千般滋味,只輕輕的喚了我一聲。那嬌滴滴的一聲呼喚之中,卻包含着太多的情,讓我一時有些慨。

我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沒法再和她生氣,我憐惜的摸着她的頭説道:“滿滿,你跟師父説説,你為什麼總是要來和師父作對?為什麼總是來偷看師父、師孃?”是因為好奇?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待。還是以一個女人的眼光來看待…滿滿臉紅紅的低頭不語,可能是怕我責怪她。我柔聲説道:“師父答應不怪你,但是師父想知道,你心裏到底怎麼想的。”

“我…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只是…師父…我…喜…”她眼中盈盈的淚水將要奪眶而出,我深刻的理解到,丫頭真的對我情深種,不能自拔了。

這絕對不是我自我覺良好,我也不是不解風情的木頭,但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她的未來不應該由我替她創造,我的心也被子們裝滿,再也沒有地方容納其他人了。

“滿滿,把這顆藥服下,這藥可以散瘀止痛,我昨天才配出來的。”我趕緊隨便從懷裏掏出一顆血蔘丸,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説什麼,只為把她的話題岔開。

這丫頭似鬼,自然知道我這樣做代表了什麼,賭氣的拉過鋪蓋,把頭蒙在被裏雙肩顫顫,顯然是強忍着不在我面前哭出來,我也懶得理她,起身替她蓋好了被,轉身準備出門了,她突然一個藤枕扔過來,摔到我的頭上“我恨你、我恨你!”我拾起枕頭,扔回牀上,一句話沒説的推門出來,到了屋外,聽見滿滿在屋裏的泣聲音,我才嘆了口氣,心説:希望她能領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