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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以前殺孽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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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先走了,你還有事跟方直兄商量。走,先去‘執政廳’放人。”我在他肩上捏了一下。

“嗯?你怎麼在這兒?哎?我怎麼在這兒?”詹斌忽然有了神,看自己跟我在後堂坐着,不有些奇怪,指着我問道。

“大人不是説事情都澄清了,要去執政廳放人嘛。”

“對,放人。”詹斌聽到執政廳三個字,下意識的回答了放人兩個字,然後轉身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又找不出哪不對。

“把他們都放了吧。”詹斌在堂上説了一句話,眾官差只以為我在後堂使了銀子,就把我們的身份文碟還了回來。

然後把一大羣人送出了衙門口。

“你們先回家休息吧,我稍晚點回去。”我在衙門口對大家説道。

“嗯?為什麼?還有這事兒是怎麼回事啊?”郭芙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呵呵…還記得古墓的頂石壁嗎?”我笑道。

“哦…”郭芙表面上雖然沒多問,但想起我説過有用到移魂大法的時候,沒想到這招這麼神奇,打定了主意回去纏着我學。

“三哥你還要進去?你身上還有傷的。”餘玠只當我出了銀子平事,沒想到我還要進去,就開口問道。

“嗯,沒辦法,還要跟詹斌談點生意。”我説道。餘玠聽我這麼説,也就不再多話了“張兄,偏勞你了。”我拱拱手説道。

“好説。”張一氓也抱拳道。目送郭芙眾女和餘玠、張一氓走遠,我又進了衙門,讓公人通報,然後跟着進了後堂。

“你!”等人都退下,詹斌腦子還在糊塗着,一面覺得自己應該和我有仇,一面又對我生不出恨意,正開口要問清楚兩人的關係,就被我一指給點倒了,我懶得和他廢話,取出一枚九轉龍蛇丸含在嘴裏,自己運氣調息起來。

剛才我為了能達到瞬間催眠詹斌的效果,也顧不得傷勢催動起移魂大法,又配合了我多年來催眠術的手段。看似輕而易舉,但也可以説是罄盡我所能了,所以趁着史其恆沒來,我也好趁機調息片刻,把還沒有清除的毒素全部解決掉。

過了沒多久,屋外迴廊裏響起了腳步聲,我掙開眼,等着屋外的人進來。

“老詹,叫我來有什麼事?”史其恆大模大樣的推門進屋道。他雖然做得是從六品的吏部員外郎,實權卻不小,上面有做內閣大學士的爹照着,所以也有囂張的理由。

詹斌派的文案到的時候,他正在衙門裏跟同僚們閒話,聽説詹斌有大事找他,心想詹斌也不敢沒事撥他,就跟着文案來了,等到了後院書房,他就打發走了文案自己推門就來了,一進門他就愣住了,看詹斌跟石頭一樣的在堂上坐着。

上座上還有一個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過了沒多久,詹斌親自把我和史其恆送到了衙門口,那恭順的樣子就像是見了親爹一般,引得衙門裏大小官屬都探頭探腦的往外看。

“好了,老詹,你回去吧。”我揮揮手説道。

“那在下就不遠送了,方直兄,回見。”詹斌揮手道。

“我也回衙門去,就不多送改之了。”史其恆也揮揮手道別道:“改我做東,南苑醉仙樓的小鳳仙琵琶是最絕的了。”

“好説、好説,回見。”打發走了兩個敗類,我登上大車暗自抹了把汗,我沒有完全控制兩個人,這樣很容易被高人看出破綻,所以我只是在和他們相識的片段上動了手腳,這樣就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這移魂大法雖然好用。

但是內力損耗實在太過巨大,這還是趁對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可見實用並不強,不像傳説中的道種心魔大法或是天魔舞之類,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人俯首帖耳的效果。

我還另有一個發現,就是催眠詹斌明顯要難過催眠史其恆,這就説明了,越是心機深刻的人越難下手,雖然到有些疲憊,但是第一次實踐應用,對於移魂大法的效果,我還是很滿意的。

***我路上沒多耽誤時間,跟着大部隊前後腳進了霜園。一家人團聚相見時又是一場熱淚盈眶自不必説,但是哭過之後,自然是一片喜氣洋洋。因為我不在家的期間,三娘、初晴和柳如是着實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

“爹?娘?”陸無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爹孃鬢髮有些斑白了,但是依然是她小時候那嚴慈的笑貌。

“小鶴兒,柳妹…”陸夫人輕輕的喚着陸無雙和程瑛的小名。

“孃親…”無雙再也難以得住內心的思念和傷,痛哭着撲到了孃的膝前。

“姨夫,姨娘。”程瑛自幼呆在陸家,和陸氏夫婦有着深厚的情,見到他們居然奇蹟般的生還,不也湊到身前來。

我不明就裏,回頭看了看三娘,看到三娘正在對我微笑,比劃了一個快去説兩句,晚上再跟你解釋的手勢。我跟着上前鞠躬行禮説道:“小侄楊過,參見伯父、伯母!”陸立鼎趕緊攙起我,連道免禮,他隱約聽三娘暗示過自己,自己女兒、外甥女顯然都和我關係匪淺,這次更是千里同行而歸,關係自然不言而寓了,此時見我一表人才,又是當朝正科舉人出身,雖然見我妾滿堂。

但是他夫倆這幾年來擔驚受怕,早就沒有了年少時的鋭氣,只求能夠安穩度,所以也比較滿意自己女兒找到了這麼一個好歸宿,算是肯定了這個女婿。

我也趁機打量起自己撿回條命的岳父,發現他兩鬢蒼蒼,面有愁苦之,邊上的陸夫人也顯得比三娘老了將近二十歲。夫倆應該正當壯年,外貌卻好似五旬之人,想來這些年來擔驚受怕的子折磨的韶華白首,未老人已先衰,不有些慨。

陸無雙和程瑛被陸氏夫婦拉到一邊去話家常。郭芙抱着小伊林不肯撒手,洪凌波也把一路上買回來的各種小玩意拿來逗孩子玩。三娘林如茵、李初晴和柳如是都聽説了我在路上受傷的事,圍在我身旁問長問短。

也不顧餘玠等一干外人在旁。我知道她們是關心則亂,低聲安她們兩句,説晚上再把詳細情況跟她們説明,才安撫下三女的情緒。

當晚霜園大排筵宴,宴請餘玠、張一氓和陳青芝以及淮水七寨的一眾水手,去莫家的下人回覆説莫三沒在臨安城,我一想也好,不然今晚上又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辰。

給眾人辦了接風宴,大家盡興而歸,我也是喝到伶仃大醉,由柳如是陪着,讓下人抬回了卧房。三娘負責安排好一眾客人的住宿,又把郭芙和程瑛、陸無雙及洪凌波幾女引到了早就準備好的各自的閨房。

郭芙看自己房裏的用度、擺設都與在襄陽時的一般,知道是三娘悉心替她佈置的,心裏不頗為動對着三娘微微一笑,三娘和她相視,也微微帶有歉意的對她一笑,兩人之間再無隔閡。

隔壁的小屋讓洪凌波挑走了,她和郭芙一起闖蕩江湖一年多,幾乎是焦不離孟的情,她眼神詢問了下師傅,看她沒什麼意見,就住了下來。

將程瑛和陸無雙送到了給她們準備的別苑謝芳居門口,李初晴開口道:“我…”李初晴檀口輕啓卻不知道往下該説什麼“對不起…”許久她才抓出這麼一句話來。自從愛徒傳信告訴她,我們北上去接了二女回返臨安,她就一直琢磨着組織了一套説辭。

但是真等到陸無雙的到來,她卻還是無法真的面對眼前的女孩。三娘在邊上安靜的坐着,能做的就是陪在初晴旁邊能讓她略微的安心點。許久,無雙深了一口氣才緩緩説道:“這樣不是好的嘛?

其實…我心裏早就原諒了你,但是一見到你,我就會想起爹孃,而今…他們也平安無事,你、初晴姐就不要再多想了。”

“謝謝…”李初晴有些顫巍的伸出雙手,陸無雙也頗為灑的伸出手來,兩個人的手終於握到了一起。三娘和程瑛也相視一笑,慨無雙終於解開了這個心結。

“這樣東西還給你吧。”無雙從包裹裏取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一看裏面放的是一條絹帕,這條絹帕從中撕裂,斷口處捲了邊,是後來又縫合到一起的。

李初晴接過一看,正是當年自己送給陸展元的定情之物,卻沒想到物是人非,它卻見證了自己和陸家後人和解的見證。初晴接過絹帕運氣一震,那絹帕就如同無數翩翩蝴蝶隨風飛舞,散落到了花叢、池塘裏。

“你爹媽沒認出我來…”初晴小聲説道。

“其實初晴姐比一年前要漂亮的好多,我今天來都沒認出來的。”無雙吃吃笑道,眼前這個嬌嬌女和以前煞氣十足的玉羅剎本就是兩個人,更別説五年前的道姑打扮與現在相比了,陸氏夫婦又怎會認不出來:“好了,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心結即去,無雙不和初晴親熱起來,主動答應替她保守秘密。

“那你們快進去吧,想來還有許多話要和二老聊…”三娘説完自己也覺得有點彆扭,論年齡她和陸夫人差不多,現在卻無辜的小了一輩兒。

目送無雙和程瑛進院掩好門,三娘和初晴相視一笑:“妹妹,這次算是了了你最後的一個心結了吧?”

“沒想到,人説好人有好報,卻不想老天爺對我這惡人卻這樣寵愛,居然給了我這個彌補的機會。”李初晴嘆道。

“天不藏,或許老天爺也覺得虧欠你的太多了也説不定。”三娘勸道。

“呵呵,姐姐你別勸我了。我滿手的血債又何止這些…”李初晴言語間頗為索然,她以前殺孽太重,如今雖有了向善之心,反而越發不能面對以前犯下的罪孽。

“那也非是你的本意,不如從今以後多行善事,來補償以前犯下的過失。”

“嗯…姐姐,謝謝你,我現在覺得好多了。”兩人説着。已經回到了我的主卧房,看裏面燈火通明,三娘微笑着説道:“走吧,我們的大少還在等着呢。”二女推門進屋,看到我已經洗完澡換完衣服,雙手枕在牀頭和如是低聲細語的逗着孩子,哪有半分倦怠、酒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