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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無一寸肌膚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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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晉年間,征戰四起,兵爭連年,凡軍事所過之地皆刮地三尺,無論權貴、富商或平民,統統飽受煎熬。中州卞城兩年易三主,原本的繁華街道已成冷巷,家家户户早早落門關窗,以避苛税和徵召。

卞城西北角有一四合院,高樹水,亭台掛角,應是一大户人家。但看門庭冷落,久無修葺,便知早家道中落,只有那院門前刷得還算光亮的寫着“呂府”的門牌還危危地顯示着昔的顯貴。

呂家本是卞城貴胄,家主曾受封爵位,然而戰事一起,呂家舉力助戰,卻於洛州遭埋伏,全軍覆沒。呂家家主呂誠憲得知消息一病不起,三月後離世。現呂家只剩下自小體弱的幼子呂衡與母親及三兩伺服,再無復世家之景象。

可喜的是,呂衡兩個月前與指腹為婚的趙氏完了婚,兼到卞城城西書院執任説書先生,在這戰亂時期,還能勉強混子過活。

趙氏本名趙若,在卞城小有豔名,本家以州通貿易運商,也算大富大貴之家,然而卞城易主,便遭到肆搜刮,大量家財被充軍,慶幸並無傷着家眷。

趙家本以為能破財擋災,豈知卞城兩年易三主,不只徵銀、徵糧,甚至稍為青壯點的男丁,都全部被徵走,趙家家主見兒子受徵,喚起家丁反抗,是夜便遭火燒家園,只有一家丁攜着趙若投奔呂家。呂衡雖和趙若有婚約,然而趙若投奔呂府當天兩人才第一次相見,當時便被趙若姿,驚為天人,雖處戰亂世代,艱難與其完婚。

在這悽慘時節,這婚事卻給卞城徒添一筆生氣。秋風送寒,上門楣,呂府西廂房中,一女子正在給呂衡穿衣戴。

而她本身卻只披一卷薄紗,半透明的薄紗本掩蓋不住趙若如緞似絲般的肌膚,那漆黑柔順如瀑布般的長髮直抵其豐,襯托着她那柳絮般的小蠻,陽光散落在她的身上,映照出萬般綺麗,不可視。

趙若全身紅退,顯然剛亨魚水歡愉,帶着滿臉意小心翼翼地為其夫君細心服務,此女子便是趙家遺孤。

呂衡站得筆直,接受着子温柔的雙手為其服務,而他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子玉容,只覺盈盈然不可方物,嘆蒼天之鬼斧神工,把天下一切美好的、綺麗的,炫目的、優雅的特質都雕刻在了子的臉上。

呂衡的眼神自面容徐徐往下下滑,滑過那不堪一握的玉頸,再滑過那纖細光滑的臂膀,越過那勾魂蕩魄深溝壑,到達那粉桃般的房,目光最後定格在房上的那兩點凝滋玉般的蓓蕾上,便再也移不開眼了。

從初見趙若時到現在完婚兩月,呂衡仍然不可相信眼前佳人竟然是自己最親密的子。自戰事開始,他遇上的無不是令其絕望恐懼,不可入眠的遭遇,在最活不下去的時候,竟然遇上趙若,怎不讓呂衡覺得自己如入夢中,不可置信。

他還記得初遇趙若的驚豔,記得成婚當晚,初見趙若體時那離魂般的悸動,記得趙若破身時疼痛難忍的容顏和那驚心的落紅…一切都如在夢中。

“夫,夫君!”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又甜,又膩,彷如仙樂。

“啊…”呂衡才回過神,支支吾吾的應道,但是目光始終不離那對房。

“夫君你…夫君…不好整理了”語畢,趙若本來已將盡退的紅又再度升起。

原來呂衡在恍惚間已伸出兩手指在趙若的腿間,貼着她的縫不斷地來回摩挲,如此動作挑撥至極,就算是夫,光天白下施展也是羞愧難當。

呂衡立馬把手收回來,又端正起來,暗自責備自己才剛剛發完,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惹得子難為,又道子美若天仙,咋就這麼好運給自己遇上云云。

而女子繼續認認真真的幫呂衡繫好帶,由於需稍微用力,身子便輕輕一斜,也不知道是緞帶太細滑,還是女子的肌膚太稚,身上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得薄紗就順着身子滑落。

這一幕落在呂衡眼裏,腦袋一衝,一泉血柱就從鼻腔留下來。女子盈盈一笑,撿起案旁的絲帕幫呂衡抹去鼻血,輕道:“相公需小心保重,切莫傷了身體。”呂衡又覺如夢如幻,唯唯諾諾,也不知是怎麼走出房門的。女子把呂衡送出門外,臉上的温柔爾雅立刻消失,隨之換上了一臉冰寒,不顧那落地薄紗,右手伸自虛空一抓,便憑空抓出來一個禿頂散發的老者往牆壁一按“轟”的一聲巨響,那老者還來不及呼疼叫痛,一隻如竹般玉腿往前一伸,纖足印在老者散落在牆壁的頭髮上,拉扯着老人讓其不至跌坐。

女子本就身無寸縷,這樣把‮腿雙‬一分,右腿高高抬起,便把玉户縫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老人的眼前,她本身卻好像對此事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望着老者。

“可…可兒師妹,您請息怒,我賠罪,賠罪行嗎?”老者嘴上説賠罪,可臉上哪有賠罪之意,愣愣的盯着女子的縫,口水“滴答滴答”漏出嘴邊,時而還伸出幾近一尺的細長舌頭着口,分明一副相。

他那已禿了大半邊,零零散散的頭髮正被他口中的可兒師妹踩住,挪不開頭,也不想挪,雙眼正好與女子縫持平,正大飽一頓眼福。

“什麼時候開始偷看的”女子冷冷的説。

“從您那病鬼丈夫一睜眼就想您開始。”

“可好看?”

“師妹您好看,那病鬼就太沒看頭了,才幾下就了,如果換了是我…哎喲喲,別印別印,沒幾頭髮了,哎喲喲…”

“我叫你以後還看!”女子看見老者頭髮又掉了幾束,才稍微放鬆一點,單腳還印在牆上,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

“不敢,不敢”老者嘴上説不敢,可心裏轉着就算頭上這頭髮都掉光了還是能看就一定不錯過的念頭。

“來找我什麼事?”女子説。

“我最近在城裏溜達,偶爾看見了輕音門的人時常在卞城走動,上幾天還發現音仙子到了城南,像在尋找東西,我給您説一聲,提防提防,可別讓人發現了鳳鳴石的所在”提及鳳鳴石,老者倒是正經了幾分,可是眼光依然沒離開過那條縫,彷彿就是對着縫説話一樣。女子對他這番模樣倒是習以為常,面不改,只是聽到“音仙子”略顯驚訝:“羽音那丫頭也到了?”

“嗯。”女子口中的羽音便是那所謂的音仙子,是輕音門新一代年輕弟子當中最出類拔萃的人物,原來女子本不是趙若,而是葵月門最傑出的女弟子紀可兒,老者則是她的同門師兄陰魁,生得蛇頭鼠眼,腦袋禿了半邊,餘發胡亂的纏在一起,模樣醜陋不已。

葵月門屬修道門派,因其道門最高道法鳳鳴決能召喚神獸朱雀下屆,因此在諸多道門中也屬頂尖兒的派別,然而修煉鳳鳴決條件極其苛刻,葵月門苦尋三十載才找到紀可兒,不但修道天賦過人,又生的緻優美,甚得師門長老疼愛。

而她也不負門人厚望,入門五載便初步掌握鳳鳴決,但因為修煉此決必須以滿盈地脈靈氣的鳳鳴石以輔助,所以紀可兒每隔一段時間必攜着鳳鳴石尋找神州各處地納地脈靈氣,直至鳳鳴石達到滿盈狀態,方可回師門修煉。

本來採集地脈靈氣,找個門下弟子小心進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部分時候卻是紀可兒親自下山。此次發現汴城中央的地脈靈,便隱匿城中,恰逢遇上趙家慘變,就借趙若之名,隱於呂府,成了呂衡的子。

她天生麗質,又自小養成温文爾雅的氣質,直把那呂衡得神魂顛倒,本來就體弱的呂衡,自成婚後必與紀可兒每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後見紀可兒顏,又忍耐不住,然則不能舉了,便徹夜撫摸擺紀可兒身體,無一寸肌膚遺留,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