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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人陰沉沉地哼哼一聲,然後一把便拽住我的衣領子:走,到派出所去!我苦澀着臉央求道:大哥,去派出所,也得讓我們穿上褲子啊!”
“嘿嘿,”眾人譏笑道:“瞅你,真夠狼狽的!”
“好吧,你們穿吧!男人點點頭,於是,我和曉虹慌慌張張地套上了褲子,我將口袋裏僅有的一張鈔票掏了出來,送到男人的面前:大哥,我們是戀人,不是亂搞兩關係的男女,更不是賣嫖娼份子。
,男人罵道:戀人,戀人,談戀愛就這麼談的嗎?
如果真是戀人,就大大方方地在家裏談嗎,願意幹啥幹啥,沒人管你們,這麼冷的天,還沒忘記辦那事,你們可真他媽的蕭灑啊!
男人一邊數落着我們,一邊伸出手來,毫不客氣地拽過鈔票:怎麼,這點錢,就想擺平此事?
大哥,我苦苦地央求道:我是一個學生,口袋裏就這點錢啦,我們真是戀人,家裏不同意,所以,就,…
男人打斷我的話:她呢?
他指了指曉虹:她有沒有錢,把她的錢也拿出來!
我一看,心裏犯了嘀咕:這不是什麼公安聯防的,八成是他媽的搞敲詐的!
我正想着,男人向曉虹走了過去,然後,又回過頭來淡淡地衝我説道:你,可以走啦!
什麼?
我一聽,不對勁,這小子就是敲詐的,這不,他要把我打發掉,想打曉虹的主意,他媽的,好惡毒啊,想到此,我突然衝着還在發楞的曉虹大聲喊道:曉虹,快跑!——曉虹心領神會,拔起腿雙便向樹林外跑去,我也拼命地追趕上去,我連頭都沒有時間回,憑覺,男人似乎並沒有來追趕我們。”
“,”老杜老練地説道:“老弟,你們是遇到砸窯的啦,算你便宜,碰到一個可能是剛剛出道的單幹户、楞頭青,一點也沒有經驗,得點小錢就滿足了。
如果你遇到的是團伙的,你想跑,你試試?
他們一般手裏都有傢伙什,嘿嘿,老弟,你,還有你的曉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是啊,把你得剝個光,能給你剩個褲頭,算是給你面子啦,不打你,就算他們開恩了。
“老馮説道:”至於曉虹嗎,給他們輪了,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啦,否則,成宿成夜的,守候的是什麼啊,嘿嘿!
““是啊,”我繼續説道:“後來,聽人説,這叫砸窯,一些不法份子,糾合在一起,專門在公園裏尋找目標,看到有野合的男女,當場拿下,以送派出所為恫嚇手段詐取錢財,還要搜光受害者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完事,男人胖揍一頓,女人被肆意輪姦!我的中學同學就有兩個幹過砸窯的事,聽説,一個因情節過於惡劣,早已槍斃啦,而另一個至今還蹲在監獄裏啃窩頭吶!”
“哇,”楊坤嘆:“大哥,你的命大啊,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啊!沒有遇到團伙的。”
“發生了那件事情以後,我至今也沒有再去過那個公園,有時,乘公共汽車路過那個公園門口時,我總是羞愧難當地把臉扭過去,希望汽車儘快駛過去。”
“以後呢,”楊坤催促道:“接着講啊,有意思的,是應該寫成一本書!
““以後,”我再度傷心起來,順手出一香煙,楊坤乖巧地幫我點燃:“大哥,繼續講,否則,坐在車裏多膩歪啊!”
“以後,我們又回到了電影院,我們連於各家影院裏,尋找着最為理想的口場所,漸漸地,我又不自覺地到了火車站附近,在火車站的西側,是一片地勢起伏很大的老城區,街路都呈彎彎曲曲的網格狀,沿着山坡般的地形毫無規則地散開來,不像新城區,無論是大街還是小巷,都是橫平豎直的。沿街錯落着的建築物清一都是俄式的,差不多都有一百來年歲數啦,一個個都是灰頭灰臉的,有一棟建築物引起我強烈的興趣,它的造型極其古怪,看上去好像是一個教堂的遺址。
我和曉虹非常好奇地溜了進去,嗬嗬,裏面新開了一間小影樓,我們便買票鑽了進去,哇,影樓裏有情侶包間,這使我大喜過望,我們又添了點錢,手拉手地走進小包間。在當時,這可能是全市第一家有情侶包間的電影院。”
“這回妥啦,大大方方地辦吧!”老杜説道。
“不,也不能太大方嘍,包間僅僅用薄薄的膠合板隔開,隔壁情侶竊竊私語的聲音都能聽得到。不過,總比在大廳裏摸摸索索的方便多了!啊,我終於可以褪下曉虹的褲子,趴在椅子上,藉着乎明乎暗的光亮,仔細地欣賞她的陰部,我縱情地啊、摳挖啊!”
“,”老杜佯罵道:“總算可以過過癮啦,真不容易啊!”
“是啊,大哥,”曉蘭言道:“你和曉虹沒有趕上好時候,如果是現在,想和戀人做愛,場所有的是啊,還很便宜!”
“是呀,如今回想起來,真的遺憾啊,如果當時有現在這些方便的做愛場所,我和曉虹何必大冬天地光着股在公園裏野合呢,不僅凍得哆哆嗦嗦,差點慘遭歹徒的毒手。”
“時光不會倒的!”楊坤嘆道:“人生總是充滿了遺憾!”
“從此以後,那家小影樓成為我和曉虹做愛的最佳選擇,每次進去之前,我們都要手挽着手,親親熱熱地在影樓對面一處自由市場裏買點瓜子啦、飲料啦之類的小食品,這些小食品,如果在影樓裏買,要貴出許多,我們的鈔票有數,必須處處算計着花用。然後,我們包下一個情侶單間,一邊欣賞着電影,一邊嚼着瓜子、喝着飲料,一邊相互撫摸着。”
“美啦吧!”曉蘭譏笑道。
“美個啥啊!”我嘆了口氣:“那家影樓給我提供了極大的方便,同時,也給為造成了終身的遺憾!”
“怎麼講?”楊坤問道。
“我頻頻地出入於那家小影樓,在情侶包間裏,跟曉虹玩得樂不思校。我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夜晚,與往常一樣,我在小飯店裏終於捱到曉虹下班的時刻,曉虹尤如重獲自由的小鳥,歡天喜地的飛出了忙碌了一天又半宿的小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