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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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事。
來人跟傅紅雪一樣使刀,臉上卻總掛着葉開有意無意透出的一股傲氣。他又比葉開莊重,抱着手,房檐落在地上的陰影遮住他半邊臉,叫人沒法一眼辨認他究竟長成什麼樣。
只見得他的喉結動了動:“畢兄既已有了明的入場券,那就把機會留給旁的兄弟罷。”
“機會?什麼機會?”那人從陰影中走出,他身材高大,五官硬朗,眉宇間又透着幾分書生意氣,不像一般的江湖莽漢。他將抱在口的雙手騰出一隻來,指着茶館道:“畢兄莫非不知,這茶館就是西夏官府要搗毀的地下賭場?”噢,原來如此,難怪幾人富貴滿面地進去,窮酸鬼模樣出來。
木耳抱個拳:“為民除害的機會留給兄台。”那人竟一下子瞧出破綻:“你不是畢連城。”木耳只想好好水完明天,然後趕緊回去看阿雪。這人擺着説他不是畢連城,鬧的什麼樣!
木耳好歹沉着應對:“兄台説我不是畢連城,真的畢連城該長什麼樣?”
“若是畢連城,定不會答應得如此快。”葉開反正頂着連城璧的馬甲,不怕得罪其他的中原武林人士,於是遇事都要懟人家或者打一架,攪得人人都不喜歡連城璧。木耳忽地發現這人身後又圍過來四五個與他衣着相似的傢伙,儼然一副要羣毆畢連城的架勢。
第57章金風細雨“哪一路上的兄弟?”木耳遏制住愛打架的子,可不能坑自家的璧璧,“你們既要賭場,我隨你們便是。”木耳平習慣了拽拽的用語,哪知道一個“隨”字更好比火上澆油,把對面的人馬氣得七竅生煙。
葉開捅的簍子斷然不只隨一個賭場就能解決的。
西夏公主的招親大會採用積分制,由國主確定發佈幾個關係國計民生鋤強扶弱的任務。但凡辦到三件事的,就能進入終局。
葉開倒好,頂着連城璧的馬甲,拿着連城璧的銀票,一口氣幹了三十件好事。他還不止是幹,非螳螂捕蟬地等別人差不多直搗黃龍再橫一腳,幹得活撿漏的事,怎能不叫人恨得牙發癢!
對方吆喝着報上來頭:“聽好了,金風細雨樓。”眼前這些江湖人士好巧不巧,木耳剛在京畿跟他們的二當家白愁飛見過面。
木掌門滿臉賠笑,拱手一揖:“自己人。”斗笠隔着,誰知道他笑沒笑。這拱手的動作嚇人得很,好些金風細雨樓的弟子抱頭蹲下嚇得發抖。
木掌門一點兒沒明白他們怎麼這麼驚慌。
更鬱悶的是,那些弟子從地上站起來就罵:“好個畢連城,竟敢戲我等!”原來葉開善用暗器,好幾次便就這麼拱拱手撂倒了旁人。還是那句話,反正連城璧是魔尊,坑他越厲害越叫行俠仗義。
木掌門超級無辜,但見他們一個個紅着眼朝他合圍過來,卻又不敢上前,想來前番定然吃過不少虧。他們全等着拿刀那人發話。
拿刀的不是旁人,正是金風細雨樓的大當家,蘇夢枕。
大夥兒只待大當家的一聲令下,就上前把這賊小子大卸八塊。
蘇夢枕左手拇指按着刀柄,上前一步。
“畢兄請。”蘇夢枕右手做個手勢。
“真要打?”木掌門老不願意再給璧璧招黑。
蘇夢枕請的手勢一直不放下,瞧樣子不打是不能走的了。
木耳只要把琴抱起,琢磨着用個什麼招兒對付蘇夢枕。
蘇夢枕盯着他的琴端看了好一會兒,將手放下。
木耳困惑,順着他的目光去看自己的琴,上頭貼着張醜到爆的窗花金剪紙。金配綠,簡直把非魔裝飾成了大街上的廉價貨。
木掌門心疼得把那張剪紙從琴上撕下來。
蘇夢枕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原來畢公子是我二弟相好,此事就罷了。”白愁飛喜歡誰,就往誰的東西上偷偷貼金剪紙,這行徑有點像標識獵物,告誡同伴不得傷害他的專屬獵物。
身後金風細雨樓的弟子過來與蘇夢枕耳語幾句。蘇夢枕臉驟變,説話也不再客氣:“這把琴是你搶來的?”這就是我的非魔!
木掌門剛想大聲抗議,一想好像自己確實説過搶琴的話。他還跟茶館的人吹噓説,那個倒黴的木掌門被他打敗了,所以他的背上多了一柄琴。
他哪裏知道,就這麼句胡話,都給金風細雨樓的人聽在耳裏,成了他的罪證。
蘇夢枕拔出刀:“既是這樣,蘇某定要替琴的主人出口惡氣不可。”木掌門無奈地再度按住琴。頭次遇着有人為了替他出氣要跟他打一架的。
蘇夢枕的刀系烏金玄鐵所做,通體縈繞着死亡寂靜的氣息。刀尖是透體黑的一點紫紅,但凡懂行的都知道,那是殺的人多了,滲入刀體的紅,再擦再洗都抹不掉。
那一點紫紅對準木掌門的眉心。
木耳不敢懈怠。蘇夢枕的氣息很穩,也不張狂,當屬一高手的境界。
對手越穩,自己就要更要沉住氣。是以兩人都不敢先出第一招,就這麼在夕陽下拖着長長的影子對峙着。
旁邊的普通弟子是無法理解宗師們的對決的,也不敢手,胡七八糟地閒聊一通。
“那人跟大當家的過了幾招?”
“他們出招了?”
“蠢材,怎有人站那麼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