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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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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我也是被的啊?”

“誰的你?”

“嶽不羣,還有,還有黑木崖上的魔教。”兩師太與木耳俱吃一驚:“這麼説華山倒與魔教勾結了?”

“嶽掌門説也不算勾結,是易,後咱們還是得除魔衞道的。”定逸怒不可遏,又賞他個大耳刮子:“除什麼魔,我看是要除我們!”定靜勸住師妹,口氣冰冷地問:“天門也與你們同合污?”玉璣子被打的鼻青臉腫話都説不利索:“他那小子不聽我們話,遲早要被魔教做掉。”玉璣子就是怕跟天門道長同行,被魔教的刺客誤殺,於是才領出自己的親信弟子,自走一路。

算算腳程,天門與泰山的主力弟子該行到華陰渡了。

木耳囑咐兩位師太率弟子自回恆山,他要去救泰山的天門道人。

身為未來的五嶽掌門,終於又逮着一個招安泰山派的大好機會!

華陰渡就在渭水邊上,山谷綿延,河道狹長。渡旁兩三個茶攤,遠遠就看着泰山派的黃裳子弟悠然坐着喝茶。

不,他們不是在喝茶。

血從他們的脖頸間汨汨出,有些滴落在茶杯裏,將一杯清茶攪得污濁。

三桌的人俱以坐姿被殺,可見出刀之人有多快,一氣呵成,連起身逃命的機會都不留。

再快的刀帶上血,都會留下指引找到盜主的血跡。

血跡一直延伸到渡口旁的密林裏。

走不得幾步,就聽得人聲。

一人道:“你能接我半刀,很好。”他的腔調奇怪,不像中土人士。

另一人只顧息,顯然氣力不濟。

木耳運起輕功,自天而落。

被暴打的果是天門道人,見恁地出現個抱琴男子,一下子便認出是單挑玄澄不落下風的嵩山掌門,心下大喜:“木師侄需小心,此魔頭厲害得很。”木耳對他道:“你速退,我應敵。”天門關心後來徒兒的安危,拜謝幾句倉皇而走。

對面的刀客任他走。

顯然刀客對新來的對手更興趣。

刀客踩着木屐,頭頂用元結紮個狀髮髻。

間的刀細而長,刀刃處已被血鏽成暗紅

這絲毫無損此刀吹立斷,見刃封喉。

刀客每遇一新對手,他都要拔一次刀。

於是他收刀回鞘,重複一遍與天門道人對決前的話。

“在我的故鄉,沒人能接我一刀。”木耳眨眨眼,哦一句。

刀客冷場半天,急道:“你怎麼不問我故鄉在哪?”

“為什麼要問?”

“這是決鬥者的禮儀。你怎麼一點不像禮儀之邦的人?”

“不需要問。”木掌門咳嗽一聲,“我對手下敗將,沒有興趣。”刀客被惹怒,他要出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