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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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正是轎中的法王。
王爺身邊的侍衞,不是一般的侍衞。特別是七王爺多年前被綁架後,身邊的人俱是絕頂高手。侍衞這把飛劍,曾有穿透北海巨木的威名,若轎中之人不設防備,穿轎而過直少林門口的卸劍石不在話下。
只見楊過不緊不慢,一步上前,一指夾劍,與陸小鳳的靈犀一指有異曲同工之妙。劍在他指間左右抖動三下,被他一放,返回去豎在侍衞靴尖前半寸,速度之快,嚇得那侍衞面如土。須知再往前少許,他這隻腳就要被貫穿廢掉了。
侍衞臉發青,不敢再貿然出手,望向王爺意在詢問是不是派其他高手去戰。
不料七王爺是個人,淡然地:“既然法王不願來見本王,隨他罷。自有少林各位大師相待。”武能服人,文也能服人,七王爺這話一出,分明仍把自己身份放在第一位,不算丟了面子。同時暗地裏又指示少林與跟法王和神鵰大俠火併,他作壁上觀不來干涉。
少林既選擇站七王爺那頭,逢事就不能退縮。玄澄血氣方剛要打頭,掄起禪杖要向楊過討教。
楊過道:“你已敗過,不能與我一戰。”玄澄莫名其妙,他何曾與神鵰俠過手。
楊過反問他:“佛法四海一家,少林既自詡佛法正宗,那麼天下學佛之人都是少林弟子,可對?”這是少林自詡的,天下門派大有不認,可少林依舊厚着臉皮這麼打出旗號。楊過這般提起,他們自然不能説不是。
楊過又道:“既是少林弟子,便能通過比武大會來角逐掌門,可對?”玄澄算聽出他的意思,這人不是來給七王爺臉看,是來砸少林場子的。他身為少林戒律院首座,對砸場子的人絕不留情,當即一禪杖配上伏虎步疾衝過去,伏魔杖法猶如黃河決提,朝楊過劈頭而下!
但聽得哐噹一聲,玄澄手中禪杖已被一斬為二,他身上的袈裟領子直接被切碎,那袈裟便往空中晃晃悠悠飄落下來,落在地上猶如死去的鳥兒。
玄澄冷汗直冒,對手這一劍分明內力十足,否則光以材質鋒利,玄鐵劍未必能斬斷他的金剛禪杖。
玄慈淡淡道:“神鵰大俠武功冠絕,我師弟非你敵手。”玄澄還是頭次給師兄勸退,再莽也知對方厲害,只好按下不發。瞧這樣子,玄慈方丈是要自個兒上了。
玄慈一點沒打算親自動手,來與木耳道:“木掌門可是今少林掌門見證?”
“正是。”木耳沒忘記白給他耀武揚威的機會。
可這炫耀的時候也是要負責的時候,玄慈話鋒一轉:“若有人要破壞掌門比武,木掌門當如何處置?”見證見證,還包括要替人出頭。遇着來砸場子的,還得負責把人趕走。
木耳心裏暗罵,好個賊禿驢,把禍水引到我身上。
不想連城璧已站到台上:“甚好,我便替我們掌門把這人趕走。”木耳還沒來得及把愛熱鬧的連城璧趕下來,他就閃現上前與楊過纏鬥起來。連城璧身法極快,半空中竟能同時看到四個他的身影,身影中藏着劍刃重重,將楊過裹挾在內。楊過的路數則是穩,無論劍刃從何處襲來,均是一招大開大合的玄鐵劍法。連城璧深知這劍厲害,被碰着一下必受其內力入體,因此也不敢強碰,只盼着突破他的防禦,找準弱點奇襲進去。
要説弱點,也不是沒有。
楊過畢竟少一條胳膊的人,那頭袖子空着,就是最大的破綻。常人或許本夠不着這個破綻,以連城璧的武功完全可以一搏。偏生連城璧又想試試神鵰俠到底有多厲害,不屑於用此不公正手段,因而每每避開這個破綻視而不見。數十回合下來,楊過已然心知肚明,眼前這人是個正人君子,不是江湖上那些只求出頭的廝混兒。
連城璧攻勢漸強,楊過守勢不減,仍不分勝負。連城璧忽然聽得楊過的聲音傳來,微微弱弱,似乎用的腹語:“小兄弟此番讓我贏一局如何?”周遭的人只嘆兩人劍法妙,本聽不得他們談。連城璧也用腹語應道:“為何?”楊過回答簡潔:“轎中沒有法王。”連城璧明白了。轎中沒有法王,打着法王的名號來踢館,就是要搞臭他。這麼搞臭一個人,恐怕是為着金輪法王現身。
連城璧坦然一笑,虛晃一招退出圈外,拱手道:“我打不過前輩。”那幫木耳已急着給他一口宮音,又上去四處打量地關切他有沒有傷着。
連城璧自然沒有半處受傷,趁機附在他耳邊道:“不要跟他打。”因此玄慈再來忽悠木耳出頭的時候,木耳果斷道:“我五嶽出過手,打不過江湖上前輩。”五嶽派替少林出頭,已經算盡過見證人的本分,玄慈也不好説些什麼,奚落人家更是不講道義的舉動。玄慈只好自個兒上前,要同楊過一戰。又給虛竹攔住,虛竹也要代父出戰。
楊過戲最多,擺手制止:“少林名門正派,難不成要車輪戰?”玄慈忍住不發作:“神鵰俠以為如何?”
“自然收拾幾間上房,供我們住下,明再比武。”玄慈無話可説,這樣的確公平。
楊過一點不客氣:“今有幸與嵩山的弟子手,便住在他們隔壁如何?”楊過提出這要求,叫連城璧暗神鵰俠可能有事相求。果不其然,夜裏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