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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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但好看是毋庸置疑的,身上那股子不容侵犯的勁兒也是裴崇遠喜歡的。
越是不容侵犯的,一旦解開帶撕開衣襟,那味道想想都帶勁。
可裴崇遠也有顧忌。
“算了。”裴崇遠見服務生端菜上來了,説,“小孩子,不招惹了。”説着不招惹,但當裴崇遠聽孔尋説今天晚上蔣息也在他店裏之後,竟然主動提出去看演出。
“呦,真是稀奇了,”孔尋叼着煙,戲謔地看他,“你不是對什麼樂隊啊演出啊不興趣麼?今兒怎麼了?”他彈彈煙灰,故意開裴崇遠的玩笑:“也行,去唄,你不是要找人寬寬心麼,那樂隊的主唱,特會,給你寬心的時候一口一個好哥哥,舒坦。”裴崇遠不耐煩地衝他揮揮手,意思讓他趕緊閉嘴。
“你車停哪兒了?”裴崇遠問孔尋。
“後面呢,你先走吧,我跟着。”裴崇遠開着車朝着孔尋的酒吧去,晚上堵車,煩得很,要是擱在以前他肯定半路調頭,要麼去公司,要麼回家了。
但這個晚上,他竟然格外有耐心,用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開到了subway。
裴崇遠的車還沒停穩就看見了站在路邊的人,依舊是上次見面時的那間棉夾克,不過這次敞着懷,那讓他心心念唸的長腿小帥哥正站在酒吧門口一臉冷酷地着煙。
裴崇遠停好車,沒急着下去,而是坐在那裏隔着擋風玻璃看了會兒。
蔣息。
酒吧門口半醉半醒鬧鬧哄哄的男男女女不少,彩的燈光晃得他們像是一羣着了魔的鬼怪。
唯獨蔣息,跟那個世界格格不入,冷眼看着羣魔亂舞,有點兒睥睨眾生的意思。
裴崇遠就這麼看着,突然就起了火,那股火氣從全身湧向一處,直接就要把他點燃了。
很久沒這種覺了。
裴崇遠笑了,坐在車裏點了支煙。
就在他一口煙吐出去的時候,站在酒吧門口的蔣息望向了這邊,成功看見了他。
四目相對,蔣息怔了一下,裴崇遠卻是笑得得意,直接下車,朝着他的長腿男孩走了過去。
第4章邀請如果不是又遇見裴崇遠,蔣息已經把這人忘了個乾淨。
可一旦見了面,就真是有點忘不了。
蔣息這人,從小到大心氣兒都高,對誰都不待見,他媽説他這樣特別惹人煩。
惹人煩就惹人煩,蔣息帶着厭人厭世的態度就這麼混着,也不指望未來混出什麼名堂,只要順心舒坦就夠了。
他親近的人少,因為能看上的人少,所有認識他的人給他的評價都是心高氣傲。
心高氣傲的蔣息幾乎記不住任何不重要的人物,他的圈子很少,有姓名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但是他記住了裴崇遠的名字,這個只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
蔣息覺得裴崇遠跟他以前認識的那些人都不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他説不清,但對方舉手投足間的那股氣質讓他過目難忘,有種過盡千帆看透人情冷暖的成,那是他身邊這些同齡人身上不可能出現的。
裴崇遠應該大他不少,經歷過不少,那人當時哼着歌手指輕敲着方向盤的樣子讓蔣息在跟對方重逢的一瞬間就又浮現眼前。
他眼睜睜看着裴崇遠從車上下來,掛着意味不明的笑朝着自己走來。
蔣息原本倚靠着身後酒吧的木質牌匾,見對方過來,站直了身子。
他們倆差不多高,但裴崇遠比蔣息更結實些。
18歲的蔣息還沒有健身的意識,剛成年的身形,高瘦,像是剛剛長成的楠竹,青澀卻又有韌勁兒。
裴崇遠走進,一股清淡的香夾裹着煙味撲向了蔣息。
“還記得我嗎?”裴崇遠笑着問他。
蔣息沒笑,但客氣地説:“裴哥。”他這兩天有點兒冒,嗓子乾澀發了炎,説話的時候嗓音有些沙啞,鼻音也重,聽起來怪可憐的。
裴崇遠問他:“這是冒了?”蔣息點了點頭。
“冒了就少煙,”裴崇遠掐滅了自己的煙,又從蔣息手裏接過對方的那,“把衣服拉鍊拉好。”他命令似的口吻如果是別人甩給蔣息的,蔣息絕對調頭就走,可裴崇遠對他來説,竟然有種莫名的威嚴,讓他不得不服從。
裴崇遠扔完煙頭回來的時候,蔣息已經拉好了夾克的拉鍊,雙手揣兜地站在那裏看着他。
“外面冷,進去吧。”今年雪下得勤,雪後温度驟降,裴崇遠覺得雪後的室外簡直不是人能待的。
蔣息説:“你剛讓我拉上拉鍊就叫我進屋,進去了又得外套。”裴崇遠一怔,笑了,覺得眼前這男孩確實有意思。
“那……走走?”蔣息遲疑了一下:“行。”裴崇遠最討厭冬天。
小時候他就這樣,一到冬天每天出門上學前都要在家發一頓脾氣,後來大了,在冬天爆口的頻率會變得比其他三個季節要高,他給的理由是冬天太冷,他煩。
在這樣天冷路滑的子壓馬路,他想都沒想過,坐在温暖的酒吧、餐廳,喝喝酒調調情,不好嗎?
可眼前這叫蔣息的男孩似乎格外適合冬天,帥氣清冷,酷得跟個冰塊兒似的,往雪地裏一站,看得裴崇遠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能跟蔣息來一炮,就算在雪地裏野戰他覺得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