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所以一切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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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住、無法動彈的是御姐,大字型的體位將自己毫無防備、任由侵犯的雌荷爾蒙一面活出來“這…?”嘆於自己的變化,李想並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掙了,並且站在這兒呢。
對方要是有什麼區別的話…“啊…這是什麼。”是一把鑰匙,對的,是一把鑰匙。御姐是豎着被綁起來的,中間隔着一扇鐵籠門,上面有個鑰匙孔。李想背靠着一扇門,想走可以馬上走…對方這是誘拐自己,不一定算bf。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繼續與對方周旋為好。
“你忘了嗎,你在説出答案之後你就把我綁了起來,然後關押在這裏。”
“胡説八道,這個學校沒有這樣的設施吧?”
“那你可以解釋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嗎?”
“…”李想無法解釋,但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那麼扯談的理由。
“這個鑰匙,是一次的哦。”
“啊?”
“我是説,你可以在眼前的門和身後的門選擇一扇…當然你打開牢籠的門也可以,在bf上面打敗我這個門也會自動打開。你轉身就走也可以,因為你決定了我最後的結果。其實這場勝負已經決定了。”李想發現了御姐特地説出bf的時候,在這個情況下暗示他的話:直接走是可以的,但是因為鑰匙只有一把,最好進來把她擊敗一起帶出去,這樣就是雙贏的結局。沒有理由去幫助對方,這是現實。
“我不想在你身上費時間。”
“真遺憾,你是這麼想的嗎?”開始了,出於求生本能,雌動物懇求雄動物的扭行為,是一種暗示,處於弱勢、可愛的生物一種有效的引手段。當一個處於優勢的強者被弱者成功誘惑。
他就再也無法抵抗來自弱者的快,從而產生一種倒錯:李想深知這一點的結果,主要是自己的下身之前受過對方的關照,要正面反抗的話還是有點困難的。
所以自己手上有鑰匙,有球。能讓對方渴望出去、但是恐懼自己發怒,謹慎地裝可憐誘惑。是的,這一瞬間自己是上帝。意識到這一點。
李想的整個身體都被充滿了…其實平時被表白的時候也有這種覺,但是在常以及情的基礎上,自我強大的價值觀能讓自己同身受地回絕並且體貼對方。現在的情況。
只是處於一個行刑官的立場,不用體貼、不用顧慮什麼。只要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不用一定去做最正確的選擇就好。
最正確的選擇?作為一個人來説,最正確的選擇當然是和對面一起離開。對自己來説,轉頭就走最重要。如同一隻蟲。
在曖昧的燈光下面顯得致命非凡的嫣紅嘴爬行着,示威一般恐嚇着富有敵意的陌生人,而且表情也扭曲着,比平時封閉地更加厲害,彷彿自我保護一般擠壓着。
故意醜化對方舌頭、眯眯眼、泛紅臉的李想越加註意對方的這一點,就越容易察覺到身份的倒錯:現在是他佔據上風,而不是對手佔據上風…那麼自己更自信地打量對方並沒有什麼不妥啊…為什麼一定要得那麼恐懼呢?
只要回到自己的視角,對方很明顯就是一種求上的表情,是那種恐慌之下利用誘為武器的下賤貨:眯着的眼睛裏面暗藏恐懼、舌頭的活動範圍在匍匐顫抖、泛紅的臉有些透支彷彿有變成紫的傾向。
這一切都是已經屈服,被恐懼把控的情況呀!有什麼好害怕的,對方又有什麼可以抵抗的?有可以讓對方屈服的東西,有讓對方無法動彈的枷鎖,甚至有關鍵時刻反殺對面的武器。李想,從來沒有那麼壓倒的優勢過,在這個bf系列賽以來。
這一刻,他就是王,沒有人能阻止他施暴,把自己內心的開關打開,釋放出無限的怒火出來,你以為是被誘的嗎?不!這叫做,寵幸!頭一次在極端情況下理解到大權掌控快,李想已經忍不住自己內心的狂喜,這份情緒甚至表達在自己的臉上。
大腦分泌的強烈刺以及下體本來就沒有平息的躁動,無一不在讓李想尋找發的出口,眼前這個束手就擒的獵物就是最好的展品。
“嗯…求你了,快點來吧…求你了,親愛的。”説着親暱的話,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你只是…
“我的戰利品,王要享用你了!”
“享用…對對對…啊嗚!”對李想來説,這種情況不但是這一次系列裏面至今為止無法享受到的極上快和立場對調,還是自己第一次享用到如此豐盛的大餐。
唯二可以和這對部媲美的夢想渚以及秦雨,{bolt_domian}y反殺對手,另一個可是以師傅的身份壓倒地擊垮自己。換種説法就是這是李想第一次,盡情地在對方身上索取自己貪婪的源泉:這對從開始就開始誘惑自己的房。
甚至在讀取記憶的時候都毫不吝惜地在做愛的時候上下搖擺的雙球,現在在自己的雙手上蹂躪着,這一對器的主人正在因為自己的雙手而咬牙忍耐,畢竟現在這種屈辱的情況怎麼能興奮起來呢對吧?
“真不錯…你這下的子真是天生為了男人而製作的。”
“過獎了…呼呼…”因為羞恥和被別人撫摸的而紅的臉頰,開始吐息着本該沒有氣味的芬芳。
顫抖的雙剛剛還在誘惑自己,現在卻得給自己賣笑來博得可以稍微輕鬆的情況。回想起之前自己任人魚的樣子,能待自己的對手,確實會上癮。
可以自由自在地對對方進行處理,能做無數變態的事情:比如去聞對面的氣味、舐對方的汗水、去蹭一些本來會生氣的地方。
“你這傢伙…真是噁心!”任由御姐本來的計劃是什麼,只能一臉厭惡地看着李想,卻又不得不遷就對方被各種行騷擾的行為可真讓他愉悦。
“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得被我上的樣子。”
“咕…”野地撕開了御姐身上的校服,彷彿在真的強暴對方一樣…但是這是合理、應該的,所以一切顯得那麼快,只需要跟着覺走。
已經不滿足用手掌來品味對方的肌膚,開始用嘴巴、用舌頭來舐那些充滿荷爾蒙氣息的每一寸細節,縱然汗水和恥物周遭都是,但是一切都成為火焰噬的原料,越燒越旺。
下體本身就難耐,飢不擇食的李想也不看看當前情況,直接把褲子掉,自己的陽具開始發一般蹭動,雖然只是想着“只是蹭一下而已很快就沒有問題的”這種僥倖的想法。
只是打算摩擦大腿的卻因為光滑的皮膚、已經濕透的陰户緣故“遛”了進去。出乎意料的接觸讓李想大為快,如果一切都和自己所想的,豈不是太無趣了?
這種隨機的快讓無敵的自己能收穫生命的樂趣,沒有什麼比這種意想不到的禮物還要的東西了。
“嗚…嗚!”完全被主導的御姐出了驚恐的神,而且因為自己被提起部,雙手被吊起來的原因,失去控制的身體本能地讓神帶來巨大的壓力。加之內部的被侵犯,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可怕的事情了。控制且掐斷對方的命運。
並且從這裏面索取讓自己滿足、興奮的所有元素,這就是進攻方的特權嗎?這就是作為審判者的樂趣嗎?
本該譴責不純潔、對此已經被壓力擊垮的李想,卻在某種程度上,因為一種奇怪的方式扭曲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抵抗了,那就充分享受這種樂趣,不也很好嗎?沒錯。
就是這樣做,把對方玩在掌心,取樂、取樂、取樂!
“放開…我,放…”撞鐘一般地攻擊對方的帶,極端情況下被迫收縮的陰道合着的形狀,生理上壓倒了神上的恐慌,御姐的立場改變過來之後,就如同夢境一樣被完全控了。這是御姐把選擇權給李想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