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就放了張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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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是藥勁兒上來,又開始發才對吧?
“怎麼?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咱們的李船長,大名鼎鼎的海飛燕,原來喜歡被男人掐啊?”我繼續大聲笑着。船上剩下的幾個人也是一陣高叫。
“沒錯,李船長肯定是喜歡被男人幹才能開心的!”
“我,我説怎麼每次李船長看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呢,原來是我手裏沒拿鞭子,沒李船長啊!”
“媽的,趙哥説的是掐,哪兒説什麼鞭子了。”
“喜歡被掐和喜歡挨鞭子不是一樣嗎?説不準比起被掐,李船長更喜歡鞭子呢。是不是啊,李船長?”
“那還不簡單,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得意的説着。
眼看着李玉泌一臉羞紅,咬緊銀牙,但是她的身子卻好像愛死了我的手指,裙子下面的修長玉腿還有纖扭的更加厲害的樣子。
“卑鄙小人…”
“哈哈…”我被李玉泌這句憋了半天才説出的髒話逗樂了,又覺得傷口一疼,拿手往上一摸,滿手都是血紅。媽的,都是因為這頭母豬還有她的手下。
“媽的,誰讓你們停下了,趕緊幹活兒,我可不想讓這艘船臭烘烘的!”我朝猴鬼子還有沒鼻子約翰他們喊着。
引得剩下的幾個人也是一陣怪笑。猴鬼子他們把李玉泌那些被毒死和砍死的手下,一個個扔進海里“噗通”、“噗通”聲中,一具具屍體落水的聲音。
“小姐,小姐,嗚…”旁邊的瓶兒被我曹老九、吳瘸子他們按着。
已經剝掉了裙袂,着一對光溜溜的小股,正岔着腿雙,被黑旋風用一個老漢推車的架勢,在後面一下下的幹着。
“小姐…小姐…是瓶兒…嗚,嗚…”一下一下,這個自以為聰明的丫鬟披頭散髮,兩個髮髻都打散的遮在臉上,在黑旋風他們的下,早就去了三魂七魄中的兩魂六魄,只是不斷的哭着,聲音都沙啞的説着自己錯了--不過叫我比較意外的是,我本來以為這小丫鬟早就和張豐好上了。
沒想到居然還是個雛。一下一下,在黑旋風不斷的下,所有人都能看到瓶兒那兩條光白的小腿內側,有一些紅的血跡,正自她的大腿部,緩緩的向下着。
“趙恨生…你答應過我,絕不會對小姐…”被幹的昏頭轉向的小丫鬟還做着最後的掙扎,聲音嘶啞的説道。
“幹,海盜的話能信嗎?要是海盜講信用的話,我們早就去做訟師了,還用在海上討飯吃?”我一陣大罵,李玉泌則是媚眼如絲的瞧着自己的婢女“瓶兒,是你?”她好像忽然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渾身無力,為什麼我們可以順利造反,瞪着自己的婢女--可惜,不管她再怎麼明白,怎麼動氣,在藥的藥效下,還是轉身即逝。
她那一雙細長的眼眸中旋即就又灌滿,水汪汪的,出的氣息也越來越厲害,整個身子都好像要往我懷裏鑽一樣。
着自己的酥任我蹂躪,而最有意思的是,因為還有些清醒的意識,她的角又咬的緊緊,充滿了不甘和羞憤,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對不起,小姐…瓶兒該死…瓶兒…”瓶兒痛苦的呻着。
在黑旋風用大的雞巴幹她的同時,曹老九也沒閒着,了自己的褲子,出一好像細竹竿般只有龜頭部分大大的雞巴,一面擼着,一面捱到瓶兒身前,抓着她的腦袋“頂你個肺,説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來,前面的嘴也別閒着。”就把自己的雞巴進了瓶兒的小嘴裏面。
“嗚…”立即,這個本來就被幹的七葷八素都快死了的小丫鬟,更加痛苦的嗚咽起來,在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下,只能仰着自己的脖子,小小的腮幫子被一下下撐起的鼓鼓,乾嘔着,從眼角處不斷落着淚水。
“李船長,你也別怪瓶兒,這全是你不好。誰叫你什麼不好做,偏要做什麼義賊呢?”我加大着手上的力道,轉圈的擰着李玉泌的尖。
看着李玉泌忍不住的張開小嘴,櫻桃紅化成一個圓圓的o型,一雙媚眼都大大的睜開,想要忍住不發聲音,卻又偏偏就要忍不住,整個身子都在我的手指下顫粟的樣子,我心裏是那叫一個得意。
“哼哼,李船長,你做義賊,把你的婢女也帶上,你到沒問問瓶兒是不是想做女海盜?”我得意的笑着。
繼續隔着衣服掐着她的尖“你不知道嗎?人家可是做夢都想回李家做大小姐的掌房大丫頭,將來跟你嫁個大家族的闊少爺,再做個一通房大丫鬟,嘖嘖,至不及,也是嫁給張豐,做他的姘頭。”
“什麼?瓶兒,你…你為什麼不和我…”被綁住的女船長似乎這時才警醒過來,掙着身子,説到最後幾句的時候,完全就是語不成聲,倒不是説她有多動,而是身子已經的如果不停住的話,就要叫出來了,我繼續加着手指上的力道,瞧着她再次咬緊牙關,忍着。
但是又忍不住,再次張開小嘴,就好像被一個男人從後面猛幹一樣,一雙細細細長的媚眼睜的大大的,黑亮的雙瞳都瞪直了的眼神,那種生又死的樣子。
“哈,跟你説?”
“你是主子她是奴才,要是你一不開心把她嫁給黑旋風,她能怎麼辦?”我照舊大笑着。
旁邊的吳瘸子、猴鬼子他們也是一起大聲笑着,不遠處,被剝去長裙,着光溜溜的白股和腿雙的丫鬟在前後兩個男人的下,就好似一枝折柳般,都快斷了的,繼續嗚咽着,呻着,一蓬白膩的光澤自鬆開的領口間出,顯出着一肚兜的紅繩。
隨着身子,一下下的搖晃着“來,別説我趙恨生説話不算話,把張豐抬上來,給咱們的瓶兒大姐看看。”我得意的笑着,又掃了一眼這個平時仗着李玉泌的寵着,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的丫鬟。
“好嘞!”週六指他們立即跟着回道,從後甲板處拖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來。不是別人,正是號稱可以在海里可以三天三夜不上船,只靠魚蝦為食,連鯊魚人都怕他幾分的黑子:張豐--説實話,我雖然不喜歡這小子給李玉泌打下手,但還是很佩服他的實力。可惜,這傢伙就和李武一樣不開竅。
此刻,這個李玉泌的最得力手下被割斷了手筋腳筋,打斷了手臂和腿上的骨頭,就好像個死人一樣被扔在甲板上。
“嗚…”眼看着自己心上人變成這副模樣,那個曾做過我暗樁的丫鬟立即一陣掙扎,但是吧,不説人高馬大的黑旋風,就是曹老九她都掙不開。
“幹什麼?看到老相好的來了,就忘了我這個相公了?,趕緊給我好好嘬!”滿身汗臭的曹老九大聲罵着。
抓着瓶兒兩個散開的髮髻和她的下巴,就用自己的雞巴繼續在她的小嘴裏杵着,一下一下,直讓一片白的沫子從瓶兒的口角出,得瓶兒的小臉上都糊滿了眼淚和鼻涕。
“呦,子哥?怎麼樣啊?今兒唱的是那一出啊?玉兔節的,別趴在地上啊,怪冷的。”我戲謔的抓着張豐的腦袋。這個張豐。
當初我在李玉泌手下的時候總是防着我,好像早就看出我會造反一樣,甚至有一次直接掐着我的脖子,説如果我讓他發現什麼不對,就直接把我開膛剖腹,拿去祭海神。
“嗚…”被曹老九他們乾的丫鬟搖晃着身子,神志不清的瞧着一身是血的黑子,似乎還想掙扎,平時耀武揚威的黑子則沒了傲氣,趴在甲板上,被我拽着腦袋才能抬起頭來,看清李玉泌被綁着的樣子。
“趙恨生…你個王八蛋…你要是個男人…”,真不愧是黑子張豐,都這模樣了還敢跟我嚷嚷。眼看心目中的女神被我綁在那裏,張豐立即破口大罵,兩眼都好像灌了血一般,我毫不在意,反正被罵上半天也不會掉下一塊來。我特意轉過頭去瞧了瞧李玉泌。
只見這騷貨明明已經被藥的快和子婊一樣,在見到張豐後,居然還會羞的滿臉通紅,怕被手下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而扭過腦袋,瞧向別處。
“,我是不是男人你現在還能怎麼樣?”我得意的笑着,笑的那個開心啊,結果又因為這一笑。
“媽的”我忍着肋骨上的傷痛,還有手上的傷,站起身來“怎麼?大小姐,在你手下面前不好意思了?”我再次伸過手去,不過這回不是抓她的子。
而是朝她腿雙間一扣。立即,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手指隔着幾層布料,居然都能準確的進李玉泌腿雙間的勾股縫裏,這個還想在手下面前裝出幾分矜持的子婊立即姣呼一聲,如果不是腿雙都被綁着了。
可能都要用腿纏着我的身子--就這,我還能到她使勁着自己的下身,讓我來幹呢。
“趙恨生…你他媽如果還是個男人…”
“,我他媽是不是男人到底關你什麼鳥事?”我一腳踹在張豐腦袋上。
本來還想再留這個廢物多活幾天,讓他看看我是怎麼李玉泌的,但現在被他氣的“行,這是你自己找死!”
“弟兄們,今天是玉兔節,照規矩要祭神,祭祖。子哥那麼會游水,咱們就讓子哥再游上一回,祭祭海神,你們説怎麼樣?”我一聲説完,猴鬼子他們立馬叫好的把海子拽起,就要朝船下拋去。
“別,張哥…趙恨生…你答應過我…”眼見張豐就要被扔下船去,瓶兒又是一陣奮力的掙扎,居然真的把曹老九的雞巴吐了出來,説了這麼幾句,而李玉泌也終於轉過眼來“趙恨生!”
“怎麼?李大小姐?心疼了?”我再次把手在李玉泌的裙子處一抓。
“嗯…”頓時,這個小騷貨就又説不出話來了。
“行啊,求我啊,説你願意被我,説你就是頭母豬,賤婢,生來就是給男人的牝獸,我就放了張豐,怎麼樣,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