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小久兒你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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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你昕豐市堂堂的靳少也不過如此,就只能做到這樣嗎?就只懂得威脅來讓女人就範?”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猶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靳名珩聞言,摩擦着她臉頰的指尖也愈加温柔,尤其是角的那抹笑,玩味而令人捉摸不透,他説:“小久兒,你還別我。明明可以輕易得到,本少又何必多費勁兒?”此時的靳名珩不懂,他要得到的是一個女人的心,而非僅僅是身體。如果只得到身體,這的確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如果他要的是那個女人的心,那麼他此時此刻的行為只會將她的心推得更遠,更遠,直到再也觸及不到的地方。
宋凝久聞言,知道這樣救不了自己,而他今天彷彿執意要羞辱她,所以只有咬牙切齒地罵:“卑鄙。”話音剛落,後腦就被他的手托住,就再次被他封印。
吻就這樣不期而至,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不可否認,不管靳名珩如何霸道,不懂得如何討女人歡心,他這方面的技巧永遠都是高超的,只要他有心,輕易就可以令任何女人沉淪。
宋凝久的身子被他死死壓着,齒間都是他的味道,而且是以那般不容拒絕的姿態。有些女人就是這樣,越是怕自己沉淪就反抗得越烈,到齒與他死死糾纏的時候,都恨不得去咬他的角,撕掉他皮一般。
當然,她沒有得逞。
靳名珩掐着她的下頜,笑説:“小久兒,我就喜歡這副小野貓似的模樣。”宋凝久唯有氣得瞪着他,頭髮以衣服都因為掙扎凌亂,尤其是前的風光半遮半,靳名珩目光下移的時候,眸漸漸幽暗下去。
宋凝久注意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眸炙熱,這種悉的炙熱烤着她前的肌膚,是她悉的,所以也明白是染了**。
她着急地想要推開他,手被他提着壓過頭頂,身子本來就壓的她身子動彈不得。所以只有眼睜睜地看着他的手抓上自己的,然後輕巧地挑開自己衣服前襟,上半身、包括黑的絲蕾罩就這樣暴在空氣裏。
她不想妥協,卻又不得不妥協,因為無能為力,所以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掠。
“靳名珩——”她咬着,聲音裏帶着屈辱。
靳名珩伸出食指壓在她的上,發出噓的一聲,示意她噤聲,暗啞着嗓音説:“小久兒,我知道你也想要。”充滿情的話語,令她臉羞憤異常,身子劇烈的扭動反抗,卻猶阻止不了他在身上的撥。尤其是兩具身體相貼的摩擦,只會刺的他更加把持不住。
要知道,他已經慾很久了。而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個點,所以可以很輕易就可以撥起她的**。宋凝久可以清清楚楚地覺到自己身體裏的變化,甚至已經開始不自覺地變成合。
“小久兒,看到了嗎?你的身體就是為了而生。”最後,他抵達情的巔峯時宣告。
宋凝久渾身癱軟地跌在沙發上,汗水讓衣服粘稠地貼着肌膚,聞言角的笑卻只變得愈加諷刺。
她為他而生?
昕豐市到底有多少女人是為他而生?
當然,僅僅只是身體。
她慢慢移動痠軟的四肢,慢慢攏起自己的衣服,看着他恢復成人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悲傷的目光裏,彷彿帶了憐惜。慢慢去親吻她的額頭,他説:“小久兒,乖,回到我的身邊來。”然後她到有冰涼、堅硬的東西進掌心裏。
“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你在等我。”他走時這樣説。
宋凝久將掌心慢慢攤開,一串鑰匙從掌心中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叮鈴細碎卻刺耳的聲響。
這就是傳説中的包養嗎?
她角出悲涼的笑,與之相反的,是牙狠狠嵌進裏嚐到的血腥味。
她難過他不是不知,強迫人的滋味也並非想的那麼舒服。只是他打小雖然缺少母愛,可是説到底,要得到的東西何曾沒有得到過?
手摸着臉頰着那細微的疼痛,還從來沒有人對自己下過手,即使是靳遠都沒有。
靳名珩開門出去時,宋一瞬正拎着包,拿了鑰匙準備進門。還沒有進鑰匙孔裏,看到門鎖轉動,抬頭,然後意外看到靳名珩的臉。
她怔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看了眼門內。客廳自然是有些凌亂的,那是兩人糾纏下造成的。宋凝久坐在沙發上,頭髮與衣服都很亂,空氣中似乎還有一股情過後餘留的濕糜爛的味道。
“你,你們——”宋一瞬不敢置信,兩人居然大白天,在她們的房裏做出這種事來。
宋凝久聽到姐姐憤怒的聲音,受驚似的抬頭,果然看到姐姐憤怒又不敢置信的臉。她快速低下頭去,攏着衣服起身便快速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