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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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掛了電話,突然聽到卧室裏傳來一聲失控的尖叫,臉驟變。從浴缸裏起身,披了件浴袍便出去了。
只見卧室的牀上,宋凝久縮在牀頭一解,裹着被子的身子發着抖,臉蒼白蒼白的,神情恐懼。
靳名珩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上前,手搭上她的肩頭,看着她方回神地轉過頭來。然後一下子就便撲到他身上,也不説話,只是揪着他的浴袍,身子緊貼着他。
靳名珩無奈,剛剛還恨不得這輩子都不理她,這會兒見她這個樣子,還是將她攬在懷裏。手順着她的背説:“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小久兒,那是夢。”心裏第n次暗罵卓越,居然將她嚇成這個樣子。
“他死了,了好多好多的血。”她不想回憶的,可是那種恐懼彷彿已經留在了身體裏,怎麼也洗不乾淨似的。
“小久兒,聽我説,那不是你殺的人,是卓越的殺的。他就是怨恨,也是去找卓越。更何況人死了就是死了,本就沒有什麼鬼魂之説。”他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按理説都不會相信鬼神之説,可是她就是害怕,害怕的可能不是鬼神,只是那種殺人的恐懼。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生而已,別説殺人,就是看到人被殺也會惡夢連連。
宋凝久點頭,可是手還是揪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放,身體緊貼着他,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驅除身體裏的恐懼。完全都沒覺到他的身子是冰涼,濕的。他可是泡了一個小時的冷水,出來時連擦都沒來得及。
隨着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她心底裏的恐懼終於不再那麼強烈。靳名珩身體裏的冷意也漸漸被她靠暖,某個部位也就漸漸復甦回來。
當宋凝久覺到某個滾燙的東西戳着自己的後時,她就覺完了。剛想躲開,就被他一下子壓在身下。
“小久兒,過河拆橋可不好。”他俯視着她,那頭黑的段子長髮鋪開,當真美及。
“我…我…你不怕染艾滋嗎?”她眼睛遊移地轉着,最後又撈了這麼個藉口。
其實也不算是藉口,畢竟這種事誰得清?他現在貪圖一時快活,她還不想做那個傳播源呢。誰都知道這男人是種馬,以後不知會禍害多少女的。
“少拿這事嚇唬我,如果你沒染,就依着我隨便上嗎?”他完全有恃無恐地説。
這話不算,至少在他們男人上牀時,比這俗的話多了去了。不過宋凝久卻受不了,單一個上字就讓宋凝久紅透了臉頰,各種不自在。
面對他恣意的目光,更是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衣領裏。
靳名珩可不容她逃避,想到她拿着艾滋做擋箭牌拒絕自己,他就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地教訓一頓。所以手直接將她的臉從下面挖出來,強迫她目光與她相對。
宋凝久可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想着反正現在也沒結果,她就不信他真不怕染,便點了頭。
剛點完頭不要緊,兩手就被他拽着拉過頭頂,靳名珩順手抄起扔在牀上的領帶,就給綁了起來。
“喂,靳名珩,你幹嘛?”宋凝久一看這情景就急了,手試着動了動,雙腕已經被綁緊。
靳名珩的手已經探到睡衣這邊來了,撕拉一聲拽開她的前襟,説:“我告訴你,那個史密斯本就沒什麼艾滋病。”他不管是卓越騙了她,還是她騙了自己,反正他今天要好好收拾她一頓。
宋凝久聽了還沒有反應過來,頸窩就被他咬了一口。她皺眉低了一聲,靳名珩就攫住她的。
與剛剛的吻不同,這個吻急切而猛烈,就是奔着奪去她的呼去的。她被吻得腦袋暈暈乎乎,身子就被剝了個光,想要反抗吧,手被綁着,腿被壓着,只能任他拔。
不知道是不是漸漸適應了這種覺,身體也會漸漸發熱,尤其是他的吻到她骨內側的櫻桃紋身時,全身就像被通了電似的酥酥麻麻,身子也就漸漸癱軟下來,只能任他為所為。
靳名珩的前戲做得很足,所以她也有享受到,那種極致的纏綿,整個人要飄起來的覺,她還是第一次嚐到。雖然很羞恥,可是身體那會兒偏就不像自己的似的,失控。
只是享受也是有個限度的,而他是鐵了心拼命折騰她的,宋凝久覺自己一晚上就像只被翻來覆去烤煎的魚。真的,他花樣兒百出不説,還總是挑戰她的極限。
這身子本來就是跳舞的,肢極軟,這大大滿足了靳名珩的變態心理。以至於第二天清早,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起牀,神奕奕地上班時,女人卻是滿臉疲憊地躺要被褥之前睡得人事不知。
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幫她重新蓋好薄被,掩住那一身自己留下的痕跡,他便出了門。
宋凝久一直睡到上三竿才起牀,頭仍然暈暈的,身體痠疼的都不像自己的。看看錶都到中午了,她自然不能再睡下去,便強撐着起牀,到浴室簡單地洗了下,換了身衣服下樓。
“少。”保姆早就過來了,看到她從樓上下來,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