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沒人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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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燈自然沒來得及開,所以視線之內黑糊糊的一片,只有男人呼的氣息吹過來。
她心裏一緊,因為不知道這男人要幹什麼。
空間那樣安靜,靳名珩身子靠着她半晌都沒有動,彷彿知道她心裏緊張,存心折磨她一樣。
“靳名珩…”她喊出聲,心裏想着他要敢做什麼,自己就要動手了。
雖然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但是她想外面的人一定不會作視不理吧,更何況靳夫人唐媛明明就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宋一瞬。
就在她準備放手一博的時候,靳名珩突然就低低的笑出來,腔震動,表示着他的好心情。不等宋凝久動作,他往她手裏了個東西便離開了。
硬硬的,像是手機?
啪地一聲,燈光乍,讓她不適地眯起眼睛。靳名珩已經轉身往裏走,她的第一個反應便快速轉身去開門。
打不開?她面狐疑地盯着門板,也沒聽到他鎖門,怎麼就打不開呢?
“只有我的指紋才行,別費力氣了。”靳名珩閒閒地丟下一句,就去了浴室。
宋凝久動作停頓,最後意識到自己是真出不去時,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變態的可以,卧室居然也這種鎖?萬一發生火災啥的意外,他被困在裏面,別豈不是連進都進不來?
靳名珩大概不知道宋凝久在咒他,在浴室了身上的束縛,邁進注滿水的按摩浴缸裏。温熱的水將完美的身子包裹,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外面的宋凝久出不去,也乾脆走進來,才發現裏面很大,應該是幾間房子打通的。除了卧室外,還有個小起居室,大到誇張的衣帽間,卧室,關着門的應該是浴室,還隔開一部分辦公區,高高的書架上全是書,書桌上擺着電腦和文件,除了廚房,儼然一個獨立小公寓的模樣。
裝潢的風格偏男化,並不若他的外表那樣時尚,但是很簡潔,整齊,乾淨。出不去,她就在外面坐下來,當務之急還是決定打電話求助。
手機很快通了,她着急地喊出聲:“喂,爸爸?”
“凝久啊,你自己打車回家吧,我現在有事忙着找你姐姐,有事回來再説。”宋成軒似乎比她還急,本沒聽她説話,自己待完就急急地掛了電話。
“喂!喂!”宋凝久聽到忙音,看了眼屏幕果然是掛斷了,不由有些挫敗。
沒辦法,她又不死心地打了媽媽王萍的電話,那頭卻是隔了很久才接。
“媽——”她喊。
“凝久啊,我正在機場呢,你照顧好自己,乖哈!”宋夫人也沒等她將話説出來,又是一陣搶白。
宋凝久頓時有點頭疼,就聽那頭傳來詢問的聲音:“夫人,麻煩你再説一次乘客的名字——”果然是機場地勤人員的聲音。
“我女兒叫宋一瞬…”宋夫人聞言馬上回答,握着手機的手擱在膝蓋上,應該是連電話都忘了掛。
“媽?媽?”宋凝久不死心地又喊了兩聲,但是沒有回應。心裏一股悉的失落又襲上來,角掛着無奈的笑,她還是主動按了手機的切斷鍵。
總是這樣,儘管不願意承認,也知道姐姐現在是失蹤,他們比較緊張也是應該的。可是心裏還是失落,她被困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裏,他們知不知道?
“怎麼,沒人來救你啊?”身後,突然傳來男人閒適的聲音。她太專注,突然被嚇了一下,差點沒跳起來,掌心裏的機身都溜下去。
身後伸過來一隻手,穩穩地接住了呈掉落之勢的手機。
宋凝久快速轉身,就見靳名珩披着浴袍站在自己身後,鼻尖差點就撞到了他滴着水珠的膛上,又快速跳開。
他剛剛洗完澡,穿着件暗紅的絲綢制睡衣,衣襟半晌,襯得那肌膚白皙若雪。頭髮上的打的蠟也洗掉了,濕漉漉的髮絲有些凌亂,劉海半遮着眼眸,只看到灩紅的薄勾起弧度,那副樣子簡直就是一隻妖孽。
“我有那麼可怕嗎?”他看着她戒備的樣子笑問。
“有什麼好怕的,外強中乾。”宋凝久梗着脖子,撐強地説。
外強中乾?!靳名珩的眸子微眯,本來沒想把她怎麼樣,卻沒想到這丫頭還説上癮了。看來他有必要讓她知道夜裏,對一個與她同處一室的男人説這話的後果,所以他的身子傾過來。
宋凝久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直到接觸到他帶着氣笑容的眸子,隱隱約約透出的那絲冷光,才覺有點後怕“你,你別過來——”宋凝久緊張地退後,可惜背已經抵住窗子。
他兩手撐過去到她的身側,堵住了她的去路。
兩人靠得那樣近,她隱隱約約地聞到他身上沐浴的味道,夾雜着淡淡的清薄荷香。他身子半彎,在自己的額頭的位置,很薄的,帶着微翹的弧度,卻灩紅的像花瓣似的。
手推着他堅實的膛,卻怎麼都撼動不了,眼見他的一點點湊過來,不由低着頭,抗拒地閉上了眼睛。然而預期中的炙熱紅並沒有落下來,她睜開眼睛,就對上他淬笑的眸子。
那雙眸子淬笑而瑩亮,彷彿帶着惡作劇的光芒,映着她雙頰酡紅,只是她的眸子帶着些許茫,那樣看來有些無辜。
“怎麼?很期待我對你點做什麼?”這次他的落下來,説話的瓣若有似無地擦着她的臉頰。
宋凝久終於意識到被耍,小臉更紅了,不過這次是氣得。
靳名珩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一邊直起身子一邊説:“放心,本少很挑的。”目光上下打量掃過她的身子,説:“還沒這麼…”故意頓了一下,然後吐出四個字:“飢不擇食。”説完帶笑走開。
“早就你不行。”宋凝久嘴裏小聲咕噥。
這丫頭有時二的,偏偏在這時候還叫板。
幸好靳名珩不和她計較,目光再次從她傲嬌的部掃過,説:“再我也沒用。”雖然眸淬笑,語氣卻含輕蔑,意思是她的“本錢”不足以引起他的食慾。
雖然被看扁的宋凝久很是氣結,不過看着他躺到牀上的背影轉念一想,這樣不是就説明自己安全了?不由暗暗鬆了口氣。
屏住呼坐了一會兒,直到確定他睡着,自己才撐不住和衣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去。
半夜,原本躺在牀上的男人驟然睜開眼睛,身子坐起滿頭是汗,呼急促,在外的賁張肌膚起伏着,在看到沙發上縮住着人影時怔楞,自己居然在屋裏有人的情況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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