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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在客卧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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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然是這樣説,但是經過這件事後,兩人之間相處雖然稱不上愉快,但是還是緩和了那麼一點點。

保姆拎着菜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正看到宋凝久在收拾醫藥箱,看到她手肘上的傷時大驚,問:“少,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宋凝久笑笑。

她是跳舞的人,尤其對四肢最注重。不過只是蹭破點皮,她還不至於這麼嬌氣,小心保養別留疤就好了。

這時樓上不知在做什麼,傳來特大的音效,保姆往樓上瞧了一眼,低頭接過她手裏的東西收拾,一邊咕噥:“這靳少也真是的,怎麼不帶你去醫院看看?”宋凝久本來也沒覺得怎樣,聽到這句有些意外,不由看了她一眼。

保姆彷彿驚覺自己的失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少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宋凝久看着她,壓下心底那股怪異的覺,説:“你看着做就好了。”

“曖。”保姆趕緊應了,將收拾好的醫藥箱收走。

宋凝久看看自己手臂上這傷,幸好明天是週,只是不知道上課時被老師看到不知又要怎麼待。她起身上樓,聽到客卧關閉的門內傳來球賽的聲音,便進入客房洗了個澡,將身上狼狽的禮服換下來。

裹了浴袍出來,正擦拭着她濕漉漉的頭髮,就見客卧的門板被推開,靳名珩這隻沒有禮貌的妖孽居然又這樣明目張膽地闖了進來。

“你怎麼又在這裏洗澡?”他皺眉問。

宋凝久則覺得奇怪,他在卧室裏她不在這裏洗,難不成要回主卧去洗。

靳名珩上前來拉她,宋凝久自然不依,覺得這人真是奇怪。

“跟我回去。”他説。

“放開啦,你又發什麼神經?”她就不明白了。他都説了對自己不興趣,幹嘛非要拉着她去主卧?

靳名珩今天似乎有些煩燥,不由分説便將她往卧室裏拽,臉還繃着。

“我不要!靳名珩,我沒空和你玩什麼曖昧遊戲,你放開我。”她掙扎着捶打他。

這時走廊上傳來輕慢的腳步聲,連她都知道是保姆上來了,他卻故意似的順勢將她壓在牀上,指尖撥着她耳邊的髮絲,問:“還是你覺得在這裏更刺一點?嗯?”他説這句話的時候,保姆已經站在門邊了,宋凝久透過他的肩頭望過去,正與一臉尷尬的保姆視線對上。

“靳少,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保姆有些尷尬地開口。

“嗯。那你就回去吧。”靳名珩轉頭對她説,角一笑,眉目含,沒有半點不自在,可見他放蕩不羈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

“好。”保姆見這情景也不能説什麼,便應着趕緊走開了。

“她都走了,你還不起來。”宋凝久推着他的肩。

看着勁瘦的,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好重的,都有些不過氣。

靳名珩轉回頭,目光上下打量過她。

這丫頭居然看出來了?

“快起來啦,想壓死我。”見他不動,她更加用力。

靳名珩握住她的手,臉俯下來,幾乎是鼻尖碰到鼻尖的距離才停下來。兩人就那樣極近的相對,呼錯,宋凝久看着他那曜黑的瞳仁,屏着呼動都不敢動。

只怕一動,便貼上他的

靳名珩也那樣看着她,白皙若瓷的皮膚,清麗的大眼睛裏映着自己的影子,以及裏面的戒備。真的是戒備,那眼神就好像自己是隻隨時會撲上來嘶咬她的狼。

“你很怕我?”他輕笑。

本來因為心煩而開着電視,他習慣在吵雜中思考,沉略煩燥的情緒,這是他的習慣,只是今天終不能心靜,卻因為看到她這個模樣而莫名地放鬆下來,突然又勾起想逗逗她的心思。

宋凝久點頭,當然,順從不過是為了讓他趕緊起身,眼睛裏的訊息卻很不以為然。

靳名珩又如何看不出來?

他的指尖慢慢抓上她的臉頰,問:“怕我什麼?”手指從她纖細的頸子下移,一直到鎖骨然後慢慢滑向前。

宋凝久覺到他放肆的舉止,想反抗,無奈手和身子都被他壓得死死的。

“是怕我吃了你嗎?”他故意將語調放得很慢,説話時的有意無意地碰到她的角,舉止充滿挑逗。

只是他得意而淬笑的眸子在接觸到她瞳仁裏一閃而過的光芒時一滯,再反應過來已經遲了。因為宋凝久已經不動聲曲起一條腿,朝着他身為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頂過去。縱使他躲得急,還是受到了波及。

宋凝久趁機將他推開,於是我們看到一向自詡風的靳少,整個人弓着身子抵在牀上。由於臉埋在牀被間,反而讓人看不清,只見他一隻手捂着下,半晌沒出聲也沒動。

宋凝久這次得逞本來得意的,荒不擇路地便要往外跑,打開門,臨出門時往牀上看了一眼。只見他仍維持着那個姿勢半天沒動,她的心地善良還是讓她的腳步遲疑地停下來。

畢竟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心裏還是沒底。

“喂,靳名珩?靳名珩?”她小聲地喊着,他仍沒有回答的意思。

宋凝久心裏打鼓,雖然他受這下也是活該,可是也怕自己沒輕沒重真闖了禍,便走過去拍他的肩,喊:“你沒事吧——”話沒問完,就見他驟然起身,接着肩頭被按着壓回牀面上。

“膽夠肥啊,連本少也敢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