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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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元帥唄？”程然:“……為什麼又是我？！”*另一頭，沈堯收到了程然發來的問詢，想到程然和徐培庚之前親密的互動，瞬間拒絕:“不行，不加人。”——呵，把情敵放身邊？他這得有多大的心！

程然發了一串省略號給他，倒也沒多強求。

過了片刻，陸績恆又給沈堯傳來了文件:“美人魚的稿子出來了，我瞧着覺得有幾張都還不錯，你看看。”沈堯接受了文件，一張張地翻下去。

前面的人魚妖得千奇百怪，美得各有千秋，但沈堯總覺得，似乎差了點什麼。

直到——他翻到了最後一張，雙眼一亮。

那是一條人身魚尾的人魚。

悉的五官，悉的尾巴。

沈堯的目光長久地落在了那雙眼睛上，腦海裏不可抑制地閃過這些天和然然相處的點點滴滴。

許久後，他收回心神，再看落款:培煎雞蛋。

沈堯猜到了作者。

於是，在沈堯給程然發了拒信後的第三十秒，程然又收到了第二條消息:“徐培庚想參賽的事，可以。”程然:？？？

半分鐘裏就能出爾反爾，你怕不是更年期？

第39章招蜂引蝶徐培庚收到了神秘的甲方爸爸發來的修改意見。

“頭髮和瞳孔顏改成黑，眼睛改圓一些，下巴微尖一點……”徐培庚目瞪口呆地念着要求，總覺得這個形象越來越像某位小夥伴。

然而，徐培庚還沒來得及糾結多久，“叮咚”一聲，第一筆付款準時到賬。

八萬星幣。

比説好的還多了一成，據説是獎金。

徐培庚頓時把所有疑慮都拋在了腦後，卑躬屈膝地承諾道:“好的，就這麼改，完全沒問題。”不過，答應歸答應，徐培庚還是多了個心眼，把這件事給程然透了個底。

*飛馳的跑車上，陸績恆握着方向盤，餘光不自覺地透過後視鏡，偷瞄着沈堯。

沈堯坐在後座，身上是熨得十分妥帖的軍裝，帶着白手套的左手撐在窗台和下頜之間，側臉望着窗外的風景，面冷淡。

陸績恆無聲“嘖”了一下，不由得想起半個小時前，沈堯在軍部硬槓一羣老.幹.部的架勢。

十幾個要職官員，輪上陣，軟硬兼施，硬是沒能槓過一個二十出頭的頭鐵的年輕元帥。

當然，這其中，沈堯身上的軍裝起了很大作用。

陸績恆煞有其事地搖搖頭，慨，沈堯這身軍裝算是所有軍服裏最正式的了，他就説，無緣無故幹嘛穿它——敢情是為了壓陣！

想那秘書長，看着軍裝上代表元帥軍銜的麥穗和五顆星，想懟又不敢懟，臉都快憋綠了。

陸績恆開了會兒小差，回神，目光再次不自覺地挪到了後視鏡上。

然後和沈堯隔着鏡子，目光撞上了。

沈堯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善:“有快放。”陸績恆嘿嘿笑了兩聲，小心試探道:“老大，你幹嘛非要去參加那個機甲賽啊？”跑車經過霓虹街，紅紅綠綠的燈光明明暗暗地在沈堯臉上一道道閃過，沈堯神懨懨，反問:“你心裏不是已經有猜測了麼？”陸績恆沉默片刻，半眯起了眼:“你不會真的是為了程然吧？”沈堯目光微沉，不置可否。

陸績恆臉微變，苦口婆心道:“不是，老大，你至於追人追得這麼不肯放手嗎？人現在還是個沒畢業的學生……”沈堯打斷他，糾正道:“大學生。”陸績恆噎了噎，但依然用一種看禽獸的眼神看着他，提醒道:“那也還沒畢業。”沈堯煩躁地了自己的額髮，臉冰冷:“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忍到現在？”陸績恆差點口而出——難道不是因為你太不開竅，所以遲遲沒有把人勾到？！

只是，話還沒出口，沈堯的死亡凝視已經先看了過來。

陸績恆順勢閉嘴，改口問其他事:“就算這樣，你也不用自己去參賽吧？軍部元帥下場做指導老師勉強還能説得過去，搖身一變做參賽者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點？”沈堯面不改:“所以我打算提前鎖了自己的神力。”陸績恆愈發奔潰臉:“所以我才更不能理解啊！你都把神力鎖完了，你去參賽也沒用啊！”沈堯鎖着眉頭:“然然第一次參賽，我不太放心。”參個賽而已，又沒什麼生命危險。

陸績恆了嘴角，很想質問，當初你把我一個人丟在蟲堆裏斷後的時候，怎麼就這麼放心呢？

沈堯掐了掐眉心，沒告訴陸績恆，事情最初的原因是他做了個噩夢。

他夢到程然在參賽場地裏，整個人痛苦地在草地上打滾哀嚎。

然然的上半身在亮光下，看不出有什麼傷痕，可是腹往下的地方全部隱在黑暗處，看不清楚具體情形。但從對方的痛苦表情上看，沈堯猜測他是下半身受了傷。

沈堯總覺得這個夢像是在暗示什麼，這些天始終心神不寧。

於是，他索刨掉了自己的導師身份，硬生生給自己加了個參賽選手的名額。

——這也是軍部今天集體反對他的事。

陸績恆滿腹吐槽無處發，又不敢對着上司直接説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