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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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經歷過大風大的人,他緩過氣來之後就開始思考對策,總之他必須要回京城了。
之後他就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辦法回京,但是和他一起來賑災的徐猛將軍得了晏戈的命令,總之不論如何也不能讓楊彥清回去。早在他們剛到甘肅那天,徐猛就悄悄派人監視楊彥清,以至於楊彥清後來不管是明着走還是偷偷走都沒有走掉。
楊彥清為了能走,甚至不惜假裝出了意外受傷。他一把年紀還要血
淚實屬不易,可就算如此徐猛依舊攔着他不讓他回去。還很貼心的請來了神醫給他醫治,並且安
他不用怕,神醫一定會救你,你不用回京。
氣的楊彥清當場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徐猛看見之後笑了一聲,説丞相的侍衞失職導致丞相負傷,他大手一揮就讓自己的兵卒接替了丞相府宅的巡防。
可憐的老丞相好不容易捱過去,心説這點挫折本打不垮老夫,徐猛你就放馬過來吧!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心腹全不在身邊,顫顫巍巍下了牀推門出去一看,只見徐猛的兵卒對着自己齜牙一笑。陽光下那一口白牙晃的人腦殼痛,丞相又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丞相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境地,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當時躺在牀上就老淚縱橫了。哭完了之後他就開始罵徐猛,罵的他口乾舌燥腦袋發暈徐猛都沒有面。
楊彥清心説別呀,就算不讓老夫回京城但至少別軟老夫呀,老夫還能一戰呀,老夫在別地也有兵。
楊彥清乃是三朝元老,自然不是那種光會耍嘴皮子搞陰謀的老頭。這麼多年和晏家人鬥,他深知沒有兵權在手説什麼都是空話。所以他籠絡了好幾位將領,雖然兵力不及晏戈,但至少不是沒有一站之力,也能起到震懾作用。
只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晏戈他如此氓,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開戰了,而且自己現在被軟
連張紙都遞不出去,即使有千般對策都沒有用。
難道真的天要亡我?
自從那天小皇帝派太醫來府上之後,晏戈就開始了足不出户一心一意裝病了。這個小皇帝心機深沉疑心病又重,若是不裝的認真一點被他發現了,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事來。
那兩個太醫在將軍府裏是吃了睡睡了吃,不僅費糧食,他們本人也過得很糾結。晏戈就讓他們給全府所有人都做了一遍體檢,府裏的人做完了就去城外給那八萬大軍做體檢。從清晨忙到深夜,總共就他們倆連搭把手的人都沒有,以至於後來倆太醫一看見人的手腕都想嘔吐。
這些天李秀忙的簡直四腳朝天,不僅要考慮官員的任職的問題,還要密切注意楊黨的動向。但是隻要他一閒下來就會想起晏戈,這種覺很奇怪,就像是着了魔一樣。他有時候甚至有一種很早之前就和晏戈認識了的
覺,那種
悉的
覺越來越強烈。
但是很早就記事的他知道這不可能,他比晏戈小三歲,晏戈兩歲離開京城,走了一年他才出生,兩人之前不可能見過。
李秀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他覺得之所以整天想着晏戈,是因為晏戈對他的莫大幫助。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所以才會整天想着晏戈,因為他一直在想怎麼報答晏戈。
這個問題就更難了,晏戈已經是一品大將軍了,更高的官職已經沒有了。這個情況就比較尷尬了,賞無可賞是個很危險的事情。要知道歷朝歷代這種賞無可賞的官員向來只有兩條路,要麼就是被皇帝幹掉,要麼就是幹掉皇帝。
陳宏端着茶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李秀正在錘自己的腦殼,陳宏大驚失抓住李秀的手道:“陛下,陛下你這是做什麼呀?怎麼能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呢?”李秀放下手道:“大將軍的病怎麼樣了?”
“就那樣唄。”陳宏道:“宮裏每都派人去將軍府問候,得到的答案都一模一樣,將軍這病怕是要壞事呀。”李秀不放心,終於控制不住自己要出宮看看。
現在的皇帝和以前的皇帝不一樣了,隨便出宮會被言官噴死,所以李秀換了身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一路做賊似的來到了將軍府。
只見將軍府門前站着兩排雄赳赳氣昂昂的兵卒,他讚道:“真不愧是大將軍,訓練有方啊。”將軍府門前向來是沒有閒人的,兵卒見李秀穿着麻布衣裳,又是一臉鄉下土包子樣,就很看不起。伸手就跟趕鴨子一樣道:“去去去一邊去,大將軍府門前豈是你能隨便亂瞧的?”李秀不暴
身份,就道:“我想見大將軍。”
“就你也想見將軍?”兵卒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將軍病了,不見客。”
“我知道,我就是來看病的。”李秀道:“我是你們將軍的朋友。”兵卒冷笑道:“我們將軍自小就去了邊關,哪裏會有你這説了一口京話的朋友?”李秀往四周看了看,他總覺得周圍有人盯着他,千萬不能暴了身份。他想起晏戈的父親,也就是前任大將軍在京城有一位名士好友姓沈,於是李秀道:“我姓沈,是你家老將軍的故人之子。”那兵卒見李秀説的煞有其事,不敢真的趕他走,就準備通報晏戈。剛進門沒走兩步碰到了軍師,軍師見他匆匆而來就順口問了一句。兵士就説有個姓沈的小子自稱是老將軍的故人之子,軍師是跟隨過老將軍的,對老將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