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面部線條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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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美好的事情總是很短暫…非常遺憾，那是個意外…曾經給自己寫過的一首朦朧愛情詩，卻被同桌給老師曝了光…於是自己的疏忽化作了他的青年時的尷尬與羞辱…那一次真的很過意不去…

轉學臨別時，過來的紙條上赫然寫着幾個漂亮的楷體，我喜歡你，但更恨你…男孩的自尊心總是很強，女孩時代的于娜也只把那張紙條作為年少時的美好回憶封印在記憶水彩畫裏。

然後隨着時光推移，逐漸淡去…時光會打磨掉一切美好的回憶，何況這段回憶本就那樣青澀而不現實，僅僅是單方面的表達而已…直到于娜結婚前夕，才又傳來他回到本市的消息…

同學會上見面時，清高的男孩已早已變身為成的魅力男子…席間，卻仍然喜歡一個人的自斟自飲，亦或是對着周圍的嬉笑同學，拿起相機…不過那些過往的時光總有幾個場景鏡頭的回憶還是那樣清晰，如同昨。

鏡頭一:于娜的婚紗影棚…音樂…引導表情的攝影師，磁的男中音，隻言片語，隱約飄着…輕輕的等，期待你輕輕地來。輕輕地望向遠方，看到那一絲幸福的雲彩。

鏡頭下，魯湘寒目光柔和地看着畫面，看着這個披着婚紗的女人…順着那磁的聲音，于娜目光如水的飄過這一側…

相機快門響過…面對拿着玩偶低頭不語的新郎…新娘的目光些許歡樂，些許期待，些許執着…攝影師的聲音依然動人的講着…太陽下永不褪的承諾。

就像我，會守着玩偶等着你的路過。看到你的微笑，於是知道，這一生有你。我便不會在歲月中蹉跎。幸福的表情再次被捕捉…

鏡頭二:婚慶酒店…新人…驚鴻一瞥…路過你的席座，見你緩緩走着。白的頭紗飄起，美麗的面龐，一絲典雅劃過。我卻只能站在角落，不奢望你能注意到我。因為該祝福的話早已説過，但真見你飄來的目光，卻仍慨良多。

鏡頭三:南語書店的二樓的茶座，偶遇…一品香茗的美麗女人，看到你幸福的走過，仍忍不住去把腳步停落。卻發現，夢幻的煙花，早已錯過。於是，只想化作，你手中書籍中的幾行文字。奢侈，是你目光輕柔的垂落。

女人眼中一絲柔情劃過，收起…鏡頭四意外的消息和兩段手機通話…為什麼離婚啊？因為愛，你不會懂的…可是…因為什麼離婚啊？我無法忍受他標榜的那種愛，我只覺被出賣…怎麼回事？不説了，我都不懂，你更不會…魯湘寒的老婆肖琳其實跟于娜也曾中學同一年級的同學，關係平常，只是在同學會後保留着電話聯繫，彼此知道些大概…

但在於娜的印象中肖琳也是個美人胚子，符合魯湘寒作為攝影師的苛刻審美標準…對魯湘寒的印象雖然還算不錯，但更多是封存在記憶裏的青澀，算起來。

甚至算不上于娜的初戀，只是自從結婚時讓魯湘寒拍過婚紗照之後，這個男人憂鬱與才情，總讓于娜總有一種莫名的誘惑，那種覺就像看到紅蘋果的夏娃…

可理的現實總是如此冷漠，自己和他都是結了婚的，再熱情的你我，也只有逃，刻意地把這段老同學情由再見面的喜悦與熱情替換為迴避與冷漠…

那時的魯湘寒，事業上不太得志，自然瞭然女人的心思，一切隨緣就份…大概一年多以前，學校老校區周邊的商鋪運作重新招租時，魯湘寒來找于娜幫了個忙，走些捷徑…

也僅此而已…既有過硬的攝影技術，魯湘寒在處事哲學方面也是個聰明人…有了老宋得點步，王校長的通融…原來打工的魯湘寒也開始自己的創業…

半年後傳來魯湘寒和肖琳離婚的消息…只是當事人都不願説出原因…于娜也很意外，但不知情自然無法調解。

何況木已成舟…之後大家便沒了聯繫…魯的攝影工作室在其後的時間裏發展順利，低價接收設備讓先期投入早已收回…這裏拍攝的客人除了大學生外，還有些年輕的女人…那些媚態的寫真照雖然價格高昂。

但仍然讓魯湘寒做得如魚得水…女人或者女孩們貌美軀豐，在才情攝影師磁的男中音説服下，變得更有表現和暴…於是便可以收穫數目可觀的銀子，和那些半或是全留影的豔照，或被人稱為的藝術品…

年初物價上調，學校也大幅提高了租金…工作室開始利潤收縮…聰明人自會相時而動…通過老宋，魯湘寒知道租金的問題只有王校長才有權利增減，便順藤摸瓜的再去接觸王校長…

一般王校長自是不會理這些小人物…初次接觸的魯湘寒自然碰了釘子，直到再次拜訪的魯湘寒看見王校長桌上的的大馬三佳能相機…本該禮尚往來，再有些火候就更好了…按照約定，下午于娜很快聯繫上了魯湘寒…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于娜提前十五分來到校旁邊的魯湘寒的攝影工作室，此時魯湘寒和朋友尚未午餐歸來…于娜打量了一番工作室的佈景…工作室大概分兩個大的區域，一個是給人一般拍攝免冠照的區域，這個區域較小…

另一個區域是工作室對外商業攝影營業的區域，裏面的攝影設施還真是蠻多，各種場景道具、各種打光傘，專業背景布都很齊全，兩個區域用幕布和屏風隔開。

于娜他們的工作內容自然在第一區域開展…還有兩個套間，一間裏面放置了些以一張古典沙發為主的古典傢俱…

還有一間是更衣間…魯湘寒還沒過來，估計應該很快…于娜坐在大廳的玻璃圓桌前翻看着裏面的那些宣傳套系…的織物諸如旗袍、晚禮，嵌套在那些年輕嫵媚的軀體上，加上完美的攝影手法，將一詞詮釋了淋漓盡致…

于娜之前一年多也偶爾來過一次這裏，比起那時確實整體水平有明顯提高…于娜看得仔細而入神…攝影助理送來一杯茶水…“於老師，喝點水吧…”

“嗯，你們拍得水平真不錯，還有什麼樣板宣傳冊嘛…”

“有的，於老師也不是外人…我就給您多炫耀一下我們的家底…不過看過之後，別對我們老闆説哦，一般有些套系，我們不會給普通客人看得…”隨後，又送來了兩本厚厚的套冊…于娜一邊翻開，一邊一絲紅暈湧上了面頰…

原來一本是‮趣情‬內衣的套冊，一本是全的人體套冊…攝影助理打量着于娜曼妙的身材，似乎在等着于娜説些什麼…“這些女孩真的很大膽…也確實很漂亮…”

“呵呵，於老師，您再仔細看看，不光是女孩哦，其中也有一些是已婚的‮婦少‬…誰不想抓住青的尾巴那。”又仔細看了一下，因為其中有些大膽到甚至有點情的畫面，人物面部被做了一些不破壞美但卻模糊的技術處理。

但于娜還是尋找到了一些年齡的痕跡，那些躲在陰影下的面部表情，還是無法遮擋豐滿而富有成的韻味，美肥卻不失蜂纖細，畫面的視覺衝擊力像好萊塢的海報，面而來秀到了完美到了極致…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畫面雖然介於藝術和情的臨界了。

但是于娜卻非常喜歡…拍這樣照片的女人真是大膽…于娜不由得嘆…也許自己也可以拍一套這樣覺的圖片，攝影助理的話説得很好，留住青的尾巴…

反正不給外人看的，也沒什麼丟人的…捧着那些套冊，就好像潘多拉捧着魔力匣子，慾望被換位思考的想法蒸騰起來…這些想法冒出來的時候，于娜甚至覺自己的手有點在抖動，心像有小鹿一樣撞個不停…

忽然她看見一組人體照，似乎有點面，好像自己的老同學肖琳，看得出那幾幅作品凝載着攝影師對女人的愛戀，漆紅的牀，淡淡的妝，柔美的曲線，映着窗外的月亮…

唯美而和諧，秀而不失典雅…女人臉上那一絲淡淡的微笑，幸福的憧憬狀就像初夜等待的新娘…“請問，這個女人是叫肖琳嗎？她…”疑問竇從心生，不經意的問起…“對不起，我們是不方便透客户資料的，再説您可能看錯了…”回話彬彬有禮…“我們經理快來了，我先把這兩本套冊收一下…”攝影助理的話一下把于娜拉回了現實，魔力匣子被人被人拿走的覺空嘮嘮的…

不過説實話，桌上還剩下的套冊裏面，旗袍系列也很引于娜的心神，引到了有些心動的地步…緩步走來的魯湘寒，進來跟于娜柔和地握了一下手…“小於，好久不見，還好嗎？”

“好，一切安好…”

“有子沒來我這了，你一來就帶給我好運，我得請你吃飯啊…”魯湘寒臉上劃過的微笑是那麼意味深長，聲音充滿了充滿磁的召…

“魯老闆真謙虛，還不是您人脈比較通…我們宋部長指名要我到你這的採集照片，真想不到你們現在比我還悉了…”于娜禮貌地應承着…“別叫我魯老闆，好嗎？還是叫我湘寒吧…”

“那好吧，我只是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很好…老闆不好嗎，很多人都想做的啊…”

“你知道嗎？你看起來。

還是那麼完美，面部線條柔和，皮膚的樣子和幾年前沒有多大改變，我猜你一定很喜歡運動…”魯湘寒靈活得岔開了話題…“呵呵，還好吧，生命在於運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