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那就事情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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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説:“啊,我或許可以送一些病毒進去,專門對付這類組態的病毒!嘻嘻…就是這樣,我們也來養一隻狗兒,會認壞人的狗兒。大哥,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同意她照這樣做,陶珣高興的替電腦換上電池,立刻又埋頭苦幹起來了。
我和蘇琛商量,告訴他我想偷偷去台灣一趟。蘇琛一開始到驚訝,但仔細想過之後也覺得很有道理,他説:“李叔,我贊成你這一步棋,大陸現在幾乎是全面動員,我們假裝繼續逃亡不做反擊。
對方一定沒想到我們已經在台灣偷偷行動了,只是除了公司的人之外,你在台灣有什麼靠得住的朋友嗎?”蘇琛這麼一問,我不心中苦笑,其實不管在大陸或在台灣,我如果直接找上政府當局,我相信所有中華國協的政府都會協助我並且立刻給我最好的保護。
問題是在於我還沒見到他們的總理或總統之前,會不會有敵人的細立刻給我一槍?我另一方面也想過,如果我回到自己安全的堡壘當中,那麼敵人這一次的行動必定就此中止,我只能再提心吊膽的等候他們下次的暗算。
這個敵人太強,我無法忍受他們躲在暗處,讓我始終不得安寧。我告訴蘇琛,我在民間有一些夠份量的朋友。
但是我唯一信得過的只有黃震洋。蘇琛也知道黃震洋這個人,三年前黃震洋的太平洋海運併購了香港百年曆史的董氏海運公司,黃震洋的名氣在香港幾乎無人不曉。
蘇琛問我有沒有辦法秘密約黃震洋出來,我想到一些事情,回答他説:“在這兒沒有,但是到台灣就有辦法。”蘇琛很有辦法,居然接洽到一艘七十尺的高速快艇,那一般是大型走私集團所使用的船隻,聽蘇琛説從福建馬尾到台灣西濱港只要七個小時,速度算是相當快。船走得既快又穩。
但是倩倩居然還是暈船。我以為她們姐妹倆是道地的北方人,不習慣乘船,但是陶珣埋首在電腦裏卻是絲毫不受影響。我正想打電話給陳璐,沒想到她心急,已經先打過來了。
我先埋怨説:“你不該打來的,這樣我就必須放棄這支電話號碼了,我正想打給你呢!”陳璐説:“抱歉,事情有些緊急。
你失蹤已經第四天了,媒體追蹤得很緊,天天都有揣測的報導。新物元連續跌了三天,幅度超過二十一點了…全球分公司都有主管打電話來問,説要不要繼續護盤買進?”我説:“那沒關係,主要是歐市那邊。他們拋出了多少?”陳璐説:“倒是很奇怪,表面上他們是在拋出。
但是資訊室透過全球網查出他們似乎分散成幾個小集團在買進,目前除了中美幾個發行國家和我們在買進之外,就是剩這幾個來源也在買。
這是我急着要打電話給你的第一個原因。”我也覺得這情形很奇怪,但一時想不出理由。我又問陳璐:“是法人還是政府基金在買進?”陳璐説:“這需要再查一下。對了,秦天罡上午來過電話,他很關心你目前的情形究竟如何。”我説:“你怎麼跟他説?”陳璐説:“我事前就想過他一定會來關心,所以我預先想好了應對。我跟他説你目前確實下落不明,但是中調處和廈門公安局已經查到你的行蹤了,我也正在等這些單位的消息。”我笑説:“幹得好。讓秦天罡去追問他們,那些幕後的傢伙就有壓力了,你乾脆再告訴秦天罡説有消息指出我出現在漳州、泉州一帶,讓秦天罡往這邊追查一下,説不定對方壓不住這幾天發生的狀況,事情就有可能曝光了。”陳璐也笑着説:“這就是我想打電話給你的第二個原因。”我説:“就這樣辦了,我必須先掛掉電話了,我找到安全的聯絡方法時,會再給你電話。”我又給她另一組電話號碼,作為下次緊急聯絡時使用。
蘇琛在途中請船東聯絡其他船隻,跟一艘漁船商洽好之後,將兩支行動電話給那漁船的船長,請他們保持開機連線往北行駛。
這樣即使敵人循線追蹤而來也抓不到我們。我要陶珣連上全球網,讓她設法在陳璐所説的那幾個歐市的集團中探聽看看有沒什麼訊息。***船到台灣,我們在鹿港沿海上岸。
西濱工業區和鹿港市界有一座固網系統和衞星系統的中繼站,那是台灣以前舊制時的中央廣播網發電台。
後來被宏棋集團買下改成中繼站。蘇想設法潛入這個中繼站的系統,看能不能建立一組可以反制敵人的監控系統。我們在中繼站旁邊租了一間民宅,蘇和陶珣花了兩天的時間,合作組成一套電腦系統二十四小時監控。
我本來要蘇琛陪我前往中港市,倩倩留下來保護他們,但是我顧慮倩倩在台灣不,遇到狀況無法應變,只好讓蘇琛留下來,要倩倩陪我前往中港市,結果陶珣又吵着不肯離開姐姐。倩倩火大的罵她:“都什麼時候了。
你還這樣吵擾?小心我丟你一個人在台灣,不帶你回去!”陶珣可憐兮兮的説:“姐,我怕嘛!你不要讓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好嗎?”倩倩沒好氣的説:“不是有蘇大哥和蘇姐姐在嗎?他們兩個陪着你,就算軍隊來了也不怕。”陶珣兀自哀求説:“可是…可是…姐,求求你嘛,你陪我好不好?”我看陶珣這樣。
心想:台灣是我最悉的地方,就算遇到狀況也容易處理,何況敵人不一定知道我已經偷渡來了台灣。我要倩倩也留下,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倩倩驚惶的説:“那…那怎麼行?我不放心您一個人出去。”我説:“沒問題的,台灣中部你們沒一個比我。
而且從這兒到中港市才二十分鐘,我們現在又不怕對方追蹤,隨時可以通話聯絡。就這樣好了,晚上我就會回來。”蘇琛拿了一把手槍讓我帶着,我直接搭計程車往台中去。我在黃震洋的太平洋海運總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吃了一個便當。
眼看黃震洋大概不會有機會外出,我又想不出聯繫他的方法,便叫了計程車往大里方向去。我到大里不是想找別人,而是想找我那幾個月前才認的妹妹…童懿玲。
我在童懿玲的咖啡店外等了三十分鐘,等店裏三、四名學生客人離開後才迅速進入店內。一進屋裏,我立刻反身鎖上店門。童懿玲在吧枱後整理餐具,正開口説:“先生對不起,我這兒不接待男顧客。咦?您…”童懿玲抬頭看清楚進來的客人:“哥,是你!”她驚訝的幾乎不敢相信。我笑説:“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回來看你吧?”童懿玲眼淚奪眶而出,從吧枱後匆匆出來,一下子撲進我懷裏緊緊抱住我。她噎噎的輕泣了一會兒,才哀聲説:“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她把我抱得好緊,似乎生怕我從她身邊消失一樣,我笑説:“怎麼會?我不是説每年都要回來吃你煮的年夜飯。你瞧,我連端午節的粽子都要在這兒吃呢!”童懿玲聽我説笑,才止住哭聲擦着淚説:“可是,新聞上都説你有可能遇難了,我好幾天睡不着覺。”我笑説:“嘿,沒想到台灣這邊也發佈了這類新聞消息,真讓我想不到。”在逃亡的這幾天當中,我很少看新聞報導。
甚至都不和外人接觸,所以一般新聞媒體的報導內容我是完全不知道。童懿玲説:“哥,你發生了什麼事嗎?你看起來瘦了一些。”我説:“一會兒再説。
你先關了店門吧,我不要有人看到我在這兒。”童懿玲説:“喔,好。”連忙去啓動鐵卷門。在鐵門“吱吱軋軋”的捲動聲中,她想到説:“對了,晚一點柏年和阿凱會過來。你也不見他們嗎?”
“柏年、阿凱?”我奇怪的問。童懿玲説:“就是林柏年和劉正凱啊!你不記得他們了?”三個月前林柏年和阿凱隨着我四處尋找楊瑞齡,我當然還記得他們,只是很意外他們會來找童懿玲。童懿玲不喜歡結識年輕男,這家咖啡店一向只接待女客人的。
童懿玲看我眼神疑惑,忙解釋説:“黃大哥…就是黃震洋黃大哥,要柏年他們每天定時派人過來我店裏走動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份子來騷擾。
柏年和阿凱派手下的小弟每隔幾個小時就過來巡視一下,但是都只在店外看一看,不會打擾到我和客人。他們兩個經常是傍晚以前過來,我總是叫他們進來喝杯咖啡,他們偶而也會進來坐一會兒。”原來黃震洋腦筋動得快,我要他負責童懿玲的安全,他竟然把工作分配給林柏年了,我每個月撥款給黃震洋將近五百萬,這包含了資助林柏年和童懿玲的費用,所以林柏年自然要聽命於他。我隨口説:“先關好鐵門,如果他們來了再説吧。”童懿玲替我煮了咖啡,我連續喝了許多咖啡,提起神想着該怎麼聯絡黃震洋過來見我。
這個時節上簡直草木皆兵,像黃震洋跟我那麼親密的人,恐怕也有可能被追蹤監視。童懿玲看我陷入沉思,不敢打擾我,一直在旁默默端詳我。好一會兒她忍不住説:“哥,你看起來很疲累的樣子呢,要不要進去睡一下?”我連着兩天寢食難安,自然氣不好看得出勞頓,但蘇家兄妹和倩倩她們如果見我沒回去,恐怕會急着跑出來找我,那就事情不妙,所以我跟童懿玲説我不能耽擱太久,她聽了有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