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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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關卡不是平等的,林子獄沒指望過每個人面臨的淘汰率是相等的,也能接受自己這邊的危險程度更高,可是看着三十七這幾個字難免還是小小地惱火了一下。
花齋看完規則之後就退後了,他伸出食指在虛空中對着林子獄的背影點了幾下:“親,你中的是大獎呢,這邊的建議是好好享受順便把要扣的積分準備好。”林子獄回頭看了花齋一眼。
花齋歪了歪頭,換下他這做作的淘寶腔,“你們被隨機分配到的就是非此即彼的競爭局面,而一部分人,包括我,之前都沒有對應的競爭者,對我們來説只要遵守好規則就能過,不用擔心別人搶先。”花齋的語調倒是變了回來,不過還是沒有多少正經的意味。
“所以只有幸和不幸兩種模式?”林子獄略微一想,問道。
花齋微微一笑,“沒錯。”幸運的人可到強悍實用的關卡身份,也可以收到簡單的規則,這兩重的幸運是可以錯疊加的。運氣差到極致的人,像如技能雞肋的辛巴達偏偏要面對艱難的規則,好一點的有像哪吒這樣身份強大而規則困難的闖關者,同樣在這個關卡的某處可能也有身份又強大規則又簡單的人。
其他人累死累活,而他們卻完全可以躺贏。
林子獄嗤笑一聲,放開了手上的紙條,紙條隨着海風翻滾向上。林子獄盯着飄走的紙條,看它在風中搖曳,看它逐漸遠離直至徹底消失。
風靈此前跟林子獄説過這個關卡的開啓人是“轉盤惡徒”,這人以在轉盤上的種種瘋狂舉動而出名,沉轉盤的人格外關注運氣似乎也不算意外。
花齋也順着林子獄的目光看着這一張被海風吹得扭曲變形的紙條。
他在林子獄之前收回目光落在對方的側臉上。林子獄仰着頭,下顎到脖頸的弧度美好到誘人,花齋心裏的鈎子又鑽了出來,颳得他犯癢,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直到林子獄低頭,花齋都還沒將他這點不可説的小九九給收拾乾淨,毫不掩飾地繼續死盯着眼前的人。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花齋終於收起自己骨的視線,“他不可能一直用‘運氣’來壓我們。”這個“他”指的就是關卡開啓人,轉盤惡徒。
關卡中可以有很多重的對抗,而其中必備的一個就是開啓人與闖關者之間的對抗,闖關者想要獎勵積分,而開啓人則是處心積慮等着收割闖關者的積分。
其他人還能一時合作一二,開啓人卻是永遠都站在闖關者的對立面。
尤其這一次關卡,這位開啓人目的明確,就是來低級關卡補充積分的,所以他將規則設置得很……一言難盡。第一輪規則的內容不是主要的,更重要的是幸運值的隨機分配,他以此將局面搞得非常雜亂無序。
不過這一手沒辦法用太久,運氣這種東西虛無縹緲,玩了恐怕連開啓人自己都會控制不了全局。
第33章西西里島的歌聲(二)有npc們作船隻的航線,林子獄跟花齋不必擔心,只需要休養生息就足夠了。
從鳥之國度出來,花齋身上種種的限制統統都沒了,他可以自由進食,不過他體重掉得太過於超乎常理,就算是解出來了也不能猛地補充食物,免得承受不住出了意外。
所以花齋到目前為止的進食量依舊不多,只吃了點船上清淡的東西。
這船説起來也神奇的,從結構來看明明只是一艘前幾個世紀前的典型帆船,而且它還航行在海上的,可上面儲存的食物都很是新鮮豐富,除此之外也有各種各樣的實用工具,堪比現代的遊輪,完全可以讓他們來一場極盡享受的海上之旅。
林子獄手託着腮,坐在花齋對面耐着子看他一點一點小心地進食。
花齋吃得很慢,過程中也沒有抬過頭,悠閒悠閒地專注於撥自己的餐具。
兩個人隔得很近,但林子獄覺得自己是在近距離看一場無聲的電影,這部電影還有製濫造拼湊拖延鏡頭的嫌疑,單單這場吃飯的戲恐怕就能佔據大半時長了。
林子獄倒是沒有覺得不耐煩,就在這個特定的時間段,他生了點好奇來……這絲好奇另一頭連接的自然是花齋。
花齋來歷神秘,林子獄當然是想知道底的,只不過這會兒的好奇又與此不相干。此時此刻,在林子獄坐到身體暗暗發麻之際,他腦海裏閃過的念頭是花齋這個人有沒有什麼喜好。
過去作為一個合格細心的戀人,林子獄當然記過花齋的傾向,喜歡什麼菜,喜歡什麼顏,閒暇時的愛好是什麼……以及什麼姿勢他更興奮。
這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自發地想去了解,以往那些秘而不宣的小心思早就隨着地震一道消散了。
眼下當然是不同的,這會林子獄的好奇更多的是將花齋這個人獨立出來,把他視為一個新物種去思考、推測他的行為模式和動機。
毫無疑問,花齋與其他闖關者是不同的,他太特別了,相比於在條條框框、雜亂無章的規則之中去摸索,透過花齋似乎更有可能看透關卡的本質。
“在想什麼?”花齋終於放下了勺子,挑眉對上林子獄探究的目光,“你的眼裏好像有我。”林子獄不動聲地後仰了一點,避開兩人相距過近的距離,“我就坐在你對面,眼裏當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