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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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不成了,那也沒什麼辦法了。
祁慎行都已經做好了要失去一個好朋友的準備了,卻本沒想到,王建仁會比他想象的更可怖,更惡劣,更令人髮指!
王建仁竟然因求愛不成反生怨恨,他先是誆騙祁慎行和他一起到一個通極為不便的落後山村支教,後是趁祁慎行沒有防備,直接綁架了對方。
王建仁本身是一個獲得免疫缺陷綜合徵患者,也就是攜帶hiv病毒的染者。
他故意劃傷了祁慎行,又劃傷自己,將自己的血大量塗抹到祁慎行的傷口上,陰狠地笑着要與祁慎行血融,後來更是用上了針頭……
祁慎行當時的驚恐和絕望可想而知,王建仁當時就跑了,他被關了整整一天一夜,待獲救之後,又因為當地通條件惡劣而延誤了獲救的時機。
他錯過了黃金七十二小時,他最終還是染上了。
※※※成為了祁慎行的湛兮,悠悠然地從馬桶上站起,他檢查了一遍自己,之前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現在也已經包紮起來了,這才沖水出去。
像是祁慎行這種情況,他完全可以報警,王建仁這種惡意傳播艾滋病毒的行為,屬於極為典型的故意傷害罪,祁慎行完全可以通過法律手段,去追究王建仁的法律責任。
可是王建仁太瞭解祁慎行了,他拿捏準了就算自己的手段如此明目張膽又簡單暴,祁慎行也是不敢去報案的。
祁慎行出生於一個偏遠山村,當地民風十分淳樸,可是與此同時,由於長期鮮少與外界,當地的民眾同樣愚昧,思想極為老舊。
便是祁慎行本身,在大學校園裏,也算是保守的個。
祁慎行確實沒有勇氣報警,他沒有勇氣去直面這樣一個“險惡”的、被打上了恥辱烙印的病毒。
他沒有勇氣去承認自己被染了,更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染了這個病毒,這個別人包括陌生的警-察等工作人員,更包括了他自己的父母。
祁慎行簡直不敢想象,要是他那思想愚昧的父母知道自己染了傳説中的艾滋病毒,那將會是怎麼樣的一場噩夢。
他更不敢想象,要是怒了王建仁這種瘋子,他將自己是艾滋病人的消息公佈在校園上,以後的人生還怎麼立足……
祁慎行甚至不敢去想自己還有沒有未來,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死者了。
他最終果然在崩潰和絕望中,選擇了咬牙隱瞞。
確診以後,祁慎行也曾想過要收拾心情,堅強起來,難而上,可是這一切,都被王建仁的緊緊相而打碎了。
王建仁給他郵寄壽衣,歡他加入這個病友大家庭。
王建仁時時刻刻地發-騷擾短信,要求與他往,否則就將病情説出去。
宛如魔鬼,如影相隨。……忍氣聲,忍辱負重,最終這一切,還是被捅破。
社會的不理解,父母的不理解……異樣的眼神,輕蔑的談論……都是壓在祁慎行肩膀上的重石。
終有一,他終於扛不住了,他自殺了。
※※※湛兮看完了整個原身的記憶,簡直無言以對,為某些畜生的惑為而震驚,三觀都被刷新了一遍。
他嘴角搐地問:“就這樣?我都特麼染了咯,你還要我用聖父的寬容的博愛去化對方?咋地你不自己上?”438打了個哈欠:“説是這樣説,反正我只要懺悔值,只要你能令他產生60的懺悔值,達到及格線,你別説手段暴的物理化,你就是火化他,我也絕對不會説不!”
“你倒是圓滑了不少。”湛兮伸了個懶,“走起,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火化。”他直接出了醫院大門,豪氣沖天地攔下一輛計程車。
“喲,小夥子到哪兒?”湛兮:“xxx公-安-局!”司機大叔一愣,雖然也發車了,但是還是有點兒疑惑似的問:“咋回事啊小夥子,遇到啥事兒了?”湛兮本是撐着下巴看窗外的風景的,聞言又看向了司機大叔,想了一想,他才開口問:“大叔,你知道艾滋病不?”
“艾滋病!!!”司機大叔一瞬間拔高了聲調,宛如尖鋭的雞叫一般,而且眼神有惶恐又震驚,似乎打算馬上就把湛兮給趕下車。
湛兮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面上卻笑容滿滿:“幹嘛啊大叔?”
“那啥,你、你不會是……染了吧?”大熱天的,這大叔也滿腦子汗。
“沒啊,”湛兮不動聲地説,“我只是今天上醫院拿冒藥,剛巧看到了有人發現自己染了艾滋病鬧騰而已啦。”司機大叔聽到他這樣説,彷彿才鬆了一口氣一樣,這才能好好地和顧客聊天:“鬧騰啥子?該不會是鬧自殺吧?哎喲喂,要我説,他們這些噁心死人的同-戀,還是自我毀滅吧,別他-媽-的禍害人啦。”
“同-戀?”湛兮歪了歪頭,“大叔,我只是説看到有人發現自己染了艾滋病啊,我沒説人是同-戀還是異戀……”
“嘿!你這小夥子不知道吧,這艾滋病啊,絕大部分就是那些不正常的喜歡男人搞男人的,正常人哪裏會患上這個!”湛兮算是知道為什麼原身打碎牙都要往自己肚子裏咽下去了,或許確實是這世界對這個疾病貼上了太多的標籤,也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