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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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他去哪裏了?”
“我猜是我曾…”又來攪和了。她沒登上舞台,反住進醫院,想必曾是催她回花之想履行約定…???花之想分公司度假中心。
“我親愛的祖,你要來為什麼不先通知一聲呢?”於純純口中的祖,紅光滿面,一頭銀髮,眼睛炯炯有神,在一襲清宜人的輕柔絲質洋裝襯托下,整個人絲毫不顯老態。
“哼,要等到你想到我的時候,説不定人都改姓了。”劍銘、袁素芹紛紛落座,劍舯天也站在門口旁靠着。
讓人擔心半天的劍正好端端地、舒服地喝着茶、吃蛋糕。
“不如我自己找人,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們有意見?”
“是我們做長輩的疏忽了,本來我和外子就應該先去拜訪的,談談劍和純純的婚事…”袁素芹熱絡地聊起來了。
“你真過分。”於純純嘟對劍抱怨着。曾是不清楚他們剛經過驚嚇,但是他應該知道大家會擔心啊。
其實劍也不是完全沒脾氣,尤其事關於純純的安危,接連兩次,他已經心臟無力,十分懊惱又沒辦法對她生氣。
曾找他,他才故意沒有知會任何人,主要是想趁機提醒純純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
可一看到她滿臉淚痕,滿腹委屈偎在他身邊搭搭的,他反而有愧,聰明地不認為該説出原委。
“祖約我談話,我不敢有所猶豫。”他有些心虛地把責任全推向長輩,迭聲安撫於純純。
“你要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準讓我找不到人。”
“好,我發誓。”於純純終於破涕為笑,兩人和好如初。
“我也不覺得我有這麼倒黴,我都還沒你對我負責任呢。”稍加扳回一點顏面,不然形象全沒了。
“不用你,我求之不得…”來不及告訴她,曾已經安排他們的婚事了,就見她不舒服地在位置上扭來扭去。
“腳又痛了?”
“我要坐在你腿上,剛剛走太急了,腳踝好像又裂開了。”
“那趕快叫醫生…”
“沒有這麼嚴重,你幫我就好,很酸的。”他的手力適中,小心按摩她跳舞常痛的道。
“嗯…好舒服喔…”討論到正興高采烈的時候,他們全聽到這種曖昧的呻聲。
“再下面一點,用力…快一點…”
“純純,你現在人在做什麼?”
“坐在劍上面啊,這樣我比較舒服。”
“上…面?”曾差點高血壓中風。
“對啊,當然是我在上面…劍,你手指頭不要伸進…”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嗯…好!好好…這褲子太礙事了,你開…”
“純純,你們也收斂點。”曾為自己曾孫女兒的開放行徑赧顏,連臉都不敢全轉過去看。
劍銘、袁素芹也是,年輕人親熱的場合是不太適合有長輩在的。
“我們換個地方好了,到隔壁房間。”
“也好,這晚輩的事情由我們作主就成。”曾扶着枴杖站起,揚聲代於純純:“你趕快把腳傷養好,不然到時候在婚禮上還一拐一拐的,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至於以後,你愛跳什麼芭蕾就去跳吧,我也懶得再管了。”
“曾,你不強迫我回公司學習啦?”
“我要想仰仗你大概有得等了,反正給你瞎打誤撞找到一個天才老公,劍又喜歡花又會製作天然花香,比起你有用太多了。”説這樣!
“可是他的個一點也不適合從商啊。”於純純忍不住漏氣道。
“我們家多的是mba人才,只有懂研究花卉品種、開發周邊產品的,才是可遇不可求。”
“想不到我們家劍這麼被親家您看重。”袁素芹有意無意地向老愛嫌小兒子的劍銘別苗頭。
“不要説我了,劍花得獎大出風頭,現在外面多的是想拉攏他的生意人。不過我也不會因為他是自家曾孫女婿就佔便宜,有關研發香油的子公司部分,股份他佔了百分之五十了…”劍舯天背對門口,所以每個人的動作都看得一目瞭然,聽他們雞同鴨講鬧的笑話,不大笑。
正轉移陣地的三位長輩,到門口才想到劍舯天站在這裏,而他又笑得誇張…
“你們到底…”那純純、劍應該不可能做出什麼…
三人一齊轉頭,就見——於純純坐在劍盼身上,讓他捏着腳,搔發癢的石膏腳裏…
“天啊!”太丟臉了,他們是在想什麼?曾、袁素芹、劍銘最後也忍不住縱聲笑出來。
“他們在笑什麼?這麼好笑?”於純純不解。
“我也不知道。”
“不行,二哥一定知道。喂!劍舯天,你們在笑什麼?”劍舯天打啞謎:“你自己想想你們剛剛説了什麼?”從頭回想一遍,沒有啊…“啊!不是啦,你們誤會了。”可是沒人回過頭來,徑自笑着。
“純純,算了。”
“不解釋怎麼可以,這樣見面很尷尬耶。”説罷,又提高嗓門:“曾、伯母,我平常是喜歡在上面沒錯啦,可是這不一樣啊…你們有沒有在聽我説?”真是愈描愈黑,劍一臉尷尬。
“啊喲,他們好喔,怎麼滿腦子黃廢料呢?本想歪了嘛,我們怎麼可能…你臉為什麼也發紅了?喔…劍,你也在想入非非?”劍只是紅着臉笑看着她。
“不過我小小聲告訴你喔,我真的覺得在上面位置比較舒服耶…”於純純壞壞地咬耳朵,把他逗得野大發,伸舌狂吻…忘了拿皮包的袁素芹,折返看見實況直播,掩嘴仍遮不住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