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兩者地位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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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雲的玉佩也是一件法器,卻是護身之用,功能不同。法器已是修行界的真正寶物,內中含有數量不等的制,有特殊的功能。懸壺觀眾人的木劍、拂塵之,只能叫符器,只不過是打入了符咒的普通器物,嚴格來説,還算不得法器。
***在水紅瑤離去的同時,韋雲的體內卻正在發生變化。就在水紅瑤瘋狂收韋雲體內元陽之後,水紅瑤以為他掛了,就連韋雲自己也認為自己活不成了。
在水紅瑤離開之後,韋雲的身體已經沒了知覺,一絲也動不了,但意識卻還保持清醒。卻在此刻,韋雲的頭部、口、腹部、部、陰莖、雙手、雙腳,一共九處部位。
同時湧起一股暖,遍他全身,補充着他剛才被一空的元陽之氣,但這有一個過程,在此過程中,他的身體跟死了一般,無法動彈。應到這點之後,韋雲前佩戴的紫月玉佩登時被發,泛起一陣刺眼的光華,從中出一道紫光,直朝韋雲眉心投去。
紫光打入眉心,韋雲只覺得頭腦一陣轟鳴,仔細一聽才反應過來是一種玄妙聲音,正在唸誦一篇心法口訣,他按照默記下來,然後按照心法所述,意念一動,與外界天地相互溝通在一起。
此時天已晚,一輪明月高掛當空,月華傾而下,照耀着懸壺觀百畝之地,周圍的草木都泛起淡淡熒光。
不知不覺,韋雲體內的元陽又恢復如初,終於能行動了,韋雲一躍而起,依照心法所述,面朝皓月,勻長呼,觀想自己與明月合一,漸漸的,絲絲縷縷的光華灑落在他身上,不多時就在身上披了一層淡紫光華,他將這層光華入口中。
月華清涼,剛一入口,立時與體內才恢復的元陽之氣匯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純的先天真氣!韋雲連忙收功,他呆立當場,仔細思量,這才心中大震,終於明白了緣由。
原來他的體質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偏向陽屬,體內無陰,獨陽不長,又無專門的純陰功法配合,故而不論怎麼修煉都無法得到真氣。
要化解這個尷尬,有兩個方法,一是與修為有成的女子合雙修,通過收對方體內的元陰之氣,達到陰陽沖和的目的。其二,就是藉助一種純陰功法來修煉,也可讓自己陰陽合一,煉成真氣。
世間有兩種功法是絕世級別的,一種是陰陽平衡的功法,一種是純陰或純陽的功法,極為罕見,都為超級大派所獨有。
韋雲所修煉的《養氣訣》實在太不入,本無法滿足這些條件,而水紅瑤所給的《大法》就屬於純陽功法,這門功法只修太陽真氣,極為兇險,非但不能幫助韋雲,反而會害了他,讓他雪上加霜。
水紅瑤不知道韋雲體質特殊,還以為修煉的很勤快,所以才元陽充沛,她的目的僅僅是要將他養壯大一些,好在採補的時候收穫更豐。卻不曾想,韋雲被水紅瑤擺了一道,差點喪命的同時,活了玉佩中餘下的所有靈力。
這紫月玉佩中藴藏着一門專門修煉太陰真氣的功法,本來是不會觸發的,原主人把玉佩留給他。
本來也沒想讓他踏上修行之路,只是有一些辟護身的功能。偏偏韋雲被父親送到了懸壺觀,還經歷了一場生死,這才觸發了玉佩中的所有靈力,包括其中藴含的功法。
韋雲修煉這門功法之後,登時有了陰氣滋養,陰陽融而成的先天真氣因而誕生。直至此刻,韋雲才能依靠自身的修煉得以進步,就算不採補女子元陰,也可正常修煉了。
韋雲摸了摸沒了一絲靈力的玉佩,雖然如此,玉質依舊温潤。他暗忖道,水紅瑤這個毒婦所傳的功法如此霸道,想必也非常高明,如若換做正常人,當可將《大法》與紫月玉佩中所載的功法同時修煉,兩者相得益彰,進境一定很快。
不過自己暫時只需要修煉太陰真氣,等陰陽不平衡的時候再修煉太陽真氣也不遲。想到這裏,韋雲繼續對月吐納起來…接下來幾,韋雲除了打掃道觀,接待香客,就是靜修內煉。
到了第五中午,道觀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韋雲連忙出門查看,卻見是清風道長領着一眾弟子回來了。
清風老道此去風物城降妖,當真是死裏求生,幾番周折才斬殺妖孽,頭髮都白了不少,臉也蒼老了許多,走路都有些不穩當了。
韋雲更是發現大師兄張志平少了一條胳膊,其餘師兄師姐也都個個身上掛彩,頗為狼狽!韋雲忙準備將眾人入大殿,送上療傷物藥,一邊問着:“師父,此行可還順利?”清風老道嘆了口氣,擺擺手,道:“此次是我等大意,本以為只是鼠妖為禍,誰知半路上又殺出五個狐妖,估計都有金丹修為了。
我等九死一生,配合陣法,符咒用盡,也才擊傷其中一隻,若非城主率人趕到,嚇跑了她們,大家恐怕都回不來了,”韋雲登時一驚,捏了捏大師兄張志平空空的左手衣袖,震驚道:“大師兄,你…”張志平微微笑着,笑臉上帶着一絲淒涼,道:“小師弟,我沒事,這幾觀裏可還好?”韋雲道:“別的倒也沒什麼,只是前師孃説有要事外出,至今也未回來,頗令人擔心。”他沒有將真相告知眾人,只是隨口幫水紅瑤的離去圓了謊。清風道長聞言變,問道:“你師孃有否説去哪了?”韋雲搖頭:“不曾告知弟子。”清風道長面凝重,嘆道:“真是禍不單行!如今各地妖孽橫行,外頭哪裏能安全?唉!”韋雲心道:“這個毒婦師孃可比你厲害多了。
何須你來擔心。”清風道長看了看韋雲,忽然眼睛一亮:“小十二,我觀你身上透着一股凌厲氣勢,莫非修行已有進步?”韋雲代道:“不知何故,這幾天朝氣一至,弟子忽然到真氣汩汩,一下子衝開了全身大半竅,已然步入築基中期了,”他這話還是謙虛了,其實這幾修煉飛速,一千里,已經接近築基圓滿了,玉佩裏的功法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絕妙功法。
“什麼?!”清風道長又驚又喜,其餘師兄師姐也都高興起來,這算是一件值得欣的大好事了。
三師姐莫秀雲小嘴一抿,似乎想到了什麼,俏臉有些紅。夜晚,舍內燈火搖曳。韋雲正在房屋靜坐,忽然敲門聲傳來,清脆的女子聲音響起:“師弟可曾睡下?”韋雲聽出是三師姐莫秀雲的聲音,起身走到門前,隨手開了門,只見三師姐正面通紅地站在滿口,口中握着一件粉紅物品,一下子放在韋雲手中,口中説道:“師弟,這是師姐承諾給你的。”説完,莫秀雲轉身離去,本不打算與韋雲多説什麼。韋雲握着手中温熱的物品,一看才知。
原來這是一件粉肚兜,還帶着些許熱氣!他登時鼻息一涼,暗道一聲刺。這才想起,之前莫秀雲曾答應過他,若是修出真氣,就將肚兜送給他,韋雲本來未把此事當真,想不到三師姐卻真的把東西送來了。
韋雲握着三師姐莫秀雲的肚兜,拿起來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體香登時進入鼻息,令人銷魂。躺在牀上,韋雲拿着莫秀雲的粉肚兜不斷嗅着,心裏想着,要不要把這東西轉贈給二師兄呢…
兩天後,懸壺觀忽然來了貴客。眾人都出來相,只見半空中飛來一個碩大的黃葫蘆,是一件飛行法器,這葫蘆有三道弧度,上面坐了兩個身穿青衣的青年男子。
這黃葫蘆飛落在懸壺觀大門口,上面的兩個男子也一躍而下。右邊的男子約莫三十來歲,面容微黑,滿臉傲氣,手按間,間一口長劍,他一來就喝道:“懸壺觀弟子何在?”清風道長連忙領着眾弟子上前,道:“貧道在此。”男子手心一翻,一張青令牌亮了出來,上面刻有“藥王”二字,他道:“我等人是藥王宗內門弟子,奉宗主之命,特來此召收門人,爾等還不跪拜?”原來是藥王宗來的使者!清風道長不敢怠慢,懸壺觀不過是藥王宗一附屬道觀,兩者地位懸殊,當下領着眾弟子下拜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