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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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針對阿雪與秦樓銀鷹的關係,都恰好挑撥在點子上,但天樞院覆滅這麼久,所有線索都無跡可尋。”林願停了很久,幽幽地説了最後一句:“他們兩個,特別是秦樓,在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害怕蕭雪滿在天樞院覆滅之後就會離開,再也不回來,於是要用盡一切方法抓住他。
實際上,他做了那些之後,反倒讓他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沈觀聽完這些,愣了許久。
他對蕭雪滿與天樞院這一筆賬已經不好奇,那最終一戰的事情他總算清楚,也明白蕭雪滿為什麼不説。
他向來都是這樣,心裏委屈難受的事情不想叫別人發現,更不會主動開口。
天樞院是心黑,挑着人心裏最怕的東西發力,打這樣的心理戰,可稱得上是陰毒。
但是作為蕭雪滿,他又何其委屈無辜。
連沈觀都看到他對秦樓真心可鑑事件少有,對銀鷹從來沒當做下屬使喚,只當做夥伴仔細維護,認真教導,這兩個人的私心與不信任,傷他最深,難怪蕭雪滿不願意回來了。
現在他即使回來,還是因為這樣不愉快的事情,叫沈觀也有些無語。
“雪滿對自己人一向是脾氣很好很寬容的,”他道,“你們怎麼能把這事情成這樣啊?”第38章至於林願糾結的“他們害怕蕭雪滿”離開這件事,沈觀縱使不探究,心裏也模模糊糊知道一點。
他那個時候問蕭雪滿大戰之後他去了哪裏,他説回“家”了。
沒有人知道蕭雪滿到底來自於哪裏,他沒有家族,像是橫空出世。
沈觀那個時候心裏對“家”這個詞也有些想法,但他沒有問下去,轉而談了其他的話題。
這或許也是蕭雪滿和他成為極好的朋友的最重要的原因。論經歷,沈觀作為狐族,本沒有銀鷹小隊和蕭雪滿相互扶持的同門之誼這樣深厚,但他格好,相處其他會叫人覺得舒服。
他聽出蕭雪滿在説到“家”這個詞時那種模糊帶過的語氣,就知道他不想説這個,便不會刨問底地追問。
宿酩酩格直,講話有時候不過腦子,林願江衍格都偏冷淡,實在很難心,倒不是説他們不好,且他們畢竟是望天仙門裏面的人,已身在局中,蕭雪滿很難和他們講清楚這些,按他的子,他也不會開口。
沈觀這知分寸的格至少讓他和蕭雪滿之間的相處舒服很多,也能讓他看到一點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沈觀還記得上次和洛茵茵父女動手的時候,那滿室豎起來的普通盆栽植物們,如同受到什麼召。
不是所有木系都能做到這一點的,他心裏已經有些猜想,但是沒有説出來。
秦樓那時候與蕭雪滿最親密,他應該知道一切,卻還是做了錯事。
過去的時光不能倒回,留下的悔恨和懷念,折磨的是眼下的人。
蕭晚這個時候已經把手裏的糕點吃完了,他把身上的碎屑慢慢拍掉,手乖乖地放在身側,仔細看便會發現,他手指緊握成拳,略微暴了他的真實心情。
沈觀和林願之間的談話,他聽地清清楚楚。
但在場的宿酩酩和江衍都沒有反應,蕭晚知道他們是聽不見的,談話裏只有沈觀和林願的聲音,他們都沒張嘴,聲音是在他腦海裏直接響起來的。
他們兩個用這種方法,應該就是為了不讓自己聽見。
蕭晚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自己能聽見,自己身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特殊的修煉方法,還有現在莫名其妙能聽見兩個靈神階之間的談話。
他是爹爹的孩子,也許,這所謂的特殊,其實全遺傳自自家爹爹呢?
蕭晚從來沒有見到蕭雪滿修煉,他大部分時候都懶懶散散的,似乎本不需要修煉,每次動起手來的時候,就兇得很。
爹爹的整個秘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在場的每個人都有些心事重重,恰在這時候,蕭雪滿和秦樓也談完了,他本不指望這幾句話就能讓秦樓放手,但能叫他稍微改變一點想法,不用如此執着也是夠了。
“走吧,”蕭雪滿對沈觀説道,“折騰了一天多,我和小晚都累了,先休息。南安的身體要慢慢來,不急於一時。”沈觀環視一圈,這院子小地很,他們三個人,總不能和已經睡着了的南安擠一間房吧?
這個小院子邊上就是帝后的宮殿,往上看就能看到宮殿的一角,南安當時住在這也就是為了這個,但沈觀覺得蕭雪滿應該不會去那裏。
蕭雪滿想了想,在這裏轉了一圈,房間不夠,空地倒是很多。
他手間微動,院子裏的老樹隨着他的靈力一抖,所有葉片和枝幹都像是活了過來,被他隨意捏圓扁,漸漸變成一個樹屋的樣子,原本蒼綠的葉片被他挑着點亮幾片,像小燈一樣照亮了樹屋裏面。
在場的人早就都知道蕭雪滿的本事,但是這人對木系過於爐火純青的控制力無論多少次見都會叫人轉不過眼睛。
“大家都先回去吧。”蕭雪滿開始禮貌地趕客,“今天晚了,小晚已經累地不行,我要帶孩子休息了。”他和秦樓剛談完,秦樓還在南安屋子裏坐着,蕭雪滿懶得回去催他,就叫他獨自冷靜一會兒。
宿酩酩張了張嘴,他只覺蕭雪滿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這麼久沒見,他總有一種説不出的疏離。但想到以前的事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