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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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去問過陳華楓，這二氣急敗壞的説了句「孩子未必是我的」，引發了又一輪高。

在無數人嘲笑他帶綠帽，他跟人打了幾架後，再也不承認琪琪懷孕這件事。

無數種關於琪琪的版本每天在我的耳邊吵來吵去，我每時每刻都在崩潰與爆發的邊緣，莫名其妙的屈辱無時不刻的折磨着我，夜夜難眠。

有天班花陳雨佳在課間説了句「我早知道那小賤人不是什幺好東西，那孩子本不是我們陳家的，誰知道她是跟哪個野男人生的，那邊那小子跟她關係不是很好嗎？指不定就是他的呢！」説着還指了我一指。

我似乎第一次在學校發火了，指着那雞婆破口大罵，後來放學時被她叫人堵在校門揍了一頓。

－－高二文理分班，班裏大部分都是陌生面孔，際花一樣的陳雨佳組織班裏的同學週末去開個廂狂歡，我們這個文班的男生本來就不多，全都被叫去了。

我默默的拿着酒杯，冷眼看着包廂裏因酒與k粉逐漸陷入瘋狂的人羣，腦海裏不斷閃過琪琪她乾爹在包廂裏當着眾人的面她的情景，我心煩意亂，不合羣的自酌自飲，然後……我喝多了。

那天晚上我似乎做了些溷亂又荒誕的夢，第二天醒來後頭痛裂，發現自己處在個悉又陌生的環境，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這裏好像是我跟琪琪常來的賓館，我打量四周，發現身旁躺着個赤身體的女人。

她頭髮散亂，苗條的身子上有很多淤青跟掌印，看樣子是被打的，身上還有很多吻痕，特別是在脖子上肩膀上還有部上。

嬌小玲瓏的鴿，雖然沒琪琪的大，但也很拔，有個很誘人的曲線。

修長的腿很健康，多一分則顯胖少一分則顯瘦，相比琪琪纖弱適合穿長筒襪的可愛的腿，這雙大腿無疑更，的絲襪已經破破爛爛的，具有種難言的誘惑力。

而空氣中還殘留着靡的氣味，牀單上一大片的鮮豔落紅非常觸目驚心！她是陳雨佳……靠，怎幺這幺狗血。

我的起身驚醒了沉睡中的少女，她冷冷的看着我好久，眼神很是茫，也許還沒把夢境跟現實區分開，過了好久少女的尖叫撕破了清晨。

頭重腳輕的下了摟，因為多次光顧所以還算識的老闆曖昧的跟我打招呼，還遞給我一煙。

學會煙不久的我深深的了一口，讓尼古丁中和一下頭腦的暈眩。

我想問老闆昨晚發生了什幺事，看他那曖昧的表情跟語重心長的口氣，我什幺話都被堵了回去。

回到家躺在牀上，明明覺事情大條了，但一種莫名其妙的清總是瀰漫在心頭。

昨天晚上的事已經記不清楚，依稀只記得幾個不連貫的片段。

片段一:在包廂的時候我喝多了，到廁所撒泡出來正好看到陳雨佳搖搖晃晃的要走，於是我就跟了上去。

這是學校附近的一家ktv，地方偏僻，檔次不高，沒什幺出租車停靠在路邊。

陳雨佳搖搖晃晃的走在人行道上，我一路在後面跟着，被她叫人揍了一頓的怨恨在心裏滋生，然後我看到附近沒人就衝上去把她拖進路旁的個小公園裏一頓拳打腳踢。

片段二:我在牀上抱着個少女，她的樣子模煳不清，好像是琪琪。

我摟着她不斷傾訴着那些我從未道出口的情，重複着那些我來不及説出的話。

片段三:我滲透了少女那單薄的沒有防備的身子，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變成一條魚，回到了絢麗的大海里，我拼命的遊着，那種覺前所未有的自由與暢快！片段四:重複了很多次的片段三……早上看到的那潔白的牀單上一抹鮮豔的嫣紅……這個世界真奇妙，外表純良的琪琪已經二度懷孕，而成天跟男生摟摟抱抱不清不楚的班花居然還是個處女！嘖嘖，陳華楓撬我馬子，我就睡你妹妹，雖然你把我馬子肚子搞大了，但那都是個破鞋了，你妹妹還是個處女，嗯，這波不虧！只不過喝太多了啊，處女是什幺滋味的，記不太清楚了……星期一那天我藉口生病請了一天的霸王假，星期二早上的時候我還遲到了，曠了一節課才到教室。

當我走進教室的時候，課間吵鬧的教室似乎突然安靜了不少，不少人對我指指點點，頭接耳的不知道説些什幺東西。

我瞄了陳雨佳一眼，見她並沒有看着我，心虛的我回到座位上，一個關係跟我還比較好的哥們湊過來，對我豎起大拇指，説:「兄弟，牛，鑑於我們班美女的數量都比男生多，哥幾個也不跟幾計較了，你放心，有啥事我們你！」我一臉疑惑:「你説什幺亂七八糟的……」那哥們揮揮手，又拍拍我的肩膀:「不用説，不用説，我懂，我懂！」你懂個籃子你懂！我罵了句話，對他比劃了箇中指，懶得甩他了。

風聲不知道怎幺傳出去了，這種事情越描越黑，而且本來就不怎幺乾淨。

這時候陳雨佳走過來，表情複雜的對我説:「放學你別走。」那哥們站了起來，説:「我説佳姐，你這幺就不對了，小兩口……呃，我是説同學之間，有什幺話好好説……喂！」陳雨佳不理會那隻蒼蠅的聒噪，説完話轉身就走了。

那哥們又湊到我耳邊説:「你昨天沒來真是對了，昨天她吃槍藥了對誰都衝，今天……你看，你看看剛才她那表情，愛恨織啊！你放心，放學的時候我先出去，她真叫了人我通知你，策應你翻牆。」一早上我都注意到陳雨佳在發呆，老師叫她回答問題她都好半天沒反應過來，聽那哥們説她昨天就是這個思的樣子了，雖然我怎幺看都不覺得那是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