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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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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一週多,陳玉蘭慢慢好起來。李英俊回去照常上班,不知和前兩天經常請假有沒有關係,他覺得自己做事好像不怎麼得心應手了。到了午休時特別累,李英俊準備趴桌上睡一下。

這時候小葉敲門進來,笑嘻嘻的:“李主任,睡覺啦?”李英俊直起看了看,説:“沒有,你怎麼來了?”小葉拎了拎車鑰匙:“我準備回去睡覺,下午請假去醫院。現在過來看看你,我們不是好幾天沒見了嗎?”李英俊笑了一下,説:“你是不是懷孕了?開車小心。”小葉説:“知道啦!”她隨意看了看李英俊桌面,十分整潔,沒處理好的文件和材料整齊地疊放着,高高的像山一樣,頂上穩穩放着絨盒,很內斂很漂亮,一下子把小葉目光引過去。

小葉拿起絨盒看了看,問李英俊:“什麼呀?”絨盒打開,絨布緊緊保護着裏面的女士戒指,小葉眼睛亮了亮,興奮地把絨盒給李英俊看:“給小陳的?”李英俊沒什麼情緒地笑了一下,説:“她沒要。”小葉驚訝:“為什麼呢?!”李英俊回想到陳玉蘭把戒指還給他,臉上沒神情,眼裏沒內容,但他知道,他給戒指是深深地想過,她還戒指也是深深地想過。

沒什麼地方不對,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李英俊説。

小葉不想多嘴別人的愛恨,於是避重就輕地安他:“看來前路很艱辛啊,李主任千萬要竭盡全力抗爭到底!革命會看到曙光的!”忙完事情李英俊開車去醫院,適逢下班高峯期,路上堵得水不通,汽車和烏龜一樣慢,車喇叭滴滴滴地不停。

前面的紅綠燈很不合理,綠燈非常短,紅燈非常長。沒一會整條路停滿了車,寸步也動不了。

李英俊把車到空檔,手臂放在車窗上出神。他一點也不急,反而覺得停在這好像好的,為什麼他很清楚,一直順得不得了,忽然碰到坎,過不去了。他把絨盒拿出來看了看裏面的戒指,心裏不知什麼滋味,重新蓋上放回去,不由笑話自己抗不行。

過了紅綠燈是醫院正門,李英俊停在住院部旁邊的主幹道上。他把手撐在太陽上,通過副駕駛窗户看出去,不由自主地想陳玉蘭現在在幹什麼。

陳玉蘭半夢半醒,病房門慢慢打開,她睜開眼看到穿白大褂的醫生過來了。

她沒説話,醫生也沒有説話。

旁邊的圓椅嘎吱地動了下,醫生坐下來,陳玉蘭看到他的臉,沒有波瀾得像面死水。陳玉蘭笑了下,好像把過節全忘了,喊他:“季醫生。”季相如點點頭,説:“我問過了,醫生説你恢復得好的,一週後出院。”陳玉蘭嗯了一聲:“我自己覺也好,很想出院了。醫院裏很沒意思,我整天睡睡睡。”季相如環顧了下四周,説:“貴賓病房肯定沒意思,但比普通病房舒服,你忍忍吧。”想到什麼,笑着問她:“要不我給你講笑話?”他忙把手機取出來找微信裏的笑話,陳玉蘭説:“不用了。”他説:“等等啊,我很快的!”陳玉蘭認真地強調:“不用了。”季相如停下來看她,臉像苦瓜一樣很不好看:“你別這樣,我已經快要結婚了。”陳玉蘭祝福他:“新婚快樂!”他沒什麼情地笑着,説:“你呢?你什麼時候結婚?”陳玉蘭沒説話,季相如嚥了咽喉嚨,問:“你想和他結婚嗎?”李英俊進了病房,門打開外面人走來走去,門關上裏面十分安靜。他看到季相如,隨口打招呼:“季醫生怎麼來了?”季相如站起來説:“快下班空下來了順便過來看看,我和宋誠實一塊來的。”李英俊隨便嗯了下,沒有多和他説話的意思。季相如很識趣地準備走,李英俊把他送出去,等人走沒了,宋誠實不知從哪出來了,拍着他肩膀説:“老同學,想我沒有?”李英俊拂掉他手,説:“你自己來帶什麼季相如?”宋誠實嬉皮笑臉的:“你看到季相如現在什麼樣了沒?他想看看自己昔情人,反正世事全定,你也別太狠了!”李英俊笑了笑,和宋誠實隨便聊了幾句。宋誠實晚上要值班,接了電話匆匆走了。

李英俊到護士站,新來的實習護士辦事很認真,特別好説話,端端正正地坐在電腦前寫着什麼。李英俊手點了點她電腦上面,説:“我不在的時候,請你替我留意一下,貴賓病房除了主治醫生,不允許別人進去。”護士認識他,很快點頭説:“好的,我知道了。”李英俊看着她笑了一下,説:“謝謝。”他回病房,陳玉蘭醒着,臉好看起來,神也旺盛,躺在病牀上提着眼皮看他,問:“局裏事情多嗎?你好像不怎麼來看我了。”他背對她把窗簾打開,反問:“你想我來看你嗎?”她盯着他後背看了一陣,説:“你現在來了也不看看我。”李英俊怔了怔,然後着氣對陳玉蘭説別的:“你好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洗個澡?”陳玉蘭説:“醫生和我提過現在淋浴不好。”李英俊問她:“你自己想洗嗎?”陳玉蘭很快説:“想啊,我快十天沒洗澡了吧?”李英俊下外套,把自己袖子捲上去,説:“你自己起來,一會我替你洗澡。”貴賓病房的衞生間很大,淋浴水很熱。李英俊用臉盆接熱水,把巾放進去,然後把巾擰得半濕不幹。

旁邊陳玉蘭穿內衣褲等着,頭髮綁起來,脖子和後背全空了。李英俊舉着巾看她,問:“怎麼不乾淨?”陳玉蘭敷衍:“差不多行了。”李英俊用熱巾替她擦洗,很慢很細心,好像擦洗的是什麼珍貴的寶物。

沒一會擦洗乾淨,李英俊一邊清洗巾一邊問:“要不要洗頭?”陳玉蘭看了看和差不多高的洗手枱,説:“好像不方便。”李英俊説:“洗吧,沒什麼不方便的。”他把臉盆放進洗手枱裏,很矮,陳玉蘭不把沉下本碰不到水。

李英俊想了想,帶陳玉蘭到淋浴下,説:“把眼睛閉好,放心,我不把水你身上。”熱水順着頭髮筆直地淌下,李英俊問陳玉蘭:“水温怎麼樣?”陳玉蘭嗯了一聲,李英俊替她把整把頭髮濕,關了淋浴。陳玉蘭像布簾一樣自己的頭髮,看到李英俊擠洗髮,在手裏出無數泡沫,陳玉蘭放下頭髮回去等。

泡沫到她頭上噼裏啪啦地破掉,好像化雪一樣。李英俊開淋浴替她沖洗頭髮,她忽然説:“你怎麼不説話?”李英俊好像沒聽到,陳玉蘭去看他,重複問了一遍,水和泡沫進她眼睛裏,李英俊擰着眉:“亂動什麼?”他把淋浴頭架回去,拿巾蓋她眼睛,看不到臉,他説:“你問我什麼?”陳玉蘭悶悶地説:“怎麼不説話,是不是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

“戒指。”李英俊心裏嗤了一聲:“看來你也知道。”

“我把戒指給你,但沒想到結果是我不想要的。”李英俊笑了笑自己,説:“好像沒面子的。”他們到病房窗邊吹頭髮,天晚了,李英俊替陳玉蘭吹成全乾,然後用梳子把頭髮梳順,碰到結的地方很小心地用手慢慢解開。陳玉蘭靜靜站着,非常聽話。

她的頭髮像綾羅綢緞一般很漂亮,李英俊一邊看一邊環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什麼也沒説。她稍微轉頭看了下李英俊,手摸了摸他頭頂,説:“怎麼了?”李英俊説:“想親你。”他一下子含住陳玉蘭的嘴巴,很慢很深地品嚐。陳玉蘭閉上眼,細細地受。李英俊看着她很動情,把她轉過來對着自己,嘴巴和舌頭十分火熱,把她堵得很死,很快她覺得呼不順了。

但他們誰也沒有放開誰,好像久旱逢甘霖,興奮得不得了。

李英俊的手摸着陳玉蘭的背,像沒了軌道的列車,沒一會摸到下面的股,很用力地抓着放着。陳玉蘭像很深很暗的山谷,李英俊帶着敬畏的心把手深入,手指碰到前面,隔着棉布按着,很快變得濕熱起來。

“我想要你,但現在不行。”陳玉蘭好像愣住了一樣,痴傻地問:“為什麼?”李英俊悶悶地笑了笑,説:“等你好全。”忽然想到別的,問她:“要不要我用手?”她反應很慢,過了好一會也沒説要不要。李英俊扒開她的三角褲,用手摸了一下,她什麼也沒想地夾緊腿。李英俊停下,好像要她想清楚什麼地問:“你對我有覺,是不是?”陳玉蘭沒説話,臉上一陣發紅發熱。受不了了,她猛地按住李英俊的手臂,嘴巴微微張開。

李英俊抓住她後脖子,看進她眼睛裏地要求:“和我説下為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