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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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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到牀尾,見子睜着眼,臉上還掛着淚痕,沉俊忙問道:「出什麼事了?」蘇婉沒有吭聲,只是搖了搖頭。

搖頭以後,蘇婉便將頭壓在枕頭上哭了起來,身體還隨着哭泣不停地顫抖着。

沉俊一直以為子是在外面,所以他本搞不清狀況。

坐在牀邊以後,沉俊抓着他子的香肩。

他是想將子掰過來,但他子卻不肯。

終究,他子的力氣比不過他。

見已經平躺着的子雙眸緊閉,還輕輕咬着下,沉俊問道:「你怎麼會去接女兒?」

「你是不希望我去嗎?」噎着的蘇婉道,「你在騙我。」一聽子這話,沉俊一下火了。

他是知道子最近一直在撒謊,所以現在反被他子這麼説後,沉俊當然是非常難受的。

握緊一隻拳頭後,沉俊道:「説清楚一點。」

「你明明説過你會去接佳佳的,可你卻沒有去,你竟然還打電話跟佳佳的班主任説八九點的時候會去接佳佳,」兩隻眼睛紅彤彤的蘇婉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幹什麼,但我不喜歡你欺騙我。如果你沒辦法去接佳佳,你就直接和我説好了,幹嘛要騙我?你也知道佳佳不喜歡放學以後還跟老師呆在一起,所以如果我今天不是推掉飯局回來的話,這時候佳佳肯定已經哭得沒了力氣了。」

「那我問你,為什麼我打你電話,你一直都不接?」

「因為你騙我,所以我不想接你的電話。」

「你有病吧?」忍不住吼出聲的沉俊道,「我之所以沒有去接佳佳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週四晚上是坐着劉成勇那輛瑪莎拉蒂離開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柳曼妮壓就沒有搞什麼生聚會!所以是你欺騙我在先!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我問你!傍晚五點四十的時候!你在哪兒?!」第040章、醉雞理論「我準備坐劉成勇的車去參加柳姐的生聚會,」蘇婉道,「但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去參加,所以我後面又下了車,還打電話和柳姐説沒辦法過去。

「你竟然還敢騙我!她本就沒有舉辦生聚會!」蘇婉沒有吱聲,而是在擦了擦眼淚後直接坐了起來。

拿起一旁的手機點了好幾下後,蘇婉將螢幕對着丈夫。

看到螢幕上的文字以及圖片,沉俊愣住了。

子給他看的是朋友圈裡柳曼妮發的文字以及圖片,大意上是在謝今晚一塊陪她過生的朋友,還配了好幾張在主題ktv裡拍攝的照片。其中最顯眼的當屬柳曼妮戴着紙質皇冠,手裡還捧着一小塊蛋糕的圖片了。圖片上的柳曼妮雖然穿着很得體,但那眼神還像是在勾人。也不知道這是沉俊的錯覺,還是柳曼妮已經習慣用勾引人的目光看待這個社會。

看完以後,沉默了好一會兒的沉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是情人關係,下班後還去賓館開房,而你還闖進去,之後還發生了讓我無法容忍的事來。」

「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這些照片。」沒等沉俊反應過來,他子已經打開了和劉成勇的微信聊天視窗,裡面有多張他和赤着身體的柳曼妮親近的照片,其中更有一張是柳曼妮笑眯眯地摟着他的脖子。

單單就這些照片而言,誰都會認為他和柳曼妮有一腿,但真相完全不是這樣的!

這小子,沉俊才意識到自己被劉成勇那頭肥豬擺了一道!

原本是他準備質問子,現在卻變成子質問他,這種轉變對沉俊來説還真的是有夠搞笑的,就好像員警突然變成了階下囚。

「我今天沒有去接佳佳是因為我去過李記,我確定你那天晚上是坐上一輛白瑪莎拉蒂走的。又因為劉成勇開的剛好就是白的瑪莎拉蒂,所以我才會一直守在地下停車場,」沉俊道,「加上你突然打電話説要去參加柳曼妮的生聚會,我就覺得你應該會和劉成勇一塊去什麼地方。結果,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上了劉成勇的車。因為你是在門衞那邊下的車的,所以我一直以為你是還坐在劉成勇的車上。我一路跟蹤到賓館裡,卻發現裡面的女人是柳曼妮。我問柳曼妮週四晚上所發生的事,她一邊和我説一邊朝我走來,最後還摟住我的脖子。結果劉成勇那個混蛋就把照片都拍了下來。我是你老公,而我很討厭那種出軌的女人,你覺得我會和柳曼妮搞在一塊嗎?」

「我是相信你,但我心裡還是很難受,」蘇婉道,「更何況你離開那家賓館的時候也才六點半不到,你完全可以回來。結果你倒好,拖拖拉拉到九點半才回來。」

「你不接電話,我很煩躁,所以我就待在店鋪那邊。」

「不管你有多麼煩躁,至少你要確保佳佳放學後有人陪着。」

「難道讓幼師帶着不行嗎?」沉俊道,「先忽略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你先把週四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説給我聽。第一個版本是你一直和女同事喝酒玩遊戲,最後回了家。第二個版本是你八點之後和閨去一個很僻靜的地方喝酒,你還在醉酒之後被閨打腫了股。因為你是坐上劉成勇的車離開的,所以我敢肯定你上面説的兩個版本都是假的。現在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是準備第三個假的版本敷衍我呢,還是説出真相。」

「我確實是坐劉成勇的車離開,但我是和他談公事。」

「談公事?把股都談腫了?還談得他在你內褲上來個親筆簽名?」見丈夫一臉兇巴巴的有些害怕的蘇婉道:「他是和我談去福州出差的事,説電話裡不好談,所以我才在他車上和他談的。」

「是不好談啊,因為不僅僅是要動口,還要動手和動吊啊!」

「我是你老婆啊!」被氣到的蘇婉叫道,「你不應該將我想像成是柳姐那樣的女人!」

「不是我想將你和她劃上等號,是你已經變得謊話連篇了,」怒不可遏的沉俊道,「我只想知道你的股是被誰打腫的,是誰在你內褲上簽字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就是一定要一個勁撒謊?撒謊肯定是為了掩飾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我覺得我説的話並不過分。當然,如果你能給個合理的解釋,而這個解釋和出軌無關,那我會立馬跟你賠禮道歉!」

「如果我説我是下了劉成勇的車以後,因為酒勁發作昏倒,之後醒來就那樣了,你信我嗎?」

「不信。」

「既然你不相信真相,那我為什麼要和你説?」

「這就是真相?」

「是,」蘇婉道,「我本來是想讓劉成勇送我回家,但我又怕你誤會,所以公事談完以後,我就讓他在路邊停車。之後我是想打車回家的,可因為酒勁發作,我連站都有些站不穩。剛好那時候有個站在路邊的女的問我怎麼了,還問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就將我們家的地址告訴了她,之後我就沒了意識。醒來的時候我是倒在路邊那種休息的長椅子上,股還非常的疼。因為是發生在我昏期間,所以我本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我昏期間,我沒有被侵犯過,只是股被打腫了罷了。至於那個勇字,肯定也是那時候寫上去的。」沉俊該相信子的話嗎?

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