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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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許珠雅的分析,有些無奈的沉俊道:「我應該慶倖幫我看店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老婆。要不然的話,她肯定已經和我鬧得天翻地覆的了。」
「那昨晚老闆你有沒有對雯苑……」許珠雅沒有繼續往下説,但沉俊知道許珠雅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笑了笑後,沉俊道:「我最近和我老婆冷戰,所以暫時住在雯苑那邊。昨晚心情特別不好,我就一個人在店裡喝悶酒。後面雯苑不放心我,就來店裡找我了。因為我已經喝多了,所以直接吐了她一身。」
「所以她就直接把褲襪扔在紙簍裡了?」
「應該是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
「那你們沒有那個?」
「沒,」沉俊道,「我只是把雯苑當成妹妹來看待,所以你別胡思亂想的。」
「我相信老闆你説的話,」許珠雅道,「那老闆你趕緊去找雯苑吧,店裡有我就可以了。」
「謝謝你,讓你回來是對的。」説完以後,沉俊往外走去。
沉俊離開店鋪以後,許珠雅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
第382章、暗洶湧儘管知道已經不可能再和沉俊在一起,但當意識到沉俊和李雯苑走得越來越近時,許珠雅心裡難免還是會有一些難受。難受歸難受,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假如那時候不吃艾萱的醋,她也不至於掉進丈夫挖的坑裡,更不至於變成丈夫以及其他男人隨意玩的工具。
當然,在絕大多數的時候,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的她是很有覺的。
想到昨晚當着丈夫的面,在車裡和陌生男人做噯的情景,許珠雅嚥下了口水。
回過神以後,許珠雅便朝衞生間那邊走去。
當沉俊來到李雯苑住處時,他發覺艾萱也在。
之前從百萬葵園回來的路上,沉俊是有和李雯苑通電話,和李雯苑約好一塊吃晚飯。現在看來,艾萱也是會一起的。在得知艾萱現在是李雯苑的姐姐,而且艾萱還給李雯苑買了一套衣服以後,沉俊已經意識到她們兩個冰釋前嫌。
對於這樣的結果,沉俊自然是很高興的,所以他還説今晚必須好好慶祝一下才行。
聽到慶祝兩個字,以為沉俊又想喝酒的李雯苑道:「hentai大叔,不能再喝酒了,你昨晚醉得都跟神經病似的。」
「不喝酒,」沉俊道,「就是找個餐廳吃頓飯。」
「那行,反正不能喝酒。要是讓你喝酒啊,估計你又要吐我一身了。」這時,一旁的艾萱問道:「雯苑,你為什麼叫阿俊那個?」
「hentai大叔?」
「是啊!」
「姐姐,你知道hentai的意思不?」
「不記得有這個單詞。」
「這是語裡變態的意思,」李雯苑笑眯眯道,「當初我和沉俊哥剛認識的時候,沉俊哥對我做出了非常變態的行為,所以我就直接叫他hentai大叔了。一般有外人在場的話,我是不會這樣叫的。但姐姐你現在是自己人,所以我也會在你面前這樣稱呼沉俊哥。」
「變態大叔?」
「是啊!」李雯苑道,「姐姐你不覺得叫hentai大叔比叫變態大叔更來得親切嗎?」
「還行吧,」顯得有些尷尬的艾萱問道,「阿俊,你曾經對雯苑做出了什麼樣變態的事來?」
「完全不是變態的事,」沉俊忙解釋道,「那時候她帶我去顯盛建材那邊做調查,我要確定一下我老婆內褲上的勇字和劉成勇的字跡是不是一樣的。結果當我拿出我給我老婆內褲拍的照片給雯苑看時,她就直接罵我是變態了。」沉俊説完後,眼睛略微睜大的李雯苑道:「那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面,而且時間還沒有超過一個小時。而你呢?突然拿出那種的照片讓我看,而且內褲上還寫着字,那我當然會以為你是變態啊。這就好比我走在街上的時候,突然有個大叔衝出來,掀開衣服讓我看他的小鳥。所以,當初你的行為就跟這樣的大叔沒什麼兩樣,所以你就是hentai大叔。」
「假如你喊習慣了,就別改口吧,我是已經習慣你這樣叫我了。」
「放心,我不會改口的,」朝艾萱看了眼以後,李雯苑道,「姐姐,你以後也可以這樣叫哦。」
「hentai大叔?」
「對!」
「算了吧,」艾萱皺眉道,「這樣叫總覺得很奇怪,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反正我還是叫阿俊得了,這個稱呼相對來説不會讓我起雞皮疙瘩。對了,阿俊,你現在和小婉分居,難道就是這樣一直分居,沒有想過做些什麼事嗎?」
「今晚回去以後,你幫我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想辦法讓你老公寫個勇字,然後拍照發給我,我要對比一下字跡。」
「這簡單。」
「你有沒有檢查過他的手機或者手提電腦之類的?」
「我都不知道密碼。」
「這還真的很不像夫。」被沉俊這麼一説,艾萱臉上出現了頗為苦澀的笑容。儘管沉俊説的是事實,但艾萱還是會有些難受的。不過艾萱也知道沉俊沒有惡意,所以她臉上那苦澀的笑容只維持了不到三秒的時間。
又聊了一會兒後,三個人才一塊出門。
他們前往餐廳之際,正在家裡做飯的蘇婉的手機突然響了。
洗了下手後,蘇婉這才往外走去。
見女兒拿着手機跑過來,蘇婉忙抱住女兒,並接過手機。
見是葉詩藍打來的,蘇婉很不想接。
猶豫了至少有十秒後,蘇婉還是選擇接通。
「小藍,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是準備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
「你在説什麼,我聽不太懂。」
「呵呵,沒事,我在胡言亂語。」蘇婉還想問葉詩藍這話是什麼意思,哪知葉詩藍直接掛機。
從接聽到掛機,前後才持續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這讓蘇婉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但因為她本來就不想和葉詩藍這種表裡不一的人多聊什麼,所以就這樣掛機其實也好的。加上她正準備做韭黃炒蛋給女兒吃,所以讓女兒把手機放在沙發上後,蘇婉便繼續去廚房裡忙碌着。
同一時間,人民醫院。
掛機以後的葉詩藍緊緊握着手機,她丈夫王思凡則是極為安靜地坐在一旁。
儘管腹部已經不再疼痛,但因為失去了胎兒,葉詩藍的心就像每分每秒都遭到刀絞一樣。加上蘇婉打算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這自然就讓她更加難受了。假如蘇婉肯認錯,那至少她心裡會稍微舒服一些。最近她得罪過的人只有蘇婉,所以她知道早上那個男人絕對是蘇婉的姘頭王立學那邊派來的。
想得越多,葉詩藍越是憤怒。
看着丈夫,葉詩藍問道:「你恨那個讓我們沒辦法做成父母的人嗎?」
「你不是説是你自己摔傷,進而導致產的嗎?」
「你還真是有夠單純的,連這也信,」指着自己那腫起來的半邊臉後,葉詩藍道,「老公,假如我不是被人打,我的臉至於腫成這樣子嗎?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有個男人説是送快遞的。結果等我把門打開的時候,他説我最近得罪了一個人,那個人要我付出代價。所